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挣扎过后的身体酸软力,许阳为了上镜常年节食,鼻腔里还在缓缓流出的血液更是掠夺掉他的全部力气。
他的眼前一阵阵晕热发黑,双腿也越发颓软。
叶闵秋几乎没费力便把他直接掀翻在地,一个人站在很远处抖掉身上的泥。
整洁干净的白衬衫越蹭越黑,那些泥土滚落他的皮肤间一摩挲便是一大片黑印。
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叶闵秋失去原有的镇静与风度,他怒目望向瘫坐在地的许阳简直火冒三丈。
他捂住被砸的胳膊:“你想翻天不成?”
许阳还在哭喘着絮絮叨叨:“我讨厌你,小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才让你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还手。”
“是你先打我的……”许阳在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抬手堵住鼻子。
“我不该打你吗?你不听话我为什么不能管教你?”
“你凭什么管我?”许阳气鼓鼓地反问道。
叶闵秋胳膊疼得厉害,他抱着膀子一点点凑近许阳。
“就凭我是你主人。”
话音刚落一口唾沫就喷到他的脸上,小羊骂骂咧咧:“呸,你是个屁......”
赤裸裸的侮辱让叶闵秋简直出离愤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吐在他的脸上。他瞪大双眼面色铁青,嘴里艰难地咬着牙:“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贱货,你刚刚不是说陪我一个和陪一堆都没分别吗?那我就满足你。”他伸手抓住许阳的胳膊往门口拽:“你给我好好学学什么叫听话。”
许阳赖在地上不想起,胳膊却被叶闵秋拽得生疼,身体不受控制地直接被扯拽到门外。他扒着门框不想出去,但又被叶闵秋用膝盖和脚直接顶到了外面。
二楼的人并不多,只有来来往往的侍应生在待命。
许阳用手遮住脸,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脖颈上一直佩戴的红色项圈一把被叶闵秋扯下,断裂的一瞬间后脖颈被勒的通红。
“把这个给我换成绿的,你们店里不是有壁尻吗?”叶闵秋托住一侧胳膊,招呼几个侍应生过来:“今天我请客,把他给我扔人最多的地方,免费玩。”
“你这是违法的,叶闵秋,你混蛋。”许阳从地上蹦起来想要伸手去打叶闵秋,却被两个侍应生拦下。
“去告我啊宝贝。”叶闵秋冷笑道:“你在地下室一个人有人找过你吗?”
两个侍应生一左一右地架住许阳,论许阳怎样用力都挣脱不得。
“我能让你消失一个月也能让你永远消失,你以为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在意你在哪里?”
质问声让许阳愣住,他红着眼睛:“叶闵秋...你干嘛要说这种话......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是个没人要又好骗的傻子......”
“好骗?你哪里好骗?你自私恶毒透了。”叶闵秋冷着脸:“这些年我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没数吗?”
“憋回去,你别给我装出一副清白可怜的样子。”他用左手捏在许阳哭花的脸上。
“几年前追你的如果只是一个穷小子私生饭,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许阳眼里噙满泪水,他想伸手擦干眼泪,但两手手臂都被人禁锢着。
他还没等说话,叶闵秋迎面反手一耳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在他的脸上。
“你还敢提兔子男?你在两个人之间权衡利弊那么久,不就是想看看谁能给你带来的利益更多吗?少给我装辜的模样,是你先把自己当婊子卖的。”
许阳简直相信叶闵秋会和他说这种话,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看着声音太大,似乎有人打开门想要看热闹,叶闵秋又单手将许阳推进屋内。
一同进屋的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你当你的喜欢有多了不得吗?”叶闵秋一边关门一边嗤笑道:“之前视频哪次收到转账,你没掰着逼说最爱主人?许阳你的爱还真够贱的,几千块就够让别人骂你是个婊子。”
原本还在抽噎的许阳彻底说不出话,他双眼通红地望着叶闵秋一个劲的摇头。
想要开口否认,但那些事情确实从辩解。
明明叶闵秋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段说出对这些的不满,但他偏偏选在最难堪的时候扎了最深的一刀。
许阳不想接受这件事,也不想面对当下的局面,他现在只想逃走这个地方,然后像傻狍子一样找个土堆把头插进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放我走...叶闵秋,我好讨厌你......”
“走?你往哪里走?”
叶闵秋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意,他眯起眼睛:“你刚刚不是还说要下海吗?那现在就卖呗。”
“我...瞎说的,叶闵秋......”许阳声音发颤,尤其是他在看见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像木箱一样的东西时恐惧更甚。
进来的人根本没人问他,在得到叶闵秋点头同意后便拿着一堆东西往被架住的许阳方向走来。
“还当什么偶像,直接用逼讨好你粉丝啊。玩烂了就扔厕所去给我当公共肉便器,你做婊子就应该有做婊子的觉悟,鸡巴套子留个逼就够了......”
特制的隔音耳塞堵进许阳的耳朵里,小羊把叶闵秋的话听了一半,之后就只能看见男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张嘴口型。
似乎这样还嫌不够,一个耳包状的东西也盖在他的两只耳朵上。
声音安静得吓人,小羊只能听到自己的急促的心跳声,眼睛里只有叶闵秋还在张嘴说些什么。
他满眼都是眼泪,红着眼睛盯着叶闵秋摇头。
“知道了,饶了我...叶闵秋,不,主人...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会乖乖听话......”
一晚上吼得太多,小羊的声音比沙哑。
红透的眼睛没几秒也被眼罩遮盖上,那完全不透明的眼罩将亮灯的屋子一瞬间变得比漆黑。
许阳怕得要命,声音颤抖哀求:“主人求你,我再也不和你闹了,也不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会听话,求求你...我做母狗给你肏......”
“不要给别人...不要这样对我......叶闵秋我害怕,我害怕......”
卑微的请求被塞进来的口塞彻底掩盖,和惯用的口塞不同,这次塞过来的还是那种带着压舌板的开口器。
嘴巴被迫张开个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
许阳浑身颤抖,身体软绵绵地失去全部力气,任由着几个人把他推到一个及腰的桌子上趴着,不锈钢的手铐将他的两手手腕铐在他的脖子后面。
随着桌子上四周立起的盒子相扣,他的上半身与五感失去了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感知,只有下半身抖如筛糠。
屋子里的人做完这些正准备像玩具一样搬走许阳,站在一边的叶闵秋捂住胳膊出声拦下。
“吓唬他的,不许搬。”他拽了拽自己揉皱弄脏的衬衣:“麻烦给我弄几个仿真的阳具过来,还有今天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他们拿来一堆带加热功能的阴茎和一套穿戴替换的腰带放在叶闵秋面前便一一离开。
叶闵秋扶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咬住下唇,小臂痛麻得使不上任何力气。
不远处只露出下本身的许阳双腿还在打着哆嗦,那性感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半截细嫩白皙的腰身微微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