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先天优势

“张市长，我也没有什么急事，就是想过来跟您谈谈工作，我这认识您也四五年时间了，一直没有机会跟您沟通过。今天我是鼓起了勇气，先跟您聊聊我目前的状况。”金雅丽话一说到这里，赶紧就红着脸蛋子看着张德旺。

张德旺听了金雅丽这话，喝的面色红润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呵呵的笑了笑。他顿时就明白了，像金雅丽这种女人，平时是拉不下脸来找领导办事情的。但是她今天下午突然来办公室找自己，一旦来了，那肯定就是开口向领导要位置的那种人。想到了这里，张德旺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雅丽啊，其实你们这些科级干部，都是下面的领导管的，我现在都管不你们了。不过你跟我早就认识了，你工作上面有什么困难或者疑惑，都是可以向我提的，你说说吧，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张德旺一说到这里，挺直了自己的身子骨。

“张市长，我在咱们市府办信息科担任科长已经八年了，像我这种干了七八年的正科级干部，早就提拔副处级了，我觉得这很不公平，所以我就来找您了，希望刘市长能帮帮我。我这里也带了一些小意思，还请刘市长笑纳。”这个金雅丽说完了这话，直接就把自己的公文包打来了，从里面拿出了几万块钱。

张德旺一看到金雅丽竟然给自己来塞钱这一套，他微微笑了笑说道“雅丽，你就光说事情吧，不要给我塞这东西，我是最不喜欢这个东西的，你把它收起来，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就不大好了。”张德旺说完话，脸色就微微绷紧了，装出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金雅丽听到张德旺这么说，一向不善于领导打交道的她，就显得有些老实巴交的又把装着钱的公文包给收了起来。

“雅丽，我刚才也看到了，你这也就带了不超过五六万块钱，这估计是你们家这几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吧，人到了你这种年龄，家里面孩子要上学，日常开支，就你跟你爱人的工资，能积攒这么一点钱，也是很不容易的。你就舍得直接把这些钱送人啊？这钱送了人，也不一定就能帮你办事情啊。”张德旺摆出了一副说教的姿态，一边在老板椅上坐下来，一边说道。

“张市长，我知道，这钱对于我一个工薪家庭来说，积攒起来是很不容易，即便是送出去了，也不一定能办成事情。但是我现在也这个年龄了，四十出头了，我要是不拼一下，不搏一搏，我这后半辈子就只能在科长的位置上面混了。我市里面也不认识几位领导，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您人最好，我以前也就跟您一起吃过几次饭。”金雅丽今天是鼓足了勇气来找张德旺的，看到他的态度有些不太好，干脆就硬着头皮一脸尴尬的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张德旺听了金雅丽这话，微微笑了笑说道：“雅丽，我明白你这个意思，不过你想要进步，想要换个位置提拔一下，主要还是必须跟你的直接上司说啊，向主管领导他们说，你给我说，这就有些不大合适了，对吧。”张德旺话一说到这里，语气瞬时就变得冷漠了起来。

金雅丽看到张德旺的态度，像是根本不愿意帮自己，她早就听说过张德旺是个老色鬼，既然钱送不出去，那就只有出卖色相了，虽然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但底子不，长的还算可以，唯独有一点就是平时不注重打扮，穿的太保守死板，所以一直也没有引起张德旺的注意，但是今天下午过来之前，她已经吸取了教训，准备了两套方案，一旦第一套方案实施不了，那就只能实施第二套方案，尽管她从来没有干过出轨的事情，但是对于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如果和男人睡一觉，能换回事业上的升迁，到让她觉得也没什么。所以这天下午过来之前，金雅丽专门精心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将平时那看起来就营养不良的一头干燥的头发做了个发型，并且焗了个酒红的颜色，脸上也涂脂抹粉的化了一个淡妆，乱糟糟的眉毛也经过了精心的修理，两只杏仁眼上化了淡淡的水蓝色眼线，整张脸就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而且平时身上那种很死板很保守的衣着打扮也发生了改变，穿了一套很知性的套装，上半身是一件镶有蕾丝花边的真丝短袖衬衫，腿上穿了一条杏黄色七分裤弹力裤，将那修长而圆润的双腿包裹的紧致极了，那平时彰显不出的丰满身材也完全展现了出来，脚上蹬一双水晶带的高跟凉鞋，露出了白皙的脚踝，给人一种清清爽爽，焕然一新的感觉，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起码有五六岁，真实年龄四十多岁的她，这个时候看上去就像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平时根本不会对这个女人正眼瞧一下的张德旺，刚才也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她来，但是由于与金雅丽平时很少接触，所以知道她来找自己纯粹是为了升职提拔的事情，态度还是显得有些冷淡。

“张市长，您看我现在都这么大年纪了，在市府办信息科干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这次还不能上去，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您就帮我一把吧。”金雅丽说着话，从沙发上站起来，用那双化了淡妆的杏仁眼直勾勾的盯着张德旺，语气比刚才变得温柔了许多。

张德旺这个时候靠在老板椅上，这才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打量了起来，看着她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倒还是蛮有几分姿色的嘛，虽然比起那些小姑娘来皮肤是差了一点，但是今天这身打扮，让他意识到了这个女人的身材倒是保持得不，胸前的两只饱满将短袖衬衫撑得鼓鼓囊囊的，绷得紧紧的，像是要将纽扣崩掉一样，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视觉冲击，杏黄色的七分紧身弹力裤更是将两条不粗不细的腿包裹的圆滚滚，在腿根处勾勒出了一个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曲线……

“雅丽啊，我知道你很想再往上干一干，你在市府办信息科干了七八年时间，也的确算是老同志了，不过啊，现在这各个位置上的竞争都很激烈啊。”张德旺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回过神来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嘴边，揭开盖子的时候，又放了下来。

金雅丽看到张市长这个举动，立即就走上前去一边端起杯子，一边冲张德旺微微一笑，说道：“张市长，我给您倒点水。”说这话，端着茶杯就转身来到茶几前提起水壶往茶杯里面添水。

张德旺冷不丁的看到这女人正弯腰撅臀的背影，不由得两只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他竟然发现这个女人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翘，在谨慎弹力裤的包裹下，呈现出一个极为圆润的曲线，而在臀部往下的腿根处，更是勾勒出了一道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的缝隙，由于夏天衣着单薄的缘故，能够清晰的看到隐藏在里面的内裤轮廓，看样子竟然还是那种很性感的丁字裤，这让老色鬼张德旺的心里一下子就热乎了起来，也对这个平时不会去正眼看的女人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不一会儿，金雅丽就端着一杯茶走上前去，来到张德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这个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张德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化了，原本有些冷淡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热切了起来。

“张市长，您的水。”金雅丽的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双手将茶杯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张德旺。

张德旺顿时一边接过水杯，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好，好。”

就在张德旺将两只大手伸过来的时候，金雅丽的玩了一个小伎俩，突然双手一松，水杯不偏不倚的就倒在了桌上，顺着惯性给张德旺溅在了裤子上，只见她立即惊慌失措的上前去一边用手帮张德旺擦拭着大腿面上的水渍，一边一个劲儿的说着：“张市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种**的气息顿时扑鼻而来，视线的正前方就是那两座随着她胳膊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的饱满，张德旺一时间像是忘记了一切，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弯腰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儿擦拭着的熟女，直到……直到……直到他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自己胯下有些发紧。

而这个时候金雅丽也看到张德旺小腹下的变化，擦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道：“张市长，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张德旺回过神来，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秘密地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张市长，您看你的裤子都弄湿了，这可怎么办啊？”金雅丽看到张德旺对自己变得很热情的态度，更加装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的，这么热的天，一会儿就干了。”张德旺道貌岸然的笑了笑，然后委婉地说道：“雅丽啊，我发现你今天和平时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是吗？有什么不一样的？”金雅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养出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张德旺。

张德旺再次上下打量着她，笑呵呵地说道：“我可就实话实说了啊，我发现你比平时好像年轻了不少啊，看起来也漂亮了。”

金雅丽听到张德旺这句话，心里有那么点小得意，脸上却是谦虚地笑着说道：“张市长，您太会说话了，哪有啊，和平时一样呢。”说这话，用那双杏仁眼暧昧地看了一眼张德旺。

张德旺呵呵的笑了笑，今天算是让他对这个女人完全改变了以前的看法，随即就说道：“好了，雅丽，咱们言归正传吧，你说的这个事情啊，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要去问问主管领导的意思，要不然我这个市长直接插手的话，也不符合规矩啊，你说是不是？”

金雅丽见张德旺主动回到了正题上，就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道：“张市长，我跟他们都不是很熟悉。直接跟他们提，人家才不会管我这个事情呢。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背景，家里面的环境也不大好，张市长，我能求的人就只能是你了，副处级干部的位置要是困难的话，把我调去下面地方政府上给个一把手也行，我确实没脸在市府呆了，都在市府做信息科科长七八年时间了，人家有的新来的三四年时间就到了科长位置上面了，我跟别人呆在一起，心理压力特别大。”金雅丽说这话，两只杏仁眼暧昧地看着张德旺，像是在给他传达着一种什么信息一样，接着她更加直白了一点说道：“张市长，您要觉得有困难，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能帮了我这个忙，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听到金雅丽这么说，张德旺意识到这个女人还算是‘懂事儿’，于是就呵呵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说道：“哎，雅丽啊，你这么一说啊，到好像我不提拔你当个副处级干部的话就好像是我不对了啊，呵呵，这样吧，这个事情在我办公室里说的太多了也不太好，市府里的风言风语你也知道，你看找个时间，咱们私底下再聊这个事吧，你看怎么样？”

金雅丽顿时就显得很高兴地点了点头，说道：“张市长，那今天下班了，我请你吃饭，你看行吗？”

“吃饭？”张德旺呵呵的笑了笑，“在哪里？”

“在……在我家里。”金雅丽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张德旺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挑着眉头有些好奇地说道：“在你家里?呵呵，这不太好吧？”

金雅丽看出了张德旺的鼓励，就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他，委婉地说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爱人这几天不在。”

这边，张德旺和金雅丽在办公室里聊个没完没了，那边可把刘海瑞给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一连续了三杯茶，还没什么动静，烦躁的表情顿时就写在了脸上。

张德旺的秘书李志勇看见刘海瑞那有些不耐烦的样子，随即就脸上带着一丝谄媚的表情说道：“刘书记，等得心急了吧？我过去看看，看张市长谈完没有？”说着话，就起身走出了接待室，直接来到了市长张德旺的办公室门口，竖着耳朵趴在门上偷偷聆听了一会儿，好像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于是他这才伸手轻轻敲了三下门。

张德旺听到了敲门声，就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门口，说道：“请进。”与此同时，金雅丽也很识趣的重新退回到了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

办公室门接着打开了一道缝隙，只见是秘书李志勇探进脑袋对张德旺汇报说道：“张市长，浐灞区的刘书记已经在接待室等了有一会儿了，您看？”

张德旺这才想起自己下午还约了刘海瑞过来，于是给秘书说道：“那你让刘书记过来吧。”

秘书李志勇点了点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反正晚上已经约好了要去金雅丽家里，老东西也不急于这一时，便冲金雅丽说道：“雅丽啊，你的事情先容我考虑考虑吧。我这边还来了人，所以就不能跟你多交流了，你的事情我会上心的，咱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金雅丽暧昧冲张德旺暧昧的笑着，点了点头，站起来说道：“那张市长，我就先不耽误你工作了，下班了我给您打电话。”

张德旺点了点头，就摸着下巴，色迷迷的看着这个女人扭着那又圆又大的屁股款款走出了办公室。

张德旺的秘书李志勇来到接待室里，对正在等额有些不耐烦的刘海瑞笑盈盈地说道：“刘书记，张市长那边的客人走了，张市长让您现在过去。”

刘海瑞听到李秘书的话，忙站起来微微一笑，随即快步走出了接待室，来到了市长张德旺的办公室门口，这个时候张德旺正在里面幻想着下班后去市府办信息科科长金雅丽家里‘谈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刘海瑞已经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直到刘海瑞敲了敲门，客气的冲张德旺喊了一声：“张市长。”张德旺这才回过了神来。

“小刘，过来了啊。”张德旺回过神来，见刘海瑞已经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便笑呵呵的说着话，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来。

刘海瑞在沙发上坐下来后，就单刀直入地问道：“张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张德旺先是呵呵一下，随即说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想问一下你们区里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工作都在正常开展。”刘海瑞呵呵笑着，回答的很是简练，因为他知道张德旺这老家伙突然找自己来这里，绝对不会只是这个问题这么简单。

张德旺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温和地笑看着刘海瑞说道：“市府这里接到了路桥集团的请帖，说是下个礼拜一高铁车站举行动土开工奠基仪式，肯定也是邀请小刘你们这些区委区政府的领导们也参加奠基仪式了吧？这个高铁工程呢，是咱们市委市政府当前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各部门单位都在围绕这件事展开工作，你们区委区政府也一定要把这个事情重视起来啊，到时候的奠基仪式一定会很隆重，省里市里的电视台包括各大新闻媒体肯定都要做采访，这个事情一定要安排下面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啊。”

刘海瑞点了点头，说道：“张市长，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小刘你的工作能力我还是很放心的。”张德旺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刘海瑞笑了笑，看到张德旺那若有所思的样子，能够看得出来这个老家伙一定还会有其他什么事情要说的，于是就毕恭毕敬的笑着试探问道：“张市长，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张德旺这才回过神来，‘呵呵’一笑，说道：“小刘啊，你上次来市里找我申请滨河路景观大道建设资金这个事情，现在解决了没有？我听说省建行对这个修路自己贷款意向？”

听到张德旺问起了这个事儿，刘海瑞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个老家伙今天叫他来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想打听这个事儿，见张德旺能这样问，刘海瑞心想他肯定是对这件事的进展了如指掌的，作为市长如果连基层政府的事情都不清楚，说起来也没人信，于是刘海瑞点了点头，如实地回答道：“对，咱们市里的财政资金也比较困难，我知道张市长这里也不好办，刚好有一天杨书记让我陪省行的冯行长吃饭，在吃饭的时候冯行长在听说了我们区委区政府有修路这个想法，在杨书记的撮合下，就达成了贷款的意向，是这么回事儿。”

张德旺听着刘海瑞讲述着整个事情的经过，看着刘海瑞的那双三角眼里掠过了一丝阴冷的目光，然后‘呵呵’的干笑了两声，接着神色又变得很温和的笑着说道：“小刘啊，我果然没看人啊，看来你的能耐不小啊，都能从省行贷到这么大一笔款项，这么大一笔贷款，别说是区里了，就算是市里，恐怕都会很费周折的，你这个区委书记果然是有一手啊，看来让你来主持浐灞区工作，组织上的这个决策是很英明，很有远见啊，相信在小刘你的领导下，浐灞区的工作一定会蒸蒸日上，浐灞区的明天一定会建设的非常美好的啊。”

刘海瑞当然知道张德旺这些话只不过是客套话，恭维自己而已，他佯装出一副很谦虚的样子，笑着说道：“张市长，您这个帽子扣得可有点大了啊，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就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要是没有张市长和杨书记等领导的支持，我的工作开展起来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希望以后张市长您还能继续支持我的工作。”

“这个是一定的，都是为了浐灞区乃至咱们西经市的发展嘛。”张德旺点着头‘呵呵’的笑了笑，说到这里，张德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话锋一转说道：“礼拜一咱们区里的高铁站工程建设要举行动土奠基仪式了，也就宣告高铁工程建设正式拉开帷幕了，你们区委区政府一定要做好相关的服务工作，这个高铁工程建设对咱们浐灞区乃至西经市甚至是整个河西省的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对区里来说是一个挑战，更是一个发展机遇。市委市政府很重视这个工程项目的建设，这几天我在想啊，咱们浐灞区一定要借此机遇，让浐灞区的发展再上一个新的台阶，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大力发展第二和第三产业，尤其是旅游产业，这个旅游产业的发展啊，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商业地产和旅游地产行业开发建设，区里一定要加大力度发展这方面的产业，尤其是站前广场那片一定要搞好这方面的开发工作，那一片呢，就让在区里有旅游地产开发经验的林氏集团去搞开发，他们搞开发市委市政府还是比较放心的，到时候林氏集团那边有什么困难，你们区委区政府一定要尽量做好各方面的支持和服务工作，小刘，你觉得呢？”

当刘海瑞听到张德旺说完这番话，这才恍然大悟过来，这老家伙今天叫自己过来，既不是想听自己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也不是想了解贷款的事情，而是想再次委婉的给自己施压，让他明白高铁站强广场那片的商业开发必须交给林氏集团来做。

奶奶的！看来张慧那骚娘们把这老东西彻底搞定了啊！刘海瑞不由得在心里惊讶了一把，要是这样的话，那兰姐那边他还真就不好说什么了。

“呵呵，张市长您说得对，我们区委区政府一定会在这方面的工作上加大力度的。”这个时候刘海瑞也只有一个劲儿点头的份儿了，毕竟张德旺既然一心要把那些地块让给林氏集团来开发，他自然是不能表面上和这老东西唱对台戏了，先稳住了他再说吧。

张德旺见刘海瑞这次的态度和之前已经截然相反，心想看来已经是从心理上接受了让林氏集团来对站前广场那片搞商业开发，于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张德旺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张德旺便给刘海瑞示意他先接个电话，拿起手机接通后说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对刘海瑞说道：“小刘啊，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儿要出去一下，也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听张德旺的意思是要打发人了，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点着头站起来，和张德旺客套了两句，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从市府一号办公楼上下来，在楼下的时候刘海瑞看到了一辆挂着河a00013拍照的奥迪车停在楼下，一个年轻人正背对着他弯腰在仔细的擦着车门，刘海瑞顿时觉得这辆车的号牌有些眼熟，肯定是市委市政府内部领导用车，河西省各级党委政府领导用车，领导职位级别通常都是按照车牌序号来安排的，像岳父金书记平时的公务用车车牌号是河a00001，而省长朱永胜的公务用车就是河a00002，市委书记杨天宇的公务车牌号为河a00005，市长张德旺为河a00006，眼前这两河a00013的车牌号，应该也是某个副市长的公务用车了。

刘海瑞盯着这辆车看了看，走到自己的车前正准备打开车门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刘。”

这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刘海瑞本能的回头循声望去，这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副市长吴敏，只见吴敏也从一号办公楼上走了下来，穿着一套大方得体的职业套装，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了一个发髻，脸上略施粉黛，浑身发着一种官场女人独有的从容和典雅气质。

“吴姐。”刘海瑞忙笑呵呵的打着招呼迎了上去，这才突然想起来这辆车是吴姐的公务用车。

吴敏微笑着走到了刘海瑞面前，一双杏仁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张市长找我有事儿。”刘海瑞如实的回答道。

吴敏随即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问道：“张市长找你有什么事儿？”

“也没啥事儿，就是让我汇报了一下最近区里的工作情况，问了一下高铁站建设工作的落实情况。”刘海瑞笑了笑，模棱两可的回答着，他并不想让吴姐知道自己和张德旺就站前广场商业开发权的暗中博弈，随即话题一转问道：“吴姐你要出去啊？”

“嗯，出去办点事儿。”吴敏点了点头，依旧是那种很知性典雅的样子，同时身上也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气息。

刘海瑞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曾今帮助过很多次的美女副市长，自从和金露露结婚后，与吴姐之前的联系就日渐变少了，掐指一算，也有差不多快两个礼拜没有见面了，看着眼前这美女副市长那迷人的气质，倒还真想和她找个时间好好坐下来叙叙旧，于是就笑呵呵地说道：“我一直说找时间约吴姐你吃个饭呢，但最近工作太忙了，也没能抽出时间来。”

吴敏听到刘海瑞这番话，嘴角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一双深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暧昧的神色，小声说道：“恐怕不是因为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吧？是不是老婆管得太严了，现在连自由都没有啦？”

刘海瑞被吴敏这句话给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抹了抹鼻子，然后冲吴敏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要是今晚吴姐你没应酬的话，我去找你怎么样？”

“找我？”吴敏柳眉微微一挑，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明知故问道：“你找我干嘛？”

“想你了。”刘海瑞厚颜耻的小声回答道。

由于吴敏的司机就在旁边的车前等着，只见她顿时就有些紧张的干咳了两声，然后努着嘴白了一眼刘海瑞，接着正色说道：“行了，我还有点事儿要出去办，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吧。”说这话就转身扭着婀娜的身姿朝着专车前走去，司机立马弯腰用手扶着车顶将吴敏毕恭毕敬的迎上了车，接着小跑着回到了驾驶位上。

坐在车里后，吴敏将车窗降下了一点，露出了一双暧昧的杏仁眼，冲刘海瑞微微一笑，又打上了车窗，接着车子就缓缓的使出了市府大门。

刘海瑞看着车中吴姐那双充满暧昧意味的眼神，嘴角露出了一丝傻傻的笑容，然后挠了挠头，笑嘿嘿的坐上了自己的车，也缓缓的驶出了市府大门。

从市政府开车出来，刘海瑞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市长张德旺今天叫他过来说的那些话，不用猜疑，这老家伙虽然在前面问了一些别的事情，但真正的目的还是想给自己施压，让林氏集团来对站前广场那片搞商业开发。

想着张德旺说的那些话，刘海瑞还是有些担心贷款的事情会出问题，现在区里已经将修建滨河路景观大道这件事作为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来抓了，他也当着区委区政府领导们的面扬眉吐气了一把，要是资金问题最后落实不下来，那岂不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