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鞭被魔王大人捅到了底,深深抵到了结肠口,细细的教鞭在湿滑的甬道中根本夹不住,缓缓向外滑去。夏尔的肉棒硬挺着,被玩弄的不上不下。红肿的臀肉打着哆嗦,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带动着夹在其中的教鞭像黑色的尾巴一样左右晃动。
“脏狗狗。”修伸手握住了夏尔肿胀的肉棒,用拇指抹开龟头上粘连着的腺液,透明的液体衬的红肿的龟头更加饱满,修苍白的手指圈成圈顺着肉棒向下撸动,像逗弄一般用指甲搔刮着尿道口。
“额……呜啊,要到了……”被欲望支配的勇者红着眼眶,快感像触电般从小腹蔓延开来,他不自觉的想要顶胯,屁穴痉挛着,夹着教鞭微微晃动。
“不许射。”
“不,不要……啊啊啊啊。”快感已经到了临界,溢满的欲望与法发泄的痛苦让夏尔法思考。魔王大人仍旧揉捏着夏尔饱满的龟头,软弹敏感的肉被指腹按压揉搓,一阵阵火辣的快感刺激着夏尔,肉棒法抵达的高潮让累积起的快感变成摧折他精神的利器。
“额啊啊啊啊……”被束缚着的勇者小逼激射出一股淫水,翻着白眼到了颅内高潮,他瘫软着跪倒在地上,肉棒红肿硬挺着高高翘起抵在腹部,教鞭从甬道中滑落,在淫水中滚了两圈。
修没有等夏尔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反身回到座位上,“起来,爬过来。”
“……”勇者喘息声凌乱,在内心胡乱骂着脏话,但凡现在他手上有把剑,大约就直接插到修的脑壳上了。他被迫用手肘支撑着身子,躬身趴伏的姿势,让赤裸的下体直直暴露在空气中,才挪动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就被瓷砖冰到血液凉透。
夏尔身上的言灵还没有被解开,他跪坐在修的脚边,仰头望着眼前装模作样的魔王大人,勉强找回了点理智,扯着沙哑的嗓子道:“你现在停手、的话,我还能、原谅你。”
“哦?”魔王大人还是有点不死心,企图垂死挣扎一下。
“……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太假了。”如果见面不相识,以夏尔对修的了解,是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幻化的背景像沙子一样陷落坍塌,围观的魔人在刹那间像被焚毁一般湮灭。
“不喜欢强制吗?比如,勇者任务失败沦为魔王的禁脔,日日夜夜享用不停之类。”修伸手掐了把夏尔硬得跟石榴籽一样的乳头,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跨坐到自己腿上,布料摩擦到夏尔硬挺的肉棒,惹得勇者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呼,话本、少看点……嗯~你别乱摸!”修的手伸到了夏尔的股间,红肿的鞭痕仍然隆起着,在微凉的手轻轻触摸下传来一阵奇异的疼痒,夏尔颤抖着,却还是法作出自主的动作,“把、我身上的咒、唔……解开。”
“现在解开的话,能忍的住么?”修用手指挤压起夏尔湿润的肉棒,粗鲁的上下撸动。
“……坏、坏掉了呜……”夏尔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袭来,毫征兆般就被送上了高潮,肉棒中堆积的白浊溢出,过于漫长的延迟让夏尔的肉棒好像坏了一般,只能看着精液随着修的推挤从马眼中缓慢溢出来。
夏尔惊恐着想阻止修在他高潮期间对他肉棒的蹂躏,伸手覆盖到修做恶手上时,却好像是在急着讨要更强烈的刺激一般,被带着一起上下起伏。在精液喷射完后,夏尔的小腹仍旧抽搐鼓动着,马眼大张,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修苍白的手上沾满了夏尔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几乎糊满了彼此间交叠的下体。他伸舌头舔了舔手上的白浊,“好腥,是咸的。”
夏尔力地靠在修的胸前,艰难的撇开魔王大人沾着精液猛凑上来的手:“不想、尝,挪开……”
“按照流程,下面应该是‘坐上来,自己动’了,夏尔。”魔王大人像个痴汉一样将脸颊贴到夏尔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嗅闻着他的头发。运动后的勇者出了汗,带着湿润的味道。
“……”夏尔被蹭得敏感地颤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力的抬手狠狠拧了魔王大人的腰一把。他能感受到身下的布料被他泛滥的淫水浸透,修炙热的肉棒隔着裤子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
“呜……”夏尔调了坐姿,膝盖撑在椅子的软垫上直起身,淫水和精液黏黏糊糊扯出银丝,他将手搭到椅背,恼怒道:“别,别看、我啊……腰带、解不开……”
修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夏尔的手环到自己肩膀上,扶着他的腰,眼神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呼……呜,长那么大、做什么额啊啊啊……”龟头刚抵到夏尔的小逼,甬道被烫得发抖,龟头堪堪挤进去,将逼口撑得极限。而肉柱没有经过润滑,夏尔只能将逼口的淫水蹭上去,使得进入的过程显得格外缓慢。
“夏尔……”修被磨磨蹭蹭的动作磨得发毛,他能感受到夏尔滞涩的动作十分勉强,手支撑着他的腰侧,进退不得。
“闭,闭嘴……呜。”勇者大人显然不想让他人小看自己,不论是在哪方面。他伸手掐着自己的阴蒂,猛得坐到了底,腿心柔软的肉紧紧贴到了修的下腹,肉棒抵到了深处,敏感点被狠狠摩擦,激得甬道不自觉地抽搐收紧。
魔王大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开始对所谓的强制调教py产生质疑。
他掐着夏尔的腰,将他翻身放到椅子上,抬起两条腿分别架到扶手上。椅子的高度很矮,站起身的魔王大人只能调整勇者的小逼朝上,从上向下将肉棒插到他肉道里。
“等……这个姿势,额啊啊啊,太深了……”向下捣动的肉棒将淫水搅得飞溅,过于深入的角度,轻易碾压到了夏尔肉逼中的敏感点。他在狂乱的快感中急促的喘息,连呻吟声都变的没有力气。
……………………
清晨,棉花糖安静的窝在夏尔的枕边,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的勇者,看到自己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睡裤和床单,黏腻濡湿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他清晰记得梦中他是如何被一步步带入到修的陷阱中被吃掉的。混乱的记忆让他头一阵胀痛,没有消退的情欲使他浑身敏感地颤抖着。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
夏尔咬牙切齿地拎起罪魁祸首的脖子,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大厅。而被夏尔扼住命运的后脖颈的梦兽也不挣扎,乖乖的跟布偶似地悬挂着四肢,随着夏尔行走间微微晃动。
“夏尔,今天起的好晚。”大厅里,温暖的阳光将魔王大人的头发晕染出橘红色的暖光,修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书。
夏尔涨红了脸,嚅嗫了半晌。他分不清昨天的梦境仅仅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渴望,还是有魔王大人掺合下的恶劣游戏。犹豫了片刻,恼火地把手上被提着后脖颈的梦兽塞到了修的手中,“以后你陪他睡。”
魔王大人合上了手中的书,轻轻揉了揉怀中梦兽的毛绒脑袋,低声笑了起来:“闯祸了呀。”
也不知道是在指懵懂造梦的棉花糖,还是指在梦中肆意妄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