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边吃边聊。老三,酒宴可预备好了?”晁豹问。
李冀出来,将他们引到大厅旁边一间房子,里面早摆好了酒宴。
谦让了一番,晁豹坐了主位,丁宁坐了主宾。晁英莲和李冀下位相陪。丁槐还要站在丁宁身旁伺候,被英莲拉到了副宾的位置坐下。
晁豹举起酒壶,笑道:“过去,我们都是大碗酒大块肉。今天,经历是官员,斯文人,咱们也他娘的用用酒壶,假斯文一遭。你们别看这菜是粗瓷大碗,着实是好东西。诺,鹿肉,熊掌,野鸡,野猪,娃娃鱼,香蘑菇,都是你们外面吃不到的好东西。这酒是自酿的黄米酒,好喝不上头。第一杯,给经历和老家院一杯压惊酒。我先干了。”说罢,端起来酒杯一饮而尽。
晁英莲接过酒壶,说:“第二杯是赔情酒,让老叔受了惊吓,让经历受了蒙面跋涉之苦,我们父女心中甚为抱歉。我也干了。”
李冀说:“我就喝个感谢酒吧,以经历的武艺,有八个我和小兔子也不是对手。经历挺配合,没有为难我们。我也先干了。”
丁宁夺过酒壶,说:“谢过三位寨主的盛情。只是,直到现在我还在闷葫芦中。你们拿龙捉虎把我们弄来,究竟所为何事?现在不说清楚,一会儿喝多了,更说不成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晁豹尴尬地一笑,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情,就是听说经历杀过李闯王的兵,我们想问问李闯王的事情。”
丁宁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李闯的情况,那天晚上就是个遭遇战。我们几个几乎和他们同时登上猪头崖。李闯的兵举刀就刴张守备,我踢飞了他的刀,将其推下悬崖。那小子拽住我的衣服,俺俩一起跌下去。结果,他死了,我被战友找到背回来救活了,就这么一照面儿的功夫。那李闯打下太原之后有两个去向,一是经这里去北京。另一条路是经宁武关大同宣化居庸关进京。我们这里有了防备,他就偷袭不成了。
“丁经历,您这一个动作,不但救了上司,也使得固关避免了一场战火,可是为你们的朝廷立下大功了。”晁英莲钦佩地说。
“什么功不功的,当时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来不及想别的。”
晁英莲说:“您反映敏捷,武艺高强,我向您讨教几招如何?丁经历,您可别说小女子朽木不可雕,值不得您赐教喔。”
晁豹笑而不语,李冀连声叫好,让人把两人的兵器送过来。
丁宁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也许是其早就谋划好的。我只有震慑住这个小丫头,才有可能顺利下山。想到此处,便答应了。
当下,大家来到聚义厅前的小广场,准备比武。喽啰见了,围了过来。
两人收拾利索,仗剑下场。丁宁的祖传青锋剑甫一出鞘,寒气逼人,霞光闪耀。晁英莲的双股剑,也是剑气如虹,寒气森森。
当下,丁宁左手掐着剑诀,右手剑尖一点,施了一个开场礼。
晁英莲心中暗笑,性命相博的校场,哪里来的那么多繁文絮节。她左手剑“毒龙出洞”,右手剑“寻草拨蛇”。一直一曲,迎面杀到。
晁豹心头一颤,这妮子上场就是家学渊源,出手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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