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渊其实也没怎么肏呢,那根在青年腔内勃发起来的肉屌实在尺寸惊人,一连前后抽插了数百下,一圈圈交盘旋的青筋相当粗鲁地把那些红肿的嫩肉寸寸撑开,又强行嵌入骚肉里,连续剐碾上那么好一阵,直接就把嫩褶中间夹住的骚水、淅淅沥沥地肏了出来。
清透的淫汁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艰难涌出。
宫渊只解开了裤子拉链,这些汨汨流出的骚汁,便一滴不落地全部渗进男人的裤子上。布料瞬间洇湿了大半,谢意挣扎着扭动屁股的时候,还觉得屁股底下黏湿得过分。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宫渊个死变态,竟然喜欢在这种地方做爱?
“谁在外放啊?我这里都是回声。”
“不是我。”
“也不是我。”
半晌后,宫渊缓缓开口;“是我这里。设备出了点问题。我外放有影响吗?”
那大家自然都说没关系,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就继续吧。”
在他们中途讨论,提高音量起了争执的时候,宫渊忽地捏住谢意花唇间,那颗滚圆透红的娇嫩肉蒂,狠心地抠挖起来。粉淫的蒂头被搓得又圆又热,很快那些溢出来的骚水就把男人的手套彻底打湿。
谢意惊得乱抖,宫渊却摁住他,手上动作很稳,专门怼着那颗骚豆子反复玩弄。
唔……好酸。平时没什么的感觉的花核忽地变得极致酸楚,涨涨的,还有些沉甸甸,跟着男人的指腹上下拉扯、晃动起来,而后又控制不住地持续涨大。红蒂表面骤缩的嫩褶尽数绽开,变成了一枚圆滚滚的、半透蕊珠。
“好可怜,都肿了。”
谢意:“??”
他怎么还、还敢说话的啊……谢意都要慌死了,捂着嘴不算,还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衣袖口。好好的羊腿袖口被他的牙尖勾得拉丝,还沾满了濡湿的涎液,湿哒哒的,叫谢意本人都相当嫌弃起来。
可他不含着袖子的话,又忍不住想叫。
男人的鸡巴已经操得很深了,谢意被龟头抵住宫口磨碾的瞬间,下意识地抽了几下,而后狠狠一绞!那圈肥嘟嘟的红肉不住收缩,一股剧烈的快感从他被顶着反复摩擦的部位窜开,直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谢意法抵抗,腹腔一酸,一股热流就顺着那只被肏得微微翻绽的嫩屄口“噗兹噗兹”地快速吐出。
唔,被、肏开了……
“哧溜”一声,龟头直接顶开肉环,撞进湿淋淋的潮热宫腔中,周围一圈嫩肉上糊满了黏滋滋的水液、白沫,随着鸡巴的一阵快速冲撞,在宫腔里面乱晃的白浆越来越多,原先是淡粉色的嫩肉逐渐沁红,最后被烫热龟头彻底侵犯成熟透的绯红色。
那一圈紧紧包裹住龟头的宫肉格外濡湿,水嫩嫩的,却薄嫩得可怕,这枚略翘的龟头享受着媚肉的绞缠,到处都是水润的小嘴、吸附在伞冠上,暧昧地嘬吮着。
宫渊被吸得头皮发麻,有力的腰跨本能地往上一顶!
那一圈嫩红的软肉被龟头疯狂鞭笞着,而后可怜地彻底绽开,几乎被撑挤成一层半透的红色肉膜,洇湿的骚汁四处飞溅,刚流出去一些,下一秒又被这根狰狞肉屌反复贯穿,肏得逆流回娇湿宫腔中。
数嫩肉齐齐哆嗦起来,谢意腹下的那根笔直性器,也跟着颤颤巍巍发起抖,马眼一酸,而后往前射出一小股透明腺液,过了一会,那淫液的颜色里逐渐又混上一点浊白色。
谢意扭头一看,就发现精液在对面的屏幕上挂壁了,还刚好飞溅在那行闪烁着的标题上——
【异能者准则:不乱用异能,不欺压低级异能者,以最真诚的态度认真学习异能……】
——唔,合着宫渊是一条都没做到。对方这算不算,嗯啊……故意以异能者的身份、强行逼迫普通人啊?
谢意被肏得眼睛发酸,身后的尾椎骨上更是麻麻的……
青年委屈巴巴地抵着宫渊的胸口,吸着气求饶:“不能进去了,已经肏到最唔……最里面了。”
“是吗?”宫渊假装不知道,还发狠似的往骚淫的嫩洞里狠狠戳捣了一阵。
这只彻底熟透的浆果像是被要顶破皮,往外迸溅出嫩汁般,疯狂痉挛起来,而后伴随着鸡巴的凶猛鞭笞,泄出一股股晶亮的骚水。
尿孔也是一酸,赶在潮吹之前、直接尿了出来……
周围的声音像是被一层透明的罩子隔绝了起来,唯一没有被过滤掉的声音,就是那粗屌不住撞击向娇嫩臀肉的‘啪啪’闷响,以及嫩腔发骚,完全法压制的唧唧水声。
宫渊怎么唔,也在喘?
还喘得那么色?
谢意忍不住朝着男人的方向看了眼,对方也在盯着他看。
而且看宫渊眼底翻涌着的浓烈情欲,说不定这家伙就一直盯他、盯到了现在。
谢意没由来地脸一红,面颊烧热起来:“你别、嗯啊,别看我了。”
“没在看你。”宫渊比谢意还要口是心非,“我在看屏幕上的汇报内容。”
“胡说,你明明就是……”在看他。
视线都要把他盯穿了!
宫渊还嫌他不够刺激似的,鸡巴又忽地左右摇摆起来,里里外外地蹭磨着那只淫嫩的肉腔,忽地一下,那肉屌干得太深,沉甸甸的囊袋直接卡在谢意饱满湿濡的股缝间,反复摩擦了好一会。那些遍布着的可怖纹路,差点把谢意摩挲到直接哭出来。
青年眼尾泛红,眼眶里还闪动起一阵潋滟水光,他极力压抑着想要尖叫的冲动,就连泪珠都是在眼眶里打转,迟迟没有滚落下去。
宫渊看着他强忍着的可怜小模样,忽地觉得自己心理都变得阴暗了:这么漂亮的脸,要哭出来才更好看。
男人扫了眼时间,算了下他们汇报的时间。仅存的一点理智叫他克制了下,没在这个时候把谢意欺负得太过。
但那几根手指却一直隔着手套掐揉、玩弄着青年的骚核,在鸡巴不住抽插,怼着宫腔反复贯穿了数十下后,那手指才稍稍松开一点——
宫渊往自己的指尖看了眼:纯白的手套俨然深了一个度,水色晕染开,甚至还拉出几道透明的银丝。
他忍不住笑起来:“补偿一下之前的时间。”
“唔……?”
宫渊凑近谢意耳边,轻声道:“最初欠你半个月的男朋友义务,现在一点点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