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停下,危险!”那人又喊了一声,小鸟飞到了树枝上。不过,其似乎心有不甘,双目通红,怒气冲冲的瞧着丁宁。
丁宁的剑尖朝下稍稍用力,冰冷的剑尖似乎已经刺透了那人的心窝衣服,紧张得那人大气也不敢出,他问:“老实交代为何跟踪我?”
老者哭丧着脸说:“你的用力的不要,兵刃已经快要刺进我的身体了。我是东洋武士,被郑将军招徕,派过来打探消息。看见你一个出家人出手暗算衙役,就想查查你的老底。”
丁宁吃了一惊:“这么说昨天在码头上你就发现我们了?”
“哈伊,我的昨晚寺院外面休息,着凉的有。不然,早就嗅到你躲在树上的气息了。”那人似乎并不服气地说。
说话间,谢宝、郑宁转回来,见队长正踩着一个人,便跑过来。
丁宁有些吃惊地说:“我们骑马,你就是徒步追赶我们的?”
“我的,‘飞毛腿’大大的,落后一些没关系,‘啾啾’会找到你们的驻地,我随后赶去没有问题!”他有些自豪地说。
丁宁看了看那只落在杜梨树上的小鸟:“你说的郑将军是谁?”
“我说的郑将军自然是永胜伯郑彩了,他用重金聘请了我和二哥及其女儿三个人,让我们在暗地里帮助他对付郑芝龙和郑成功父子。”
“你二哥父女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说实话!”
“郑家做海外贸易,给外国人交往很平常。我二哥叫龟尾二郎,侄女名字龟尾羞花。我的,龟尾三郎的干活。我们住在福宁怡园。”
谢宝笑着对郑宁说:“倭寇有意思,王八尾巴上还能绣花。”
龟尾三郎听后大怒:“八格牙路!你的坏蛋大大的,死了死了的。”一边骂一边想挣扎起来,不料稍微一动,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丁宁的剑尖已经刺入他的肉体中。
丁宁一点他的软麻大穴,撤回了宝剑,说:“讲讲你这只鸟吧,你是怎么喂它怎么指挥它的?”
龟尾三郎捏斜着眼看着他们说:“你们不要打它的主意,它是雄鸟,还有只雌鸟在龟尾羞花那里。两只鸟不管隔着一千里两千里,都能互相找到。我带它出来需要跟哥哥联系时,写个字条绑在它的腿上,就能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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