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玉林书院一处凉亭。
赵亮将一篇文章交给张笙。
文章主要论述仁德理念，通篇六百多字，结构紧凑，文法精妙。
张笙看着满篇之乎者也的文言文，有些头痛。
虽然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既然是赵亮写的，应该不会差，“浩然，这篇文章写得真不。”
“才疏学浅，献丑了。”赵亮谦虚道。
张笙收好这篇文章，回去慢慢背，科举考试的时候直接默写下来。
看向面前的赵亮，“你吃早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
“嗯，好。”
赵亮正好没吃饭，没看到雅思敏，“你家小雅呢？不叫她一起去？”
“那丫头还在睡懒觉。”
张笙懒得管雅思敏，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么特别能自律的人。
赵亮点点头，“异邦女子与华夏女子果然是有些不同。”
华夏女子从小受到三从四德思想影响，拘谨顺从，不会像雅思敏那样随意。
张笙二人去外面吃饭，路过书院门口时，看到告示栏前围了一大堆人。
张笙喜欢凑热闹，走过去，对外围一名白衣青年问：“兄弟，你们在看什么？这么多人。”
“永昌侯蓝玉的义子蓝贵死了。”白衣青年说道。
张笙记得蓝贵，就是几天前殴打赵亮的人，不解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死了？”
“不知道啊，据说死状极其惨烈，筋脉被一根根挑出来，全身穴位满是针扎的小孔，五脏六腑被挖出。。”
“平日里和蓝贵混迹在一起的两个朋友也死了，不过死得没蓝贵那么惨。”
“书院已经报告官府，官府正在调查这件事。”
蓝贵死了跟张笙没太大关系，张笙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二人离开书院门口，去外面的面摊吃早饭。
“老板，来两碗阳春面。”张笙高喊一声。
面摊老板：“好勒。”
张笙坐在桌子前，用手托着下巴，所事事看向天空。
“子川，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赵亮突然开口道。
张笙露出好奇的神色，“什么东西？”
赵亮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打开纸张，纸上绘制着一幅人体经络图，人体经络图上标注人体各处经络与穴位。
“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我通过实际解剖，发现古人绘制的经络图并不准确，这是我修正过后的经络图。”
赵亮带有几分成就感。
“实际解剖？”
张笙愣了一下，然后联想到什么，凑到赵亮身边，低声问：“浩然，蓝贵是你杀的？”
“我杀的。”
赵亮信任张笙，对于杀人毫不避讳。
他把蓝贵给解剖了，研究蓝贵的身体经络分布。
随即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我说过，嘲笑我的人都该死。”
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
张笙心中暗道。
不过张笙也没责备赵亮，蓝贵嚣张跋扈，随意践踏别人尊严，自己作死，被杀不冤。
赵亮身高一米七左右，身体瘦弱，真正的文弱书生，张笙问道：“你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一挑三？”
“上次跟你说过，我在古代医书中发现一种熏香配方，有致幻作用，把他们迷晕再下手。”
“原来是这样，一来就拿了个tripki，还文化人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