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是受性欲支配的，百度百科上说得很好，拴住一个Apha，首要拴住她的肾。
在脱下衣服之前，郑愕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二十七号，文用发情的日子。
或许不止是文用拴住她的肾，她也可以拴住文用的肾？
外套脱下去了，剩下白色的打底衫，灰色的裤子脱下去，连带着内裤一起，郑愕垂着头脱衣服，另一旁文用脱下一件，露出白色的高领打底，而后解下裤子。
衣服掉在车座，白的，灰的，黑的……
郑愕的眼睛落在地面，心中不由自主地思虑接下来的步骤。
是该摸，还是先坐上去？坐上去会不会不太矜持，但是摸……
眉目乱移了，途中不当心看到文用，文用安静地坐在车座，乌黑的发丝乱了一部分，高领盖在脖颈，被她拉下去一些，显得娴静减失，更显不迫，仿佛一切正在指掌之中。
郑愕的手变得感性。
起先在自己的膝盖，后续翻过一只腿，到达文用的双腿间，又翻过双腿间，拿上文用的性器官。
车内的环境逼仄，郑愕第一次摸到文用的性器官，手中是之前看过的情色电影的尺寸，有一种生命的蓬勃感。
文用的性器官很大，不知道有几厘米，并没有尺去量，整体有些上翘，头部尤其大，根部比头部细很多。
郑愕的一只手拿着性器，眼睛向下：「你是怎么舔的？」
文用说：「先含进去。」
「是这样吗？」
女性的脊梁向侧边弯过去，白的打底衫褶皱了，温水般的眼睛直视着性器，舌头舔在头部。
「收好牙齿。」文用掌住她的后脑。
郑愕持续地下视，吐出了性器，性器距离眉目只有几厘米。
她想到了一个好的「情趣」。
温驯的眉目低下去，文用的性器抵在郑愕的眉眼，顶在郑愕的鼻梁，渗出的腺液涂满郑愕的眼皮，亲密地进行接触，郑愕睁开眼睛，腺液在睫毛上，在眉毛上。
「你喜欢这样吗？」郑愕温文地说。
只是蹭了一会，郑愕用舌头裹住性器的头部，吃进去一个头部，头部使郑愕的双腮撑起，郑愕学会了「口交」，又低下头，把牙齿收起来，以口腔做容器。
记得之前看过一本，里说：阴道是飞机杯，口腔是避孕套。
郑愕不确认文用是否喜欢，文用目前看上去很受用。
「谔谔。」文用的胯上方出了血管，「再含进去一些。」
郑愕再度向下，把性器抵在喉咙，抵着抵着，有一种即将干呕的冲动。
眼前的血管越变越多，密密麻麻地布在女人的肌肤，女人仰起首，不断地平复遏抑，血管消下去而又复起，端的是自持，掌心却压着郑愕的头。
向下。
郑愕感到有一只掌心引导她。
把一整根吃到喉咙，终于到最深处的时候，郑愕脱开性器别开首，对着车内的地面干呕。
茫茫的目光对着车座，郑愕吐出来的只有口水，把整洁的后座污染了。
「什么感想？」文用递来一张纸，问，「好些了么？」
「感觉像是吃灯泡糖。」郑愕的下巴被纸兜住了，眉毛弯弯的，「网红灯泡糖卡嗓子了。」
「灯泡糖？」文用把纸对折，扔进车载垃圾桶。
「抖音上的，那些博主喜欢把灯泡糖塞进嘴里，还有因为拔不出来进医院的。」
一只手在文用的性器上，上上下下地套弄，再次口是不能了，但是仍旧有只手，性器于手之中，被拇指按着头部，其余手指在根部套着。
郑愕于其中想：龟头之所以叫龟头，是因为像乌龟吗？
文用把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放在郑愕的后腰。
这是一种暗示，有关于性的。
郑愕看着文用，觉察到了，因为她闻到了文用的信息素。
文用的信息素并不是特殊的气味，很多人的信息素不能用一个物体进行概括，包括文用的信息素，如果非要用一种物体形容，大概是水。
水并不是色味，而是有味道的，喝在口腔里有甘味，闻在鼻腔里会闻到不同气温，文用是不可测的一滩水，具有妥帖居多，假使释放会将一切淡淡地裹住。
郑愕被裹住了，同时被带动出了感觉，释放出信息素。
「你有感觉了。」郑愕的信息素很简单，很好诠释，是树叶的味道，「信息素都出来了。」
文用用一只手支着座椅，淡柔地靠近了：「嗯，有感觉了。」
水味的信息素与树叶味的信息素交叠，女人的面目变得极近，五官扩大了：「你也有了，能脱掉内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