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脱掉修女服,只需要弄一下下面就好了。
虽然知道这里没人,阮棠还是止不住不自在。
内裤还没干,阮棠干脆将三角内裤脱下,扔到一旁,双腿叉开,跪在床面上。
手指碰了碰有点勃起的小肉豆,强烈刺激给阮棠吓了一跳,不由得缩回了手。
另一只手握住还有点软的小肉芽,喉咙不受控制发出一声舒服的呜咽。
好多天没碰了。
有些喘不过气,阮棠干脆将面罩脱下,露出一张俏生生的红脸蛋。
通过魔法球看得清清楚楚的诺亚,瞳孔一缩,止不住靠在半路的树干,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在他床上大胆的小修女,“阮棠......”
阮棠打了个小喷嚏,吸了吸鼻子。
又在下面摸了几下,一下一下地戳弄阴蒂,每当这时法忍耐的快感便会使得喘息声从嘴边漏出。
小穴已经泛滥不堪,手指都黏黏乎乎的。
阮棠将湿哒哒的手指对着床上蹭了几下,又沉腰坐下去,将小穴的水擦到床单上,不算细腻的传单摩擦到娇气的嫩穴肉,又让阴道小小地高潮了一下,把床单弄得更湿。
硬起来的小肉棒也被套着动了几下,阮棠想要让里面的东西释放出来。
但自己弄一点都没有以前男主弄的舒服。
阮棠将腰抬起来,屁股离开床垫,粘稠的液体被拉得很长,连着肉花与湿了一块的白色床单。
眼睛不经意间看见床头摆着一个烛台,上面洁白尘的蜡烛雕刻着繁杂的花纹,看起来从未点燃使用过。
阮棠稍微有点奇怪的想法,这个东西,让他想到上个世界的玉势。
将手慢吞吞伸过去,指尖湿漉漉的,让阮棠有点脸红。
不好意思地将蜡烛拿过来,爱干净的小兔看了一眼圆润的顶端,虽然看起来干净,但他还是吹了吹,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块布擦掉表面不存在的灰尘,还将烛芯拔掉。
才拿着蜡烛在粉润的肉褶处蹭了蹭,肉唇贪婪地吸着冰凉的白烛,阮棠握住拉住底端的柄,用上面粗糙的雕刻在磨着娇嫩的细缝。
粉丘从两边压着蜡烛,像是迫不及待要将东西吞噬。
阮棠擦着屄缝,蜡烛上面凹凸不平的蔷薇花纹像在洗刷肉蒂,另一只手继续揉着渗出清液的小肉芽。
顾着自己快乐的小孩,丝毫没有发现任务早就完成了。
水液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又渗入勒住大腿肉的白丝袜。
另一部分从蜡烛滴下,粘稠得像是扯都扯不断,两腿间的床已经被打湿。
肉缝热得不行,整个下体都在发烫,因为烛柄沾满了骚液,再加上他的手也是湿着,捏着蜡烛的手不小心打滑,烛身狠狠撞上了发情的阴蒂。
“嗯!!!”肉道开始加速抽搐,小肉芽也咻地射出来。
阮棠腰一软,双腿还跪在床面,上身却已经朝前倾倒,脑袋直接埋进蓬松的枕头中。
他断续地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身子有规律地一抽一抽,随着抽搐小肉口有规律地喷出汁水。
实在是舒服得不行。
诺亚比他高一个头有余,具有骑士的强健体魄以及高大骨架,轻而易举就能将他圈在自己的地盘,即使现在诺亚不在,鼻息间都是诺亚的味道,就像被对方包围一样。
即使阮棠不是原本的小炮灰,这副模样,也像个十足的小痴汉。
正想结束任务,将蜡烛插回去的小男生,却被敲门声唤回了神智。
许是因为紧张,怕男主推开门见到这副模样,小男生瞬间抖个不停,小穴也再次痉挛得厉害,朝下喷出一大股汁水,像失禁一样不停地流着,冲刷着蜡烛。
腿间的床垫不再具有天鹅绒的蓬松。
阮棠张开口,想让男主不要进来,然而却只能发出泣音,话都说不出来,他尽量压抑自己的喘息。
刚软着手将蜡烛拿开,手中的东西就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掌拿走了,“原来阮棠让我去拿花茶,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啊。”
“从我离开,就一直在用这种东西自慰吗?”
屋内一片淫靡的骚甜气息,诺亚看着岔开腿跪趴在自己床上的小修女,只露出没藏在枕头里的半张餍足的小脸,眼尾都红了。
阮棠撑起身子,直愣愣地跪坐在湿哒哒的床垫上,一脸迷茫地看着床边的金发青年,对方正伸出舌头,舔舐着沾满淫水的蜡烛。
诺亚居高临下盯着他,蓝眸中弥漫的危险气息,让直觉敏锐的小动物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小修女看上去像被自己玩坏了。
染红的脸颊,水润的泪眼,变得急促的呼吸,由于爱液的关系在床上形成了一大摊水渍,光是这样,就能明白眼前的小修女正在兴奋、正在发情的事实。
见到剧情中离开了很久的男主回来得这么快,阮棠一时间有点懵,他呆呆抬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