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花奇卉把手猛地从薛志刚手里甩出来,去女儿的卧室查看情况。
拉开灯,发现女儿已经睡了,似乎哭过,脸上还挂着泪痕。
花奇卉朝不好的地方想去!
“薛志刚!你你到底对宁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花奇卉从里边出来,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去问顾家庆吧!”
薛志刚眼神冷沉,向院子里走去。
“以后自己出去疯时,最好把门给宁宁锁上!”
薛志刚抛下这句话,大踏步而去!
花奇卉脑子飞速转着。
难道顾家庆又来了?对着顾晚宁?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
花奇卉有点失魂落魄。
“奇卉妹子,你没事吧?”
刘凤英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像看电影似的稀奇。
“哦,没有事。”
花奇卉这才回过神来,走出门去,把门从外边锁上,跟着刘凤英又到了王文彬家的院子里。
薛志刚并没有走远,他在一个角落里站着,他还是不放心。
若不是刚才他到的及时——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有泪从眼尾滑落。
那时,他扛了锄头晚归,心里似有感应,绕道走到了花奇卉家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人,屋里也像是没有开灯,黑灯瞎火的,却有细细的哭打声挣扎声传进他的耳朵。
“宁宁?宁宁!宁宁!”
没有人应他。
他扛着锄头就朝院子里踏去,推门开灯,却是那傻子顾家庆在嘿嘿傻笑着拉扯侄女顾晚宁。
顾晚宁正撕咬着挣扎,一只鞋子都掉在了地上。
薛志刚蹿上前拽开了顾家庆,又朝着他的生理区使近踢了一脚,他才嘿嘿傻笑着站在了一旁,手里比划着,嘴里说着人听不懂的污话。
“滚!”
最后,薛志刚拿门后的扁担把他赶了出去。
问宁宁时,方才知道她也不知道妈妈去了哪里,只说让她自己洗洗手脸去睡。
看着顾晚宁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是他带顾晚宁洗了手脸,带她上床,给她擦泪讲故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的。
哪曾想被花奇卉看见了,不但不认识自己的,还想反咬他一口!
气得站在角落里不放心离开的少年拳头握得骨节泛白作响。
现在,他发现花奇卉又离开了院子。
他从黑暗里走出来,走到木门前,摸摸锁被锁了,这才抬起灌铅似的腿,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那挨了打的顾家庆也没有走远。
他在这个院子里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傻脑子跟板上钉钉似的,从此后认了这个院子。
这是顾晚宁晚上差点遭殃的根本原因所致。
害人终害己。
害不住自己害儿女。
这话是至理名言。
顾家庆现在又嘿嘿笑着摸了过来,他推了推门,推不开;摸了摸锁,发现门锁了,才嘿嘿笑着彻底走掉了。
“家庆,你这几天鬼鬼祟祟干啥!老实去屋里待着!”
寡妇刘芳虽然察觉到了傻儿子的异样,但她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的一桩公案在。
花奇卉和刘凤英拿了两瓶酒到了王文彬家。
三个男人喝红了眼,立刻把两瓶酒的酒瓶盖都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