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的双腿大张,被穆白灼热的掌心压在两边。
时间像是被放慢一样,瘫在床上的小男生很清楚地感受到前穴甬道被慢慢撑开,紫红的狰狞肉棍一点一点地挤进好几天没被进入的地方。
填满的恐怖快感让小男生目光定处,他撑着发酸的小腹,软绵绵掰着男人硬得像磐石一样的手:“吃不下...呜老公...阮棠不想吃丑东西......”
娇唧唧的求饶让鸡巴又大了些,穆白喉咙干涩:“是吗?”
男人像是很好商量,粗大鸡巴果然停在半途,只进入了还不到一半。
然后又慢慢吞吞抽出,等到龟头要离开小软洞时,又缓缓挺进半截,磨磨蹭蹭地勾着小男生的情欲。
本来就贪图快感的小家伙,自然是受不了这样子的作弄,甚至连半刻都不到,就掰着小红屄,想让男人全部进去。
“阮棠不是不想吃吗?”男人戏谑地盯着被拉得更开的肉穴,大阴唇内的层叠肉瓣都被展开,“这又是在做什么?”
又被自己的话打脸的小男生,显然已经没多少羞耻心,也不似往常那般好面子,只知道埋怨男人的戏弄:“呜...讨厌你,不让我舒服......”
紧致的小洞像是要让肉棍窒息,将硬东西绞得动弹不得,穆白早就忍得汗湿脊背,额角也落下几滴。
但起点男主的忍耐力实在惊人,非得等小男生说出“喜欢老公”这些字眼,才终于挺腰一口气撞上深处。
被满足的小男生又开始哭得眼泪直掉,又开始抱怨穆白太用力,进得太深。
简直是被宠坏了。
穆白这回可没再纵容,龟头顶到子宫口后,重重地开始凿,
压着小男生双腿的手,也掐上软得不行,一直在晃的小奶包,
“这里也在流口水呢,阮棠。”
一边凿着蚌肉,一边拽着熟出汁水的小乳尖,手指都被白色奶汁糊得湿黏。
小男生舌头搭拉在下唇,已经听不清男主在说什么,他已经潮喷了好几次,坏男主的东西却还在挤压着子宫口。
“哼嗯...”穆白都快压到小男生身上了,胯下粗硬的毛发随着撞击,不停刮过红肿的阴蒂,软弹的小蒂子不间断地被硬毛扎到,再加上骚哒哒的穴肉被鸡巴鞭笞着,恐怖的高潮像是永止尽。
终于闯进宫腔的龟头十分神气,碾过四面八方的子宫壁,饱胀又侵入灵魂的快感让小男生口水都流到了下巴,张着嘴却只能喘出气音。
还以为这就是极限,岂料接下来穆白像是不要命一般,腰胯耸动得飞快,急切又用力地撞着早已烂熟的小批。
小男生焦距的瞳孔开始颤动,力地摇着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喘叫。
窗外的斑斓灯光倒映在湿润的瞳孔中,不知过了多久,灯光渐渐被关闭,取而代之的是蓝白渐变的天幕。
性爱的气息布满整个房间,阮棠小腹都被撑得鼓了出来,双手胡乱抓住窗沿,一脸痴乱。
小男生被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又烫又多,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
“好乖。”小炮灰的脖颈被咬了一口,却只能软软哼唧一声。
胀得不行的小腹忽然被温热的东西覆上,是穆白的手掌,被摸了良久,稍微恢复神智的小男生意识到穆白想要做什么,身体都害怕得不停地颤抖。
小腹却还是被慢慢往下压,泡在小湿逼里的半硬鸡巴滑出,一大股浓稠的白精瞬间涌出,顺着站不稳的腿脚,滑到地面。
烂熟花穴彻底合不上了,喷着精浆,还混着止都止不住的淫水,
小男生眼神涣散,就像个傻子。
穆白看了一眼地上安静躺着的晶核堆:“怎么只有七颗?”
圆翘的臀肉都被抓红了,肿屁眼却突然闯入了两根手指,对着肠壁四处抠弄。
还在流精的小男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抠他的屁股,不过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只想着快点结束,于是软手软脚地将男人的手指全部吃进去。
又在发骚,穆白眸色一沉,残忍地戳上那一块软肉,才继续摸索。
可怜小兔只能力地扑腾了几下。
果然,指间碰到了硬物,穆白两指夹住,缓缓将不平整的东西拉出来。
在阮棠以为一直咯着他的东西终于要被拿走时,坏手又将晶核推进去,甚至比原来更深。
“呜...你怎么能这样,快点弄出来...”哭花脸的小兔控诉着穆白。
语气为难的男人似乎真的在为小男生着想:“这下怎么办,碰不到了。”
还以为弄不出来的小炮灰,哭得更用力,还想打坏男主,却听见对方说:“看来只能靠阮棠自己将它们排出来了。”
阮棠只能一边凶穆白一边哭唧唧照做。
小男生跪坐在床沿,双手用力抓着床单,圆翘的白屁股露在床外面,小腹绷紧,试图将东西排出来。
鼻腔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用力的哼哼声,阮棠圆润的眼睛也不自主地眯起。
圆嘟嘟的肛周时张时合,在小男生用力的时候会朝外打开,菊穴周围鼓得更加出来。
像个噘着嘴的初生小动物,不停张着嘴在寻觅着入口的食物,不断地流着口水,和下方依旧流着白浆的小屄洞一同呈现在男人眼前。
淫乱得要命。
小男生用力挤兑着肠道的东西,小腹已经酸得不行了,很累地小口小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