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妹子,来,过屋里坐。”
花奇卉看见她,热情地打招呼道。
“宁宁,叫艳艳姨!”
她又支使着顾晚宁和薛艳艳打招呼。
顾晚宁又在核桃树下走连窑,她垂着头叫了一声,依然专注自己的事情。
文文在她身旁走来走去,不断摇着尾巴,又充当着她的保镖。
玩累了,她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说想去睡觉,不想吃饭。
“那怎么行?好歹吃点。”
薛艳艳见顾晚宁清秀奇瘦,劝了一句。
“不吃不吃吧,这孩子总是胃口不好。”
花奇卉给顾晚宁洗了手脸,让她进里边睡了。然后,她拉着薛艳艳的手,拉到了摆满菜的桌子旁。
“艳艳妹子,这就是你家林哥带回来的洋酒,我还没尝啥味,等会咱姐俩一块尝尝。来,先吃口菜垫垫。”
花奇卉说着就给薛艳艳夹碗里一大块韭菜炒鸡蛋。
薛艳艳心里一热,夹着吃起来。
花奇卉也大口大口吃起来。
薛艳艳暗想:这花奇卉真如王文彬所说,大方热情,却因为长得好,被外边的人嫉妒,乱说闲话。
因为心里改变了对花奇卉的看法,薛艳艳就自动放开了。
花奇卉嘴角微微一牵,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之笑,然后开始给自己和薛艳艳倒酒喝。
那可是顾家林珍藏了几年的两瓶干红。
那个年代别说他这样一头沉的家庭了,就是双职工家庭,干红也是奢侈品。
这两瓶干红还是他在工作上作了突出贡献被领导奖励的,从来没舍得拿出来喝过。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夜晚竟然被花奇卉随随便便拿出来开了瓶。
两个女人一口下去,味蕾像是抹了黄莲。
“好苦!”
几乎异口同声。
花奇卉赶紧站起来去拿白糖罐子,抓了一把白糖撒干红瓶子里,晃了几晃,又重新倒了一些出来。
这次,口感好了些。
半瓶下肚后,两个女人都有了异样的感觉。
头晕晕乎乎,身子像腾云驾雾,眼光艳艳的,心里想擒一个男人过来。
“艳艳妹子,我,我不行了,你,你去给我倒碗茶过来。”
花奇卉晃着头,反倒支使起薛艳艳来。
“嫂……子,你你等着……”
薛艳艳摇摇晃晃起身,去茶几那里抓着暖水瓶给花奇卉倒茶。
花奇卉立刻从怀里抹出一个小药包,把粉面撒在了薛艳艳的酒杯里,并迅速拿筷子搅了搅。
薛艳艳把水递给花奇卉后,花奇卉另一只手端起酒杯。
“喝!干杯!”
说着,自己先一仰脖子干了个底朝天。
薛艳艳受了鼓舞,也一仰脖子干了个底朝天。
花奇卉阴阴地笑了。
“热,热,我热……”
果然,不到十分钟,薛艳艳就春光乍泄起来。
看来,王文川还真有两把刷子。
花奇卉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灶房那里,啪——啪——拍了几下手。
一颗头从柴堆里露出来。
“嫂——嫂子——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