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奔跑的陈禹却说道:“晚晚,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听此言后木晚晚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神情失落地停留在原地,盯着陈禹的背影,而陈禹身形一闪便已跑出了屋。
南夏公主和陈禹一前一后,在毛草屋间穿梭着,南夏公主陈成成有意在躲避陈禹,人总是在拐弯,而陈禹见此后却停在原地,脚尖轻轻一点地,只在地面上带出一蓬尘埃出来,人就纵身飞跃到毛草房屋顶上。
南夏公主陈成成却不知陈禹此时已纵身上了屋顶,只是孤独跑了一会儿后,听见身后没有脚步声,就回头看去,只见空空荡荡的小巷子里没有一个人影,南夏公主陈成成这才依靠在毛草屋墙壁上,低头看着手中捧着锦盒。
“这陈禹说的清白,说是要讨我做老婆,如今却别的貌美女子亲亲我我,当初的他的话,岂不是诓骗人的吗?”
想到为了陈禹从宫中出来买了这软胄甲,又想到陈禹有可能在欺骗她的感情,这南夏公主情绪失落到极点。
只是看着手中捧着的锦盒上精美的云纹,眼泪就哒哒地掉落了下来。
一滴滴晶莹剔透眼泪掉落在锦盒华美的漆面上,将那锦盒上雕刻精美的云纹映射出两重的影像。
而南夏公主陈成成愁苦的面容就在锦盒上映显。
“公主为什么哭了?”陈禹蹲在毛草屋房檐边缘上,不错眼珠地看着默默哭泣中的南夏公主陈成成。
陈禹两世为人,与女孩家家接触得甚少,又不懂得女孩家家的心思,一时间只是看了南夏公主陈成成默默哭泣,他竟不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是蹲在毛草房房檐边缘,如同一个傻汉一般问着。
南夏公主陈成成听此一言,抬望眼看去,只见陈禹如同一个猴儿一般蹲在房檐边缘上,正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初始时,这南夏公主陈成成想笑,可脑海中一想到刚才貌美的木晚晚,小嘴儿立刻就噘起了老高。
南夏公主陈成成捧着锦盒,却不顾什么陈禹,飞也似地就要跑开。
陈禹纵身一跃,就从毛草房房檐边缘上纵了下来,挡住南夏公主陈成成的去路,这南夏公主陈成成却只是白了陈禹一眼,然后转身就往回跑去。
陈禹提了一口真气,纵身一跃就从南夏公主头顶跃过落到地上,然后转身张开双臂,却不学好,只学那纨绔子弟模样,说道:“小娘子,此时却是要去那里呀?”
陈禹虽然无赖,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正是基于前一世看电视上的经验,他这高衙内调戏林冲娘子的口舌,到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有模有样。
南夏公主陈成成是不知道什么高衙内调戏林冲婆姨的戏码,也不知道陈禹此番做作,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南夏公主陈成成瞅着陈禹这番做作,不高兴地说道:“你这只臭蛤蟆,人长得俊俏了,却也变得放浪了,今日才说要比武招亲,晚些时日却又与美娇娘快活,如今却像是猴儿没了正行?”
陈禹急忙说道:“这是那里话。我只是在路上救了晚晚姑娘一命,又念及这姑娘可怜,所以才收留于她的。想是公主误会,我与那木晚晚无半点儿女情长。”
一听陈禹如此一说,南夏公主陈成成面色稍好,没再冷嘲热讽地说些别的,只是将手中捧着的锦盒捧到陈禹面前说道:“本宫买了一件宝物送与你。”
说着南夏公主陈成成将锦盒打开,锦盒内,仿佛丝绸一样的软胄甲赫然出现在陈禹面前。
就前一世知识爆炸的时代,陈禹是知道锦盒中甲胄的作用的。一看这甲胄,就连常人就可以猜测得到,这甲胄定然非同一般。
软胄甲表面看上去,像是丝绸一样丝滑,但是细细一瞅,却看不出这软胄甲是用了什么材料,竟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浑然就是一个整体。
看着陈禹目光流转在软胄甲上,南夏公主陈成成又说道:“你这小子,却莫要总是想要讨本宫做什么老婆?还需在冰水镇住,镇住心猿清醒一下头脑,莫不然丢了性命,又找谁说理去?”
说着南夏公主从锦盒中拿出软胄甲来,套在了陈禹身上,然后却也不多说,只是将手中锦盒塞到陈禹手中后转身向村落外走去。
陈禹解开衣衫,将软胄甲套贴身套住,然后边整理衣衫,边跟随着南夏公主走。
“本宫不知这软胄甲到底能否防得住内力,只知道这软胄甲刀枪不入,你这癞蛤蟆可要小心一点,莫要让内力伤着,万一这软胄甲防备不了内力,你这条小命可算是丢了……”
南夏公主说着,话头却突然打住了,只见在南夏公主和陈禹前方的分岔口上,吴氏兄弟赤着脚丫,挽着裤腿,肩头上分别扛着一个鱼叉,手中又分别拎着一张鱼网,渔网中有鱼儿在蹦跳着。
吴氏兄弟也看到陈禹,但是却不知道陈禹身边南夏公主陈成成是何许人也。他们满脸笑容地朝着陈禹走来。
陈禹却突然不走,一把将南夏公主陈成成搂住,然后在南夏公主陈成成面颊上亲吻了一口后却也管南夏公主陈成成此时已是娇羞模样,只是将自己额头抵在南夏公主陈成成的额头上,目视着她说道:“我若是癞蛤蟆,公主就是天上的嫦娥,这癞蛤蟆算是这世间的癞物,只要相中了天上的嫦娥,就再也顾不得世间的其他,非得到嫦娥不成。”
南夏公主陈成成娇羞着面颊,顾及着走来的两人,又顾及着自己公主的颜面,马上推开陈禹,低声说道:“不许聒噪,再聒噪,本宫回了宫告诉母后去,定在比武招亲大会上,找了些好手,打得你浑身肿胀,却再也不用在本宫面前啰嗦些癞物和嫦娥什么了。”
陈禹瞅着南夏公主说完话,眉眼间却展露喜色,只见他一拉南夏公主陈成成的手,两人并肩向吴氏兄弟走去。
走到近前,吴二全说道:“主公,这是何许人也?”
“我的女人。”陈禹说。
南夏公主却不依从了,只是挣脱了陈禹的手,绕开吴氏兄弟,向前奔跑而去,陈禹紧随其后追了上去,同时又说道:“二全,三全,在本王院中炖鱼,本王回来后也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