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领地,西北芦苇荡。
呜呜呜~~
冷风呼啸夹杂浓烈的冷冽与干涩之意,其中更掺杂着浓郁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
极目而望,只见以芦苇荡为中心,周遭之地尽是一片黑黑压压的军队,一个个可谓是极尽肃穆、冰冷、令人望而生畏,铁血冷意浸染周遭,纵是夏至时光已然冰冷的可怕。
于数军队包围的中心区域,只见鲜血四散,本是澄澈的芦苇荡已然化作炼狱一般,鲜血近乎将地面染成一片血色,周遭更是一片片断肢残骸,可谓狰狞至极,触目惊心。
徐凤面白袍染血,面庞更是苍白如纸,手中的长刀更是震颤嗡鸣,胸口剧烈起伏这,眸中布满血丝,怒视前方。
“靖安王,你通敌叛国,屠我风字营,就不怕我北凉铁骑横压!”
他几乎怒吼出声,剧烈的愤恨与暴怒几乎令他心心神摇曳几乎难以把持!
他自武当山归来,恰逢靖安王之地,对方邀他前来芦苇荡说是欲要慰问一番北凉之事,他自然知晓其中有诈,一路之上可谓是谨慎至极,可饶是如此,却也未曾想到对方竟敢如此大胆!
不担擅自调集军队,将他凤字营一并屠灭,甚至居然还与蒙古、北离俱有勾连,以致他们陷入这般险死还生之敌!
纵目而望,纵是他都不由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之感,足足八千铁骑三千重甲...
此般军阵,总是天象只怕也已然有丝毫生还可能,纵是陆地神仙,也只能叹息离去,仅能护得自身罢了...
除此之外,更是有着一众强者,每一位都有着即位恐怖的实力...
他看向一旁的青鸟,只见青鸟面色煞白,青衣已然被鲜血浸染,尤其是肩膀的位置,一道狰狞的血洞清晰可见,若是再深一分,只怕臂膀便法保全。
就者还是在青鸟实力得到姐夫指点之后这才得以幸免,不然先前之上,只怕已然濒临垂危。
除却青鸟之外,红薯虽然未有伤势,可也是强弩之末,一身内力几乎耗尽,再可战之力。
甚至就连老魁...
他望向一侧,只见两个身着长袍的老者冷笑而视,双眸冰冷而阴寒,在他们脚下,便是老魁的头颅。
他的身躯则是化作一块坚冰,仅仅一掌,便是那二人击碎成满天冰屑。
“呦,小鬼,看你的样子似是不服啊?”
远处的玄冥二老嘴角冷笑,看着一旁的徐凤年不由出声嗤笑,玄冥二老中的鹿好色看向徐凤年不由出声,手中棍杖捶打在地,霎时间一股极尽冰寒之气,扩散周遭,几乎将方圆之敌尽尽皆化作冰雪!
寒意冷冽,令人望而生畏。
“北凉铁骑,踏足此地,徐凤年,我现在可巴不得徐骁行此之事,只要他敢来,明年的今日,边是你们父子二人的忌日!”
远处,靖安王立于马车之上,冷然而笑。
如今他手握重兵,这徐凤年的纵使有天人手段,也休想就此逃脱!
八千铁骑、三千重甲,纵是陆地神仙,亦可相较一二!
再者而言,他的后手,可不止于此!
“本王为了今日之事,可是做了不少准备,徐凤年要怪就怪你北凉属实太能立功,早已成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正好今日本王接你头颅,不但可一并解决北凉之困,亦可为我成龙之基!”
靖安王双眸漠然,双眸冷冽比,声音也是倨傲不凡,好似此刻他已然成为了那九五至尊,对天下一切,自可生杀夺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