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顾琪瑶不由抬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她想到了自己那次使用异能后的痛苦。

“你们以为的代价只是沉睡、失明、痛苦？其实并不是。”艾伦脸上露出了一股诡异的笑容，“真正的代价是让你们身体衰竭，走向死亡。你们现在付出的代价不过是身体衰竭的前兆。”

听完艾伦的话，赫米斯脸色沉重。

也就是说，今日大战，吸血鬼这边异能使用越多，死亡的越多，可是不用也会死。

他们似乎被逼入了绝境。

赫米斯的目光落在歌娅流血的手腕上，声音低沉，“你就一点也不顾及你身边这些人的安全吗？”

“就算是以生命为代价，我也要毁灭你们这些只配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恶魔！”

很快，有许多吸血鬼往这边聚集，而狼人与巫师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多，一番厮杀开始了。

吸血鬼的呐喊，狼人被撕碎的身体，巫师被扭断的脖子，血腥暴力的一幕刺激着顾琪瑶。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在变得急促，有什么在挤压在肺部，让她感觉到无法呼吸的痛苦。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要看。”

这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无法呼吸的痛苦渐渐散去。

“今日之后，人类与吸血鬼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古修淡淡的声音响起，“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