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乡亲都到得差不多时,简单的仪式就开始了。
王文彬和薛艳艳被安排并排站着,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像那临水照花人。
好看又匹配。
看得花奇卉心里又难过又羡慕,她暗戳戳想,若此时是她和王文彬缔结秦晋之好,就是当下死了也值。
王霸开始拿腔作调当他的证婚人。
“各位来宾,今天是王文彬和薛艳艳的大喜之日……”
最后一句话,非是老生常谈的早生贵子之类的话。
底下响起一片过来人的嘘笑声。
那薛艳艳的脸更是赛若桃花了。
吃席开始了。
小孩子们拿着碗在大人的默许中上手抢起来,虽规矩,倒也增添了婚礼的热闹。
王文彬带着薛艳艳面露喜色地一桌一桌挨个敬酒。
到了花奇卉这桌,敬花奇卉时,花奇卉幽怨地看了一眼王文彬,脖一扬,咕咚一口喝了。
借故咳呛起来,呛出了满眼泪花。
“奇卉嫂子,坐坐坐,吃好喝好。”
王文彬面带热心的微笑,仿佛在给不相干的人说客套话。
他这种态度越发让花奇卉有抛在冰窖的感觉。
可那王文彬没看见似的,领着花枝招展的薛艳艳又去了下一桌。
酒席一直吃到下午四点半,花奇卉受磨折也一直受到那时候。
可是,更大的磨折还在后头。
等天黑,人散去,王文彬和薛艳艳就该入洞房了。
她得过王文彬,知道他的功底有多深,那薛艳艳又是嫩艳的新娘子,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该有多活跃,脑子不想就画面感十足。
花奇卉闭上眼睛,两行泪泉水似的奔涌。
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她挡不住这一切。
……
王文彬家。
那粉白脂艳的薛艳艳早已坐在婚床上,等候着王文彬像狼一样扑过来。
不过,她也是有所担心的。
终于,王文彬拾掇干净了自己,走了进来。
他没有像没吃过食的饿狼那般扑向薛艳艳,而是热情地扳过她的脸,朝她的红唇那里直接亲去。
亲着亲着,就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第一次完事后,王文彬检查专门铺床上的单子,发现没有一点落红。
他把薛艳艳扳起来,平静问道:“不是第一次?”
薛艳艳的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知道你肯定要问,那是我有一年上山拾柴时从山坡上骨碌下来,腿正好卡住一棵树造成的。”
王文彬哦了一句,又搂着她去弄第二次。
薛艳艳不知是计,迎合得很丝滑。
王文彬心下了然,暗想:
树骨碌子又不是男人的吊,难不成卡了一下就教会你如何运功了吗?
可是,那个男人,或者那几个男人是谁呢?
这样的事,男人向来不谴责自己不是第一次,但对女人的第一次却敏感在意如跳蚤。
王文彬想了一阵子,见那薛艳艳没睡的意,一双眼骚得厉害,就又与了她。
反正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一夜三五次也是相当丝滑轻松。
薛艳艳最后干脆老练地夹叫起来,那动作根本不是一天能练就的。
后来,薛艳艳睡着了,王文彬燃起一根烟,坐到了院子里。
他本想和花奇卉彻底断掉,和薛艳艳好好过日子的,哪知道薛艳艳根本不是个处,编瞎话还编得如此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