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彩说:“清风死了是你们自己的事,他和我又没有关系,我凭什么负责!”
还真是乱咬一口,难不成上次清风没要到钱,回家又想了个新招儿,那这代价还是挺大的。
女人用力地蹬着脚,拼命想要甩开顾三。
“黎彩,你狼心狗肺!清风好歹和你曾经有情,你说杀人就杀人。不过就是那天他来找你,你转头就要他拿钱出来,三百两银子还要要回去,黎彩,你好大的脸!”
黎彩有些尴尬地看向围观群众,这三百两银子她想要回去的事,再拿出来说事,还真的有点尴尬。
“那是我的银子,我凭什么不能要回去!”黎彩反问。
女子冷笑着,“你要不回银子,就恼羞成怒杀了我夫君,难道不是这样?”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济民堂的事刚结束,转头就惹出来这样的事,定远候府最近也不安宁。
“荒唐!”黎彩冷声呵斥道。
还真是人善被人欺,什么脏水都要往他们定远候府的身上泼了。
“你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诬陷!再说了,我在那以后再没见过你丈夫清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
女子大声喊着,挣扎着,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血书。
她声音沙哑,声嘶力竭地吼着,“这是我丈夫的亲笔遗书,他说了,你对他早有杀心,我已经报官了,黎彩,你等着坐牢吧!”
趁着顾三一个不注意,女子冲到了人群中,把那张血书拿给大家看。
“大家看看,这是清风去世之前留下来的信,也是他的遗书。”
一边的顾连心都傻眼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娘……”
黎彩给了女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安慰她不用紧张。
哪知道,不多时候,官府的人当真过来了。
带头的衙差走到黎彩的面前,和声说:“顾夫人,有人状告你杀人,跟我们去一趟吧。”
“娘。”
顾连心急切地走上前去,却被黎彩挡住了。
她说:“连心,你不要担心,娘会回来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看着母亲被官府的人带走了,顾连心急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
哪知道,母亲刚被带走,刚才前来闹事的女子就把顾连心拉到了一边去,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你就是顾家的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