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发财了?”
“狗屁,杜公子的,交待让我落注,赢了分我,输了算他。”侯老四娇笑道。
李恪大喜,侯老四傻的不要不要的,万年押注“胭脂”色儿,也不知道老四为何跟胭脂过不去。
“快押,一赔十,一赔十,买定离手。”李恪笑道,“哟,老四,还是胭脂啊!”
“屁话,老四我今天要赢疯了,全部卖胭脂色,三殿下,这要是赔不出,可别怪百申村除了您的名啊。”老四叫嚣道,
李恪大怒,掏出兜里的金叶子置于桌上,道:“还有谁没落注,段大人,不玩一边吃饭去。”
“且...且慢!老夫还在推敲,推敲。”段纶急死了,手中的一块银饼子,迟迟落不下去,可别小看了赌色儿,这是推理,是侦查,是眼神,是智商、是胆量的较量。
“定了,这回老夫跟老四,押胭脂!”段纶买定离手。
李恪看了看,这铺稳的不行,只要不是胭脂,自己就赚麻了,然后今晚就去月意曲,睡这个小妇人,想想都刺激。
“二妞,去。”李恪嘴巴一努,道,“揭盅!”
二妞熟门熟路的跑到高密公主身旁,小手熟练一伸,不料高密公主可不是一般女人,大手一拍,拍掉了二妞揭盅的邪恶小爪子。
二妞继续伸手,高密公主接着拍。
二妞委屈的转过头,这是人生中的首次挫败,只见二妞藕节般的小胖手,指着高密公主背后,大声道:“看,段纶大人没穿裤子!”
高密公主下意识回头,遂被二妞得手,二妞尤觉得的不过瘾,小脑袋还在高密公主胸前上,拼命蹭了蹭,搞得所有望向这边的男人们,齐齐吞咽了口水。
二妞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小手一身,李恪会意,递上碎银角子一个,二妞小心翼翼的放进小荷包,才端起胭脂碗,奶声奶气道:“胭脂独赢!”
侯老四心中狂呼:公子说的对,稳赢局,真没意思,表面他依然狂呼道:“他娘的,他娘的,老子赢了,老子赢了!快赔钱,五百贯!五百贯!”
李恪瞪大了双眼,高声辩驳道:“老四,你耍咋!”
老四把李恪面前的金叶子,一扫而空,一只手横扫所有的注码,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爽利,太他娘的爽利了。”
赌徒最期待的动作和时刻,就是如此。
在一圈人的羡艳下,老四也在派发彩头,乐此不疲,‘月姑’当年芙蓉出水的胭脂色,老四一直铭记于心,半点不曾忘缺。
风月与我如物,少年新忆当年情,月宫仙子舞长索,巧拨蛾眉却伤心。——by侯老四
“归来依旧是少年啊!”老四彩头派发了一半,便感慨的仰头朗诵起诗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