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多也麻烦(2 / 2)

男人嘛,哪一个不好色啊!哪一个不想多和女人来几次啊!从古到今,越是伟大的人,越是特别迷恋女人的身体,男人追逐权力的欲望越强烈的人,越会在女人身上花费很多的功夫。流落在外的蒋光头,也在日记里写过‘禁色’这类的字眼,可见将某人认为自己是太好色了。某位伟人在艰苦的跋涉岁月里,仍然没有放弃贺姓妻子,还过着正常的夫妻生活。好色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坏男人,好色的君王不一定都是昏君爆王。隋炀帝杨广好色,终究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可是和他同时代的大唐开国皇帝李渊的嫔妃比杨广还多,据史料记载,比杨广还好色,但并不妨碍人家李渊成为一代开过帝王。

刘海瑞用古代伟人的事迹劝导自己,机遇来了,该上的,还是要上的,省的以后会后悔,毕竟自己和方琪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这样想着,刘海瑞就转身返回到了方琪的床边,一把抱住了这个漂亮的小美人儿,温柔的说道:“琪琪,今晚我陪你!”

看着怀中的娇小美人,刘海瑞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莫名其妙有些激动,战战兢兢的摸到了方琪的手,那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刘海瑞虽然已经上过她一次了,但在这个时候,他比方琪的心情还要激动,此时就像是执行任务的刀斧手,斩人的时候,这斩人的都比被斩的人还要心情澎湃……

方琪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刘海瑞,主动将身上的外衣都脱掉了,只剩下了三点式的内衣内裤,等着刘海瑞来帮她宽衣解带。

躺在宽大席梦思床上的方琪,那身材修长,双腿笔直浑圆,是一双完全不需要雕琢的*,雪白修长,很是漂亮,那一头黑色的秀发彻底的散开,铺垫到了枕头下,像一朵盛开的黑牡丹。那高耸挺拔的美好,被内衣束缚的很圆润饱满,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就像是要破衣而出,坚挺的引诱着刘海瑞的手去覆盖上去。白色的乳罩,包裹的地方,最让男人限遐想,肌肤娇嫩,散发着混合在酒味里的一种异样的清香。

此时的方琪,完全就像是一个一尘不染从天而降的睡美人一样,那样的清澈、那样的玉洁,让刘海瑞都有点不忍心破坏这朦胧的美丽,他要珍惜这一瞬间带给男人论心灵和视觉上的震撼,要把欢乐从男人的心底处变成漩涡般的升起。

隔着洁白的内衣,刘海瑞的手开始抚摸起了方琪那傲然的胸部,慢慢的,另一只手伸向了方琪女人的私密之地。那几根调皮的毛毛,像是急不可耐的猴子一样,已经从白色的小裤衩下面钻了出来。

由于喝了不少酒,原本神智就有些迷糊的方琪,在刘海瑞上下其手的挑撩下,彻底的陶醉了。因为喝酒的缘故,血液里的含氧量已经减少,如果再被男人弄的呼吸急促的话,血液里的含氧量会更加的减少,一旦含氧量减少,女性就会陷入轻微的缺氧状态,眼睛失神,视线模糊,轻度的痉挛,口中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叫声,这样的叫声学名叫‘叫床’。方琪口中发出的那种低沉的‘哼哼唧唧’的呢喃之音,更加刺激了刘海瑞的中枢神经,这种声音,疑给了刘海瑞极大的鼓励。

对男人来说,这一刻,女人的呻吟就是天籁之音,难怪成熟男人都说:人世间,最好看的画面,莫过于女人的脸庞,世界上,最美妙的隐约,不外乎女人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有一位清朝叫张澎的诗人,他赋了一首诗说:若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若翰、墨、棋、酒,不必定做人身。

那意思就是说男人活在这世界上,如果没有女人可以享受,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刘海瑞轻柔的把方琪的内衣摘下来,一个白花花的曼妙胴体就呈现在了刘海瑞的面前。

方琪咬了咬那红润的嘴唇,如临大敌一样,媚眼如丝的看着刘海瑞,吐了句:“来吧!”

刘海瑞俯下身子,轻柔的在方琪的耳边说道:“我会轻一点的。”

方琪娇羞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道:“没事,重一点舒服……”

方琪的话让刘海瑞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上一次他因为太用力,疼的方琪都流出了眼泪,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这样说,看来女人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流泪并不代表痛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刘海瑞觉得他今天会更大胆一些的。

刘海瑞就像是一个上战场的士兵,要进行实战操练了,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喝过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突然刘海瑞有点不自信了,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个宝贝,根本就达不到自己想要顺利进入的硬度。就这样,他能顺利进入吗?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的缘故吧。

方琪已经微微闭上了那双么眉目,期待着刘海瑞的进入。

但是很大一会儿,刘海瑞都没有行动。他幽幽地说道:“琪琪,要不算了吧,我看你喝了那么多,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方琪听到刘海瑞的话,睁开了那双眉目,看着刘海瑞有点不自在的窘态,突然笑了笑,然后不情愿的看着刘海瑞,说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吧,就算你以后不会娶我,我都不会后悔的,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方琪说着话,抓起了刘海瑞的手,摁倒了她那个地方,刘海瑞顿时就感觉到了一种很湿热的感觉,方琪那里已经有些水流成河的状况了,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完全被打湿了。这一次,刘海瑞来了感觉,这令他兴奋不已,终于是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轻而易举的扫清了外围障碍,腰身随之用力一压,就听见‘嘤咛’一声,随着方琪的秀眉一蹙,刘海瑞的身子稍微的一阵颤栗,就完成了壮举。

这一次刘海瑞一边律动着,一边细细品味着这个年轻美女的不同,渐渐地,他感觉到了方琪在床上的表现和表姐吴敏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言语来形容的话,中国汉语博大精深,只能用‘紧’这个词语来形容,用在经济建设上,创造财富,家庭吃饭穿衣上,说‘日子过得挺紧的’,那不是好现象!这里是个贬义词。但是,要用在男女之事上,男人说女人:你这个地方挺紧的!那一定是褒义词!

刘海瑞感受到,紧对女人和男人来说都是那么的重要,每次的进去之后,刘海瑞甚至会担心,因为自己的宝贝太大,而琪琪的下面又很紧窄,会不会出不来,会不会被方琪夹在里面,因为太紧了!

当方琪大声的‘嗯嗯啊啊’呻吟着,身子痉挛一般扬起绵软的腰肢用力的迎合着刘海瑞的撞击时,刘海瑞明显感觉到她的花瓣洞之中开始剧烈的收缩,一股灼热的液体从花蕊之中喷涌而出了,到了,方琪终于是抵达了快乐的巅峰,而她剧烈的反应也刺激着刘海瑞,使他奋然卖力,十几下的横冲直撞后,一团滚烫的火球随之从身体中迸发出来,在释然的一刹那,他将宝贝往外拔了一点。

当琪琪的下面缓缓流出了一股乳****的时候,刘海瑞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一种很幸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就在这一瞬间,刘海瑞能够感觉到,*登上*城楼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的时那种爽然的心情。

或许是因为太舒服了,或许是想到自己和刘海瑞将来不一定能走到一起,方琪流泪了,长时间的把身体依偎在刘海瑞的怀里,久久的不愿松开。刘海瑞看到方琪流泪,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他最怕女人在自己面前哭了,经过一番好言安慰,方琪这才渐渐的平息下来,慢慢的就睡觉了。

看着怀中的美女睡着了,刘海瑞就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摆好,从床上爬起来,给方琪清理下面的卫生。这个清理卫生的工作,刘海瑞觉得必须是自己来完成。刘海瑞是有点好色,但是,绝对不会虐待女人。世界上有两种男人是不可理喻的,一种是吃了别人的饭喝了别人的酒,最后还要骂别人!一种是玩了女人,提上裤子就走人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刘海瑞就接到了吴敏的电话,让他开车去她家里接他。接到吴敏这个要求,刘海瑞就感觉有点头大,因为昨晚本来是要在她家里吃饭并说上一次的事情,但是临时因为遇见杨美霞,他和方琪并没有返回去。他想吴姐让他开车去接她,肯定是要问昨晚的事情的。

但是没办法,吴姐让刘海瑞开车去接她,他只能照办,因为一大早,他实在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和借口。于是刘海瑞只能硬着头皮开车去吴姐家里接她。

在吴姐家楼下,刘海瑞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才见吴姐从楼里走了出来,远远看着她那一身知性典雅的打扮,给人一种很有气质很高贵的感觉。看到了吴姐,刘海瑞心里其实对她这个女人很佩服,在风云变幻的官场,一个女人能够过五关斩六将,一路做到浐灞区一把手的位置上,不管是用的什么方法,都是很了不起的。

不过让刘海瑞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是,吴姐坐上车以后对他的言行举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问起他关于昨晚的事情,而是直接谈起了关于东兴化肥厂拆迁的事情。在去区委的车上,吴敏说道:“小刘,会上研究决定下来的事情,要开始落实才行啊!这几天你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城关街道东兴化肥厂的拆迁,其他的工作要是没什么重大事情的话,就先暂时放一放,或许可以先交给其他领导暂时负责着,这次对你来说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现在我给你提供了一个展示你自己能力的舞台,如果你在这次拆迁工作上能顺利完成任务,得到了区里领导们的认可,做出了非凡的成绩,你就直接会被提拔为副区长,这个事情是在会上区里领导班子都同意了的,到时候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在拆迁工作上不会取得什么进展的话,那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先在目前的位置上干着了。”虽然这样说,但吴敏一直不怀疑刘海瑞的能力,这一次他能够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这个拆迁工作,吴敏觉得既然他能主动站出来,肯定是有能力和把握完成这个重任,如果他能完成这份连刘德良都主动推辞的工作的话,那么提拔他做副区长,相信没有人再会说什么了,毕竟这个想法是在会议上经过研究后才一致决定的。

刘海瑞听到吴姐这么说,点了点头,他知道吴姐其实已经很照顾他了,还给他留了后路,不由得由衷的说道:“吴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会努力干好的,保证努力完成这个重任,不让吴姐你失望。”

吴敏看到刘海瑞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浅浅一笑,说道:“我就是觉得小刘你既然能提出这个想法,肯定是有能力完成的,要不然我怎么敢同意你的想法,还专门开会研究呢,好好干吧,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会立即兑现承诺,提拔你为副区长的。”

听到吴姐的话,刘海瑞一脸兴奋的冲她点了点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知道,这次机会对自己来说确实很难得,吴姐现在已经提供了一个展示舞台的机会给他,必须借助这个舞台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能力,东兴化肥厂一旦顺利拆迁,那自己在仕途上将会再一次飞跃,成为浐灞区副区长。

吴敏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想起了昨晚上吃饭的事情,就扭过头来问刘海瑞道:“小刘,昨晚不是说好的你和琪琪来我家里一起吃饭的吗,怎么后来又没有来呢?”

听到吴姐还是问起了这件事情,刘海瑞的脑袋不由得‘嗡嗡’响了两声,连忙解释道:“唉,别提了,我和琪琪已经买好了东西,正好在超市里遇见杨美霞了,被杨美霞给拦住了,一定要和她一起去吃饭,我和琪琪拗不过她,我们两就只好陪她一起吃饭了。”

“又喝酒了吧?”吴敏说道:“杨美霞的酒量挺大的!”

刘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喝了一点。”他没有敢说光两个女人就喝掉了两瓶五粮液。刘海瑞更不敢说昨天晚上趁着酒劲,又和她表妹方琪发生了关系。

刘海瑞不好意思,吴敏更不好意思,她们姐妹都让刘海瑞给占有了,这令吴敏心里总有点难以启齿。她幽幽的说道:“小刘,其实琪琪和美霞两个姑娘都是很不的,你小子也算很有艳福,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生大事了,你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刘海瑞听出了吴姐的口吻里有一种伤心的味道,虽然吴姐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不会阻拦刘海瑞谈对象,但是,刘海瑞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只要自己和哪个女人稍微走近一点,吴姐就会生气。接触了那么多的女人,刘海瑞对女人的秉性也有所了解,他知道,即便是再讲大道理的女人,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都是很自私的,没人会大度的愿意将自己喜欢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的,即便是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

刘海瑞就显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她们两个确实不,可是,给我的感觉是,总在某一个地方有所欠缺,而吴姐却是在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是最优秀的。”

听到刘海瑞的夸赞,吴敏心里感觉甜滋滋的,脸上泛起了温馨的笑容,说道:“小刘,你如果说我有一个地方比她们两个优秀的话,我知道是什么地方,那一定是比她们成熟吧!对吧?”

刘海瑞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可是吴姐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啊。”

吴敏也跟着刘海瑞笑了起来,刘海瑞本能的朝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吴姐的脸颊,笑起来还是那么的妩媚,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很浓郁的散发了出来,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么的吸引男人。

吴敏好歹是个区委书记,身上既有高贵的气质,还有成熟女人的浪漫,最关键的对于刘海瑞这样的年轻男子,诱惑巨大。看着看着,刘海瑞的心里就忍不住痒痒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暗自骂道:混蛋刘海瑞,你也太好色了吧!刚和人家的表妹睡过觉,怎么又想和人家表姐了!

说话间,车就到了区委大门口,吴敏在下车的时候对刘海瑞提醒道:“小刘,记得我说的话,最近手头其他工作暂时先放一放,主要就是东兴化肥厂拆迁的工作,一定要抓紧时间落实才行。”

刘海瑞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了,吴姐你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因为东兴化肥厂的拆迁重任落在了刘海瑞的肩膀上,区委区政府给刘海瑞领导的这个拆迁小组临时配备了三名下属,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送走了吴姐之后,刘海瑞为了安全起见,叫来了彪子,然后带着他,和自己的三个手下,前往城关街道的东兴化肥厂了。

在去城关街道的途中,彪子有些不解的问刘海瑞道:“大哥,我们去哪里啊?”

谁知刘海瑞却回答说:“去商场。”

听到刘海瑞说要去商场,刘海瑞三名下属中一个叫大牛的不解的说道:“不是说去东兴化肥厂吗?”

刘海瑞见大牛不解,就说道:“我刘海瑞现在的身份是城关街道拆迁小组副组长,加上我这个兄弟彪子,我们一共四个人,但是,并不在多,在勇,将不在勇,在某,你们四个人,先跟我去商场,每个人要一套黑色西装,服装上要整齐划一,这样才显得我们这个拆迁小组有力量,费用也不用政府报销,算我个人的,我只要求我们五个人,一起同心协力,把工作干好,谁也不许偷奸耍滑!”

听刘海瑞说要给每个人弄一套西装,大牛几个人就高兴坏了,忍不住在车里就高喊:“刘组长万岁!”

彪子开车拉着他们先到了商场,每个人要了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一共花了三千多块钱,把刘海瑞的手下给乐坏了,他们干的也是国家指派的差事,能白白赚一身西装完全是没有想到的。

彪子翁声翁气的说道:“我们刘大哥的西装大家也穿在身上了,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整体了,拆迁工作搞不好那是要发生斗殴事件的,真要是和那些拆迁户们动起手来,哪一个要是当缩头乌龟,回去以后,我们四个人还要揍他一个人!哥几个,同意吗?”

大牛大声说道:“同意,要打架我们一起上,要说跑,我们一起溜!”

一时间几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表示坚决听刘海瑞的命令。

刘海瑞很满意打架的表现,巩固好了自己的队伍后,别看他们只有五个人,但他们五个人一旦拧成了一根绳子,团结一致,士气高涨,也会变得强大起来,要强过离心离德的百人队伍。

买好服装后,刘海瑞这才让彪子开车直奔城关街道的东兴化肥厂。到了东兴化肥厂后,刘海瑞看到大门紧闭,让彪子按车喇叭,彪子一连按了数次之后,大门还是紧闭着,没有任何动静。

刘海瑞有些不耐烦了,就对大牛吩咐道:“你下去敲一下门!”

大牛下了车,走到大门跟前,用力拍打着大门叫喊,顿时里面就传来了疯狂的狗叫声,把大牛给吓了一跳,过了好大一会儿,门里面才有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子隔着铁门搭话:“你们是谁啊?你们找谁啊?”

大牛大声说道:“我们是城关街道拆迁小组的,我们刘组长要见你们的徐老板!”

看门的老头一听说是拆迁小组的,就说道:“好的,我去给我们徐老板说一声,回来再给你们开门!”

于是五个人就在东兴化肥厂的门外面等着,过了好一阵子,大门的老头回来了,说道:“我们徐经理说了,他不认识什么拆迁小组的刘组长,他不见你们,关于拆迁的事情,让你们区委的吴敏来,区里其他人一律没有资格!”

奶奶的!这个徐东兴够猖狂的啊!竟然让吴姐亲自出面,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刘海瑞听到看大门老头的传话,心里就狠狠的想着,真是很不得将这个看大门的老头拉出来狠狠揍一顿。

但是,此时东兴化肥厂的门从里面看紧闭着,刘海瑞是有劲儿使不上。刘海瑞让大牛回到车里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说道:“他们这个铁门是不会长期关着的,等一会儿,要是有拉化肥的车出去,他们就会开门的,趁开门的时候,我们冲进去,我倒要当面会会这个徐老爷子不可!”

果然如刘海瑞所料,十几分钟后,就有一辆前来拉化肥的车驶了过来,刘海瑞让彪子跟在这辆汽车后面,混进了东兴化肥厂。

进入厂区之后,刘海瑞带着四名手下,径直前往徐东兴的办公室,把徐东兴和徐东兴的两个儿子徐大龙徐大虎堵在了办公室里。刘海瑞莞尔一笑,自我介绍说道:“徐厂长你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海瑞,之前是区建委主任兼任区委开发办主任,现在是临时担任城关街道拆迁领导小组组长,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呢,就是想将关于你们化肥厂的拆迁工作,和徐厂长你谈一谈。”

徐东兴并没有把刘海瑞放在眼里,只是瞥了他一眼,装聋作哑的问大儿子大龙,说道:“他说什么啊?我怎么听得像是我们家的藏獒在叫唤啊!”

大龙忙说道:“我们家的藏獒没有叫唤,是刘组长在叫唤!”

大呼就跟着哄然大笑了起来。刘海瑞被这徐家三人嘲笑了一番,强忍着没有发作,倒是彪子有些看不惯了,上来就想和徐大龙动手,被彪子喊了一声拦了下来,刘海瑞并没有着急,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徐厂长,拆迁工作现在是咱们区委区政府的中心工作,是为了把我们浐灞区建设的更美好,你作为曾经的老支部书记,还当过市人大代表呢,更应该配合政府的工作才行啊!”

徐东兴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倒是大儿子徐大龙接过了刘海瑞的话茬说道:“我们当然是配合政府的工作了,只是,上一次你们刘德良副区长来,我们已经把我们的态度表明了,没有两千万补偿拆迁费,我们是不会拆迁的!只要你们拿出两千万来,我们立马拆迁!”

“两千万!太多了,你们这样要价,是不符合实际的,上面已经对你们东兴化肥厂的补偿费高出了标准不少,你们这是漫天要价!”刘海瑞据理争辩,说道:“这个价钱,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办法向上级交差和汇报的,再说上级领导也不会同意你们的理要求的,你们也不要这样狮子大开口,如果你们肯考虑一个比较合适的价格,我想上级领导还有可能会再研究一下的。”

“那就三千两百万!”徐东兴身后的二儿子徐大虎说道,“上一次,给你们的清单上面还漏写了一项,那就是给我的十条藏獒的挪窝费和安家费,少说也要三百万吧!现在这世道,建房子建材价格那么高,建十个狗窝,也要花不少钱呢!”

“对!两千三百万!”大龙跟着叫嚣道。

就这样,谈判陷入了中断,两方之间的差距太大,按照吴敏预先给刘海瑞的保守数字,城关街道的东兴化肥厂的拆迁补偿费不能超过三百万。东兴化肥厂上面有附属建筑物的面积也就两千平方左右,按照每平方补偿一千四的标准,也就是这个价格,这个徐东兴张口就要两千万,差距太大,政府是根本不可能接受的。可是这个东兴化肥厂地处拆迁片区的中心地带,事关全局,如果不顺利拆迁,将会影响这个片区乃至浐灞区的发展大局。

刘海瑞义正言辞的说道:“两千万政府是不会也不可能接受的。”

徐东兴就不咸不淡的笑了笑,看着刘海瑞说道:“年轻人,你还稚嫩的很!回去告诉你们吴书记,就是市委书记杨天宇亲自来了,我也是这个价格,少一分钱,你们也休想拆走我的厂子!你还是老实的回去,先拆别人的吧!我这里你是休想动一根手指!”

大牛说道:“别人家的房子都已经和政府签署了拆迁协议,都已经拆完了,现在整个城关街道辖区内就剩下你们东兴化肥厂了!”

“是吗?”徐东兴故意显得很惊讶的说道,“不会吧,我刚才出去看,街里还有很多猪圈没有拆呢!”

二儿子徐大虎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得说道:“既然这样,刘组长,还有那么多的猪圈没有拆呢,你们快去先把猪圈拆了再说吧!”

徐东兴接着说道:“我看你们这几个人,还打扮的人模人样的,也就是配拆一个猪圈!”

几句讽刺的话,彻底激怒了刘海瑞,他把手中的拳头随之就攥紧了,心想,看来文的行不通,那就只能来武的了,给他们一个以黑制黑,以暴制暴。于是,刘海瑞就冷笑了一声,撂下狠话说道:“徐厂长,你们不要得理不饶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眼下拆迁工作是全区乃至全国的中心工作,政府不主张强制拆迁,但是,对于这些不讲道理,漫天要价,恶意阻扰拆迁工作的,政府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应该强制拆除,就要强制拆除,你这个东兴化肥厂,我们已经调查了,建厂用地本来就是集体的,你们建厂是违规用地,不受法律保护的,如果你们坚持己见,我们政府就会采取强制手段,绝对不允许个人或者哪一派势力耽误我们浐灞区老百姓将来的福祉!”刘海瑞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庄严威武,有礼有节,有根有据,气势十足。

徐东兴被刘海瑞的一番话先是给震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重新打量了一下刘海瑞,一脸惊奇的说道:“行啊!小子,你一个小兔崽子还教训起你家徐爷爷来了!”

刘海瑞直视着徐东兴的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徐厂长,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和你讲的是国家政策,是法律法规,不是儿戏!我可以向上面请示一下,给你宽限一点期限,不管半个月也好,一个月也罢,只要是超出期限,我可是要强制拆除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挡我们依法行使权力!”

刘海瑞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表白,第一是震撼了徐东兴的神经,老头子心想,区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生瓜蛋子,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第二,也彻底激怒了徐东兴。徐东兴先是冷笑了几声,然后从容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好!好啊!真是后生可畏啊!有胆量!有魄力!”

说着话,徐东兴扭头看了看还在一旁傻愣着的两个儿子,接着吼叫道:“大龙、大虎,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啊!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徐家的头上来了,要在我们徐家的头上拉屎了!”

大龙、大虎立即请示道:“爹,你让我们干什么啊?”

看来这个徐东兴仍然掌握着这个大家庭里的绝对权威。徐东兴吼叫道:“快去放狗啊!”

两个儿子这才明白过来,当即跑出了办公室,就径直去打开了两只藏獒的铁笼子!

刘海瑞见状,就和彪子跟在徐大龙和徐大虎身后跑出了办公室。徐大龙和徐大虎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后,就径直跑向了藏獒的铁笼子,打开了铁笼子就要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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