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难办了。
“我......我没说什么呀。”
聂万里脸上挤出不自然的笑容来，干笑着说，
“陈灵，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我的意思是，你爸被杀一定是有原因的，非常可能是因为你手里的东西。
你最好小心一点，杀了你爸的人可能会随时出现杀了你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把它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一个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地方。
相信我，那样对你......你想干嘛？”
太唠叨了。
陈灵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了，将储存卡收了起来，上前将枪口顶在了聂万里的眉心上。
聂万里声音颤抖地说：“陈灵，你......你冷静一点。
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是解决......唔。”
陈灵拿起枕头压了下去，一小半盖在了里聂万里的嘴，这让聂万里有些惊慌，以为陈灵想要捂死他。
枕头另一侧搭在聂万里右肩上，陈灵手中的枪口顶在上面，扣动了扳机。
枕头可以降低枪声，子弹击穿了聂万里的肩胛骨，痛的聂万里嘶声痛叫，而他的叫声又被压在脸的枕头给吸收了，只能听到“唔唔”的恐惧叫声。
陈灵没有松开手，免得聂万里的叫声会传出去，声音低沉地讲道：
“姓聂的，我知道你不肯说是害怕遭到那些人的报复。
可你要是不蠢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你不说的话现在就会死去，或者是生不如死。”
“唔、唔唔。”
聂万里发出挣扎的叫声。
“怎么，你是改变主意了吗？”
陈灵问。
聂万里用力点了点头。
陈灵吩咐聂万里安静一点，然后将枕头拿了开。
聂万里面色苍白地看着陈灵，感觉眼前的小丫头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看来仇恨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
“我说......我说......”
陈灵往后退了一步，以防聂万里像疯狗一样扑过来，同时枪口始终指着聂万里的要害。
聂万里确实想拼死一搏的，见陈灵后退也只能选择了放弃。
“陈灵，你根本不知道你所面临是什么人，和他们交手你没有任何的胜算。
没错，是我出卖了你爸，可依然把你爸当成朋友，出卖他只不过是形势所逼。
我和你说这么多只是想替陈家留一点血脉。
听我一句，别再管这件事了，把东西交给我，我会帮你......”
陈灵没有说话，只是将枪口一移，对着聂万里的右脚开了一眼。
“该死的！”
聂万里痛的大骂，子弹打穿了他的脚掌，血肉模糊。
“好，我说，我告诉你就是。
既然你想死，那我也不拦着你！
雇佣我的人名叫保罗，是CIA，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就去找他吧！”
中央情报局。
在另一个屋子里用无线通讯指挥了陈灵的李林杰眼皮微微一沉。
黑水公司的后台不是一般的硬呀，连CIA都为他们跑腿。
李林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陈灵听到CIA后也被吓了一跳，见到李林杰后就松了口气，却又无助地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