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轩看师兄已经默认了,便开口说:“墨儿,你师妹她现在身体还有点虚弱正在修养,所以这几天你没见到她。”
“师叔你还要骗我吗?”阿墨虚弱的质问,但是语气坚定,“我刚刚在门口都已经听见了。”
公孙轩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将事实告诉了他。听到师妹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时,离墨只觉得心口一抽,疼得厉害,然后就是闷闷的感觉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我要去见她,师叔,我要去见她,师父~”阿墨焦急地抓着公孙轩,目光哀求望向贾竹。
“师父,徒儿求你了,师父~”阿墨边喊边挣扎着想要下床。
“去吧。”贾竹叹了一口气头也没回的走了。
阿墨坐在藤椅里,被暗卫抬到了甄心瑶的房间,公孙轩将他扶到床边后便离开了。
阿墨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小人,心里的疼痛更甚,阿墨想说什么,可是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然而眼泪却像是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待阿墨的情绪稳定后,他忽然想起师父说明天便要离开此处,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想走,他边给甄心瑶擦脸边在心里想对策。过了一会公孙轩进来了。
“墨儿,你该去休息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师叔,我想住师妹旁边的房间。”
公孙轩面露尴尬,“那间房子是杂物间,里面全是药草法住人,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吧。”说着便扶起阿墨向外走去,阿墨恋恋不舍,频频回头看去,一路便被公孙轩拖着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阿墨便对公孙轩说:“师叔,我累了,想睡一会。”
“好,那你好好休息。”公孙轩为他诊了脉叮嘱一声便走了。
而此时的阿墨哪有心情睡觉,他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拖延他们离开的时间。
第二天
“哎吆,哎吆,我好疼啊~”
急忙跑来的公孙轩和贾竹听到这声音后,匆忙的脚步更显凌乱。公孙轩赶忙给阿墨诊脉,然后询问他哪里感觉不舒服。
“肚子疼,这,这,还有这,到处都很疼,师叔快救我啊,疼死我了~”阿墨满头大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
公孙轩急的满头大汗,又是诊脉又是看瞳孔,绞尽脑汁,急的抓头发。而贾竹却站在一旁,刚刚的着急完全不见了。
“我去拿金针,墨儿你再忍一下。”
“够了。”贾竹大喊一声,吓得刚要起身的公孙轩一屁股跌在地上,也顾不上屁股疼不疼,疑惑地盯着贾竹。
“够了,墨儿你闹够了没有?”贾竹大声质问,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怪吓人的。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贾竹一看便知阿墨在演戏,而此时公孙轩也顿悟过来。
“你知不知道那晚有多凶险,这里已经暴露了,三天已经是最大的期限,他们很快就会卷土重来,这已经不是你能任性的时候了。”贾竹将利害都告诉阿墨,这些年来阿墨就是被他保护的太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多少危险。
阿墨低头,眉头紧锁,忽而抬头,“那师叔和师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他们留在这不是很危险吗?”
“我和你师妹会去蛊寨,去找人帮忙,而且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分开走更加保险。等你师妹好了我们再相见也不迟啊。”公孙轩揉着屁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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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准备妥当后便分别上路,一路上阿墨拿着师叔离别前给他的包袱沉默不语。
车外的寒风呼啸着,吹带着雪花飘飘起舞,百姓都躲在家里的热炕头上说着瑞雪兆丰年之类的话,山路上一行人并未因为天气寒冷而停下来,反而更加匆忙的赶路,细看之下便会发现,这些人分工明确,有探路的、赶车的、断后的......
不久便又看到另一行人杀气腾腾的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