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不可避免地，徐球陷入了沉思。</p>

“你确定吗？”他盯着大眼珠子问。</p>

“是，是啊。还有谁吗？”大眼珠子不解地问。</p>

周围的眼珠众多，此刻，都引不起徐球的注意，他被大眼珠子话填充了大脑。</p>

难道？</p>

“是传说中的5个我？”或者我正在做梦？</p>

但是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p>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p>

他想小说走火入魔，幻想了一个场景。</p>

真棒！</p>

要是这个时候有个脑电波打字机就好了。</p>

徐球下意识地把眼神投注到大眼珠子的身上，“不如……”</p>

？？？</p>

大眼珠子疑惑地看着前面这个崽子奇怪的眼神问着前面那句话中令他不解的词语：“5个我？”</p>

徐球咧嘴一笑，开口了。</p>

他开口了。</p>

他说：“你听过一个传说吗？”</p>

没等大眼珠子说话，他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就像深夜黑漆漆的窗外传来的莫名的声音。</p>

他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深海生物在海洋的深处出生了，但是奇怪的是，他长得和其他生物都不一样，周围的人害怕地叫他怪物，没有任何生物和他做朋友，他难过地离开了那里，躲到了一个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地方，在那里沉睡过去，渐渐地，渐渐地，他好像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也有4个不同性格的朋友陪伴着他。他们一起快乐地生活在一起……”</p>

大眼珠子听得入神，有一些感同身受的感慨，又对这个故事感到一丝丝的熟悉。</p>

可能是错觉吧？</p>

只是因为类似的经历才感到熟悉吧。</p>

大眼珠子这么想着，对故事里的结局感到开心，“那他们一直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吗？”</p>

徐球注视着他冷冷一笑，“不，当然不。”</p>

他语调一转：“逐渐地，深海生物感到了厌倦，快乐是他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他想要残忍地杀了他们！”</p>

“就像你一样！”</p>

他的声音低沉，语调压抑，情感渲染十分到位，是个普通话一乙的朗诵者。</p>

这些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入倾听者的体内，让人感到害怕。</p>

也令鱼害怕。</p>

大眼珠子害怕地眨了眨眼睛，预期惊恐地说着：“我不是，我没有……”</p>

不知不觉中，他不由自主地把故事代入了自己。</p>

熟悉的经历，感染的语气，混淆了故事与真实的自己。</p>

“不，你有！”</p>

“看看下面，看到了吗？”</p>

大眼珠子：“我……我没有看到啊？”</p>

徐球还是那副模样，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当然看不到，因为……”</p>

“下面的你都被你杀死了。”</p>

！！！</p>

盘旋镶嵌在旋转木马上的触手们，猛地一惊！停下了挣扎。</p>

喃喃着：“被我杀死了？”</p>

徐球肯定地点头：“是的，被你杀死了。”</p>

“真的被我杀死了？”</p>

“真的！”</p>

“被你残忍地杀死了！”</p>

大眼珠子里弥漫出一股湿润的海水，他说：“我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的。”</p>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我该怎么办。”</p>

徐球说：“听我的，我帮你。”</p>

“真的吗？”大眼珠子毫不犹豫地被感动了。</p>

“你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