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将那位靖安王妃留下,若你留下她,相信人会拒绝。”
马车之中,徐渭熊看着肖自在,久久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她故作镇定的看向对方,看似颇为寻常的询问,可轻颤的睫毛却是展示者心中并不因此而平静。
如今离芦苇荡一战,已然过去了一日光阴,这一日,她时常思索以如今肖自在的天资、容貌不过是初次展露光芒便是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子,而依照对方的资质,问鼎天下绝巅几乎是必然之势,届时倾慕之人又会几何之多?
肖自在能为了她不做选择,甚至将至一并摒弃,亦如裴南苇、亦如焰灵姬、甚至青鸟...更多,可于她而言,长久如此便真个能够令自己心安吗?
扪心自问,这个答案徐渭熊法解答,强者的身边从不会缺少姿容绝佳的女子,这一点出自上阴学宫的她自然是清楚至极,而且常言道,堵不如疏。
她身为其中才女自然是清楚透彻,可...
属实也不想将肖自在与她人分享,她固然可如当初只焰灵姬一般装出一份忧在意的模样,可那终究是装,而非真,她也懂得,依照肖自在的身份,莫说三妻四妾,甚至更多也唯有不可,朝堂之上乃至江湖之中,不若其人,反而胜之者不知何几。
对方自可考量自身感受,不予回应,可她是否也应该多为体量些许,故此不仅仅是因为裴南苇,也是因为自己当初的踌躇,她终于向肖自在问出了这一道问题。
肖自在看着身侧的徐渭熊,对方故作轻松的姿态不由令他心中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轻松之意,他看向对方平静出声。
“我又不是色中饿鬼,当初之事,已然是仁至义尽,收下对方更是稽之谈,北凉虽然不缺这一口饭食,但我那岳父也不缺一条皮带...”
听着肖自在略显幽默的回答,徐渭熊不由轻笑一声,一手轻轻打了下对方的肩膀。
“真的是怕我爹爹的皮带?”
徐渭熊虽然知晓对方只是玩笑,可心中却是有些甜蜜,其他不言就靠对方现在的这一身修持以及这可形容的强横体魄,只怕自己爹爹把皮带抡冒烟估计这位也有感觉。
想到对方那强横的肉身,徐渭熊不由想到了什么,白皙而清冷的容颜,竟是在此刻变得犹如滴血一般,发烫得很。
“其实对我而言,诸般之事,能够有你就已经够了,我又并非色中饿鬼,再者而言我还是个病人,此间有你足矣。”
肖自在倒也未曾发现身旁俏脸涨红而又变换的徐渭熊,自顾自的说道。
“真的?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这是自然。”
“对我肖自在而言,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为之,余者...”
“不可...”
......
芦苇荡一战,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是传递在江湖之上不知横扫几多风声,压的一众江湖传闻尽皆黯然失色!
驭龙下江南,辗转千余里。
一极尽强横之资,横压天地,弹指见覆灭暗河、青龙会,此般手段试问天下谁能能挡!?
除此之外,更是以一己之力拳杀玄冥二老,那可是能够联手接下武当张真人一击的高手,这般存在都被其灭杀,足可见得其人实力的恐怖。
除此之外,还有着更多的耸人听闻,令人谈之色变的战绩。
一剑破甲八千骑,一拳横压三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