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彬听说顾家林去上班后,眼前就开始出现花奇卉奶孩子的镜头。
孩子根本吃不完,再来一个也吃不完。
那微腥鲜甜的乳汁,从女人饱胀的乳房里,神奇地汩汩流淌着。
不止是孩子可以吃啊……
王文彬情欲加身,燥热难耐,度日如年地盼着天黑。
顾晚宁按照顾家林的吩咐,在家里老老实实伺候起月子婆娘来。
天冷路滑,她不会去井里汲水,就去喊奶奶帮忙。
自从上次傻爹做出那样下流的举动后,顾晚宁有事总是先求奶奶,再让奶奶指使傻爹。
刘芳指使傻儿顾家庆时,往往会先把他训一番,他就会老实很多。
上次他试图猥亵顾晚宁,是因为他那时刚刚经历了男女之欢,对那样的场景还有着鲜活的记忆,所以走进那个熟悉的地方,他就身体亢奋。
而他又是傻子,分不清顾晚宁和他的关系,逮住谁就是谁。
现在,时间过去久了,他又似乎忘了那场景,也不发情了,所以再来哥嫂家门时,也不像原来那样立刻要找洞钻了。
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顾晚宁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不让傻爹顾家庆靠近她一步。
刘芳见孙女顾晚宁小脸冻得白里泛青,就赶忙训傻儿顾家庆担着水桶去给嫂子家汲水。
顾晚宁则转身就跑。
可霜雪满地,路滑难行,根本跑不起来。不止如此,在她又一个大踏步时,人咚地一声仰在了冰雪地面。
脑后往上一点感觉被锥了一样疼。
用小手一抹,热乎乎的液体穿到手上。伸脸前一看,竟然是鲜红鲜红的血。
顾晚宁吓得大哭起来。
“宁宁,宁宁,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一声温热熟悉的声音灌进耳朵,是她的薛志刚哥哥!
“志刚哥哥……”
顾晚宁想把身子撑起来,可身下的一片冰太滑,撑到半空的身子又骨碌一声往下砸。
千钧一发之际,薛志刚扔下手里的药包托起了她,然后把她的头揽进自己的怀里。
却又吃惊地发现,顾晚宁的脑后勺磕流血了。
薛志刚的脸色骤变,抱起她就朝身后的王文川家狂奔。
他刚才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是他妹子薛志玲感冒发烧咳嗽,已经吃了几副汤药,又让他来再拿几副,巩固疗效用的。
没想到这么巧,又遇上了宁宁。
王文川查看了顾晚宁的伤情,还好,不用缝针,他这个卫生室就可以处理。
把顾晚宁伤口那地方的头发剪掉了一圈,用碘伏消了毒,又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这几天不能吃辣椒和生冷的东西。”
王文川医生和蔼吩咐道。
谢过王医生,薛志刚带顾晚宁离开。帮着丈夫包药的刘喜停了下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道:“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走到一起?大是大了些,可也能看出,志刚对宁宁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的周到。”
“我看难呢!有个花奇卉那样的娘,包不准又会整出啥幺蛾子!”
“老头子,你说当初花奇卉为啥要隐瞒她有身子的事?真是怕说得早保不住胎吗?我看她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我咋听说生下来的孩子一点都不像顾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