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内毫不客气地碾磨着卫琅的唇舌撕咬，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雄性动物的斗争。一丝铁锈味儿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卫琅毫不犹豫地在法内的舌头上咬了一口，直到法内疼得受不住了自己退回去才怒视着发丝凌乱衣服大敞得Apha再次盛怒之下扇了他一巴掌。
可是这次，法内却生生地受了这一巴掌，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垂落的棕红色发丝被震得垂下来遮挡住法内湛蓝的瞳孔。
巴掌清脆的声音刚落，法内就再次扣住卫琅的后脖颈，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再次咬在了卫琅已经破了的唇上，激烈纠缠的水渍声隐晦地响起。
卫琅怒从心起，再次去扯法内的头发，但法内却像是正在侵占别人领地的狮子，任由对手撕咬自己身上的皮肉，也绝不把战利品拱手奉还。
两人纠缠在一起，衣服具是凌乱不堪。卫琅最终也只是扯下几根卷曲的发丝，质地不太柔软地插在几根手指之间，将白皙的指缝勾上棕红色的痕迹，最终在那只手紧紧扣住Apha宽阔的后背的时候，被后背布料刮住，留在了衣物上。
当一个Apha真的不要命的时候，卫琅就算再厉害，也难以跨越生理的隔阂。
法内像是铁了心要报复他一次，任由卫琅怎么攻击都硬生生受住，一旦有空隙就带着满嘴的血味儿去亲他，真的像是原始的野兽，带着满满的血腥气。
法内凭借蛮力将卫琅压在地上，动作间目标明确地去解卫琅的衣物。
卫琅扭开脸躲开法内的唇舌，嘴角被蹭上一抹红艳艳的血迹，但眼神却格外清明，字字清晰地质问道：“法内！你想强迫我吗？这就是你的喜欢？”
法内动作只停顿了一秒，就继续下去利索地扯开了卫琅的上衣。
“今天过去，你可以杀了我。”
一枚湿热的吻落在卫琅裸露的肩颈处。卫琅却根本没有遮掩，而是趁间隙挣脱控制直接用右手扣住法内的腺体，才终于迫使法内稍微抬头。
他黑色的发丝散落两边，露出干净的眉眼，此时却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
“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根本不觉得法内这样轻飘飘一句“杀了我”就可以将强奸这样的罪名一笔勾销。他之所以这么说，非是因为他知道，卫琅不会杀了他。
法内却沉默了两秒，才声音沙哑地说道：“好。”
下一刻，卫琅就眼睁睁地看着法内反手扣住了自己掐着他腺体的手，忽然按住他的手指，用指甲狠狠向下一刮——
Apha和Oga的腺体只有薄薄一层皮肤，十分脆弱。而卫琅的指甲还好，Apha的指甲是天生锋利的，保留了部分兽化特征，这样一刮，卫琅虽然看不见，但登时就感觉到手指上沾上了一丁点湿漉漉的液体。
是……血吗？
卫琅愣住了。Apha的腺体是Apha最脆弱的部分，别说划破，就是受到撞击也有神经受创的风险。
他立马收回手。果不其然，法内登时眼神迷离了一下，随即是痛楚的闷哼。卫琅感受不到法内信息素的变化，但是能感觉到法内迅速上升的体温。
他立刻想要起身，却没有推开法内，只能唤道：“法内！法内？”
法内即便感觉到后颈钻心的疼痛，却还是硬挺着不让卫琅离开。他听见卫琅叫他的名字，抬头之时却带着一抹满意之色。
“你心疼我了。”
卫琅没好气道：“少废话！赶紧起来去医院！”
法内却骤然勾起嘴角，定定地看着卫琅。
“原来这样就能让你心疼我。”
卫琅只想撬开这个傻逼的头颅，看看他都在想什么。
他去掀法内的肩膀，却听法内疼得闷哼了一声。此时，法内的体温已经灼热得像是一条煮熟的鱼。腺体受伤非同小可，卫琅不想真的让法内以这种理由丧命于此。
他停止动作，焦急道：“快起来！你难道真的想死在这？”
法内却油盐不进一样，固执地看着卫琅着急的神色，忽然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不会死的，我有数。卫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没有别人能做到，没有。”
灼热的东西骤然贴紧了卫琅的大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