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性命关天,乔娘的眼眶蓄满泪水,心道横竖就是一死,索性不要命地抓住严琅的手,往她两个奶儿的中间一扑。
“王爷,奴婢知道您喜欢的,奴婢……奴婢久居宫中,见不得您的心上人,绝不会说出去,求求王爷饶了奴婢。您看,那天您捧着奴婢的胸乳舔吃……就是这个……”
严琅微冷的手背移到乳尖上,艳红的奶尖迅速挺立。
先前模糊的记忆似乎清醒几分,朦胧的月夜,他散着头发,吮咬着奶娘的乳肉,将女人舔得淫叫不止。
他的身体本能情动。
严琅克制住了,他将滑腻的双乳把玩许久,终于表态。
“本王给你个机会,不仅不杀你,还会重重赏你。”
不多久,皇帝身边被换上了一个新的乳娘,而严琅与秦婉的婚事也着手准备起来。
严琅甚至给秦婉求来封号,以公主之仪出嫁,宫里送来数位管事嬷嬷教导秦婉。
秦婉很快就被繁琐的礼仪忙得晕头转向,她发现管教嬷嬷中有个较为年轻的,询问过严琅,严琅面容波:“她是陛下的奶娘,在宫中多年。”
然而秦婉不在时,这位奶娘却会将脸埋在严琅的胯下,深深吞入他的鸡巴。
屏风后,女人断断续续艰难的吞咽声时不时传来,她的唇角发红,被赤热粗壮的性器撑得难受。
男人昂长的性器被她含入大半,青筋缠绕到底部,连接的肥硕囊袋上还挂着乳白的奶汁,时不时滴落地面。
乔娘只敞着领口,乳肉被挤压得有些变形,深红的奶尖立在空中,奶孔中时不时流出白色的奶水,甜腻的气味布在二人周围。
院外还能隐约听到秦婉的声音,她在嬷嬷的教导下学着迈步,时不时咯咯笑。
严琅想到当初与她初见时的倾心,和后来的略有乏味——
他将肉棒又顶深了些,马眼挤着喉咙里的软肉。
严琅换了个想法,并非乏味,他仍然喜欢秦婉,只是总感觉不对。
留下乔娘也是想试试,可他对这女人是有欲望,但起不了爱惜之情。
看着乔娘含泪的眸子,严琅摸了摸她的脸,示意她快些。
“婉婉那边要结束了。”他的指腹摩擦过去,“你不想被她发现,对吧。”
若是被秦婉发现,惹二人不快,乔娘就当真处境堪忧。
她收紧唇舌,费力吃弄,奈严琅始终不得纾解。
他干脆压住了乔娘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套子顶弄,肉冠被女人喉咙中的口水淹没,插出了滑腻的声响。
女人呜咽的恳求让他愈发来了兴致,尤其此时院落中的秦婉走到了房间的窗边,隔着一扇屏风,她没有注意到里头的情形,甚至没有仔细看。
严琅听见她的嗓音,闷哼一声,把肉棒抽离,乔娘不敢怠慢,撮吃着他的龟头与那张开的马眼,将每一滴前精舔入唇中。
“这院子太空了……我瞧着有些怕,往后叫人多植些园景。”
秦婉已然是女主人的口吻,这一点,严琅并没有意见。
他理了理气息,道:“我时常宿在宫中,府邸甚少打理,你喜欢,就按照你的来。”
身下,乔娘又吃紧了龟头。
不过她很快又松开,而是捧起奶子,将硬挺的乳头对着男人的马眼轻蹭。
马眼张了很久,里面全是湿润的精水与口水,虽张着,却法被女人的红粒挤入。
严琅正蹙眉,却见乔娘的奶尖中溢出奶水,正对着孔眼流入。
液体逆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涨硬的鸡巴更是充血数倍。
秦婉并不知情,数落他:“再忙也不能不回府,难不成往后要留我一人独眠?”
严琅本能否认:“我怎么舍得。”
恰在此时,女人的奶头又挤入一份,奶水和他的前精混在一起,触着他的敏感处,正中要害。
严琅腰后一麻,龟头抖动数下,射出一股浓精,乔娘生怕他射得太多太远,连忙张口含住,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硬生生将冲劲十足的浓精尽数咽下肚子中。
她乖顺地动着嘴,套弄仍在射精的鸡巴,隔着屏风,一边听秦婉说话,一边将她未来夫婿的肉棒用口水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