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乡勇被老百姓推出人群,瑟瑟发抖,叫道:“这是都是团练头目程久领着他本家人干的,与我们大伙无关。”
白旺说:“要想自救,就领我们抓到程久,不然一律同罪。”
见有乡勇愿意引路,尚永发便带了一哨人马随着他们到了村中一处最大的宅院,里里外外搜索起来。在乡勇示意下,从地窖里掏出了浑身筛糠的程久。推推搡搡,带到了村头场院。
程久都快吓瘫了,连连哀求饶命,说这都是庙里那个老和尚下山报信挑唆的,且一开始只当是一般的溃兵,不知道是大顺军统帅。
“那个和尚为什么报信?”
“不知道。”
“和尚哪里去了?”
“不知道。”
“和尚是哪里人?”
“不知道。”
田见秀说:“一问三不知,要他何用?尚千户,让他清醒一下。”
尚永发抽出宝剑,“歘”地割掉了其一只耳朵,问:“说不说?”
程久呼天抢地的叫起屈来:“军爷饶命!不是不说真不知道啊!”
尚永发又割掉了其另一只耳朵,“程久,这次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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