阿怜人傻了,除去目瞪口呆外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觉得再拖延下去药就化了。
她当即点头,杀不杀得了回头再说,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人打发走。
“陈阿怜,尚书大人的女儿,因才情过人一直为京郊才子的仰慕对象,我相信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你这信任来的太离谱,弄得阿怜一整个惊慌失措,故作镇定的连连称是。
没办法,她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人下手也是发了狠的,即使是控制着力度也不免划破她的细脖。
淡淡的血丝挂在洁白如玉的脖颈上,给这个杂乱的装束又增加了一抹辜感。
“每月午时三刻,去棋园湖边拿解药。”
待那人撤去,阿怜连忙不自觉间将药丸吐出,随即进屋后扣喉漱口。
身体可避免的进入了少许毒素,或许只要稍作调养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个破宫殿是不能住了,得赶紧打包行李才行。
这个想法才稍稍在脑子里蹦出,腹部的疼痛火辣辣都烧灼着她的肌肤各处。
她疼的瘫软在地,一刻也动弹不得,那人可真是歹毒,很快她屋内便来了位太监。
太监将她的躯体搬到榻上,语重心长的说着话。
“娘娘还是少来些歪心思,此药剧毒比,就算是吸入少许粉尘也能使人堕入深渊。”
阿怜也是醉了,既然他们都这么厉害了,何不自己去毒杀?
连累她这么个弱女子作甚?
“以后奴才会贴身照顾您,您只要完成简单的任务即可获取每月的解药。”
行,得了奴才也是好的,阿怜心中只能默默安慰自己,论如何,只要是日后有机会,她死之前一定得把这几个人通通拉下水!
楚祁瑞已经许久不曾碰过毒药,什么断肠掏心丸不过是他编造的谎言。
只是让一个女人去进行暗杀计划,也是奈之举,除非是那个人心中的一抹白霞,不然谁也近不了身。
从小和玺尧一起长大的楚祁瑞知道他内心最渴望的是什么,那人他曾在棋院见过,能亲手将人杀死并且投湖。
由此可见也不是什么柔弱为的女子,在彻底调查底细后发现她在前朝后宫已人可依。
自从他彻底决定要将皇兄杀死开始,他便不再只是楚祁瑞。
跟在他身边的人一不是高手,因为他的妥协导致众人和他一样全都变成了根的东西。
他原以为,皇兄他真的信守承诺,毕竟他只是个偷东西的窃贼,本就该还回来。
可他的属下没,本该谁都没有,只是那人太过残暴并不讲究礼法守德。
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王爷,您觉得那女人真的能成事吗?”
“皇兄早年饿的不成人样,那人路过买了肉包子给他,这事还是他当年亲口说的。”
自始至终奴才二字,他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为此玺尧曾用开水烫过他的舌头。
或许他论如何也不会妥协吧。
阿怜宫里来了个小太监后,他的发束就再也没有乱过,从前的她披头散发不会穿衣,现如今却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虽说让一个太监帮忙穿衣是有些尴尬在身上的,但此人长得还尚可所以她就干脆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