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h发疯)(2 / 2)

现世的她也是孤身一人,两个世界相比起来,她很想留下来的。

真心陪着他,没有凌息尘,也没有赵欢颜,更没有什么系统。

她可以和心爱的人成亲,不受拘束的和他过日子,再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拥有一个自己的真正的家。

但前提是,完成任务。

“啊!”她正想着,陡然间小穴就被他用力插入碾压着,她仿若喃喃自语般道:“不喜欢。”

“奚玄良,我也不喜欢孩子。”

“嗯。”他的情绪很淡,远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冷静。

“正好,我也不喜欢。”

他只是应了一声,随后果断把手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扶着粗长的硬物抵住她湿淋淋的穴口。

“阿晚,你知道吗,每当我问你这些话的时候,你总是心事重重的。”

硕大坚硬的龟头硬生生挤开细小的缝,他微微压低身子,忽然抬眸冷淡地看了一眼林清晩被头发掩盖住的侧颜。

他说:“这几天也一样,所以你还是放不下凌息尘对吗?”

“你想救他。”

“啊——”小穴骤然间被他狠狠深插进来彻底填满,一击直直地撞上她的宫口,强烈的刺激和隐隐的疼瞬间将她淹没。

奚玄良压着她的臀,一只手将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摁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穴口,拍打着她的臀瓣,次次重重的撞上宫口,像是要生生捅穿一样。

“林清晩,凌息尘喜欢的是赵欢颜,他弃你于不顾,你却还要上赶着救他,不惜主动勾引我和我上床,你不觉得这样很下贱吗?”

“啊!”林清晩皱着眉承受着他的粗暴,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但她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她的呻吟夹杂着几声哭腔,持续不断的失控吟叫着。

她确实有过那方面的想法,但更多的只是想和他亲近些,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啊……啊啊……我啊!”她哽咽着,被他肏得声音支离破碎:“我不喜欢他……哈啊——”

“不喜欢,谁?”奚玄良冷笑一声,发了狠地撞着她的臀瓣,连续在里面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感觉到一股湿意涌了出来包裹着他,随着他持续不断的插入又溅了水渍出来。

他俯低身子在她身上律动着,肏得她的身子起起伏伏的,后背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在她耳畔暧昧道:“是不喜欢我吗?”

“可是阿晚,我一直都知道。”

林清晩想摇头说不是,她被他肏得脑子发懵,急切的想解释说不喜欢别人。

可却被他死死摁着完全动弹不得,张开唇又尽是抑制不住的吟叫。

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响起警报,一直响一直响,吵得她头疼。

【请宿主以救凌息尘为首要任务,不必顾及反派的情绪。】

【请宿主以大局为重。】

【宿主若强行解释,将发起第四次惩罚。】

“哈啊……嗯……”林清晩哪里顾得上其他,她死死攥着被褥,被他突然加快速度在体内冲刺着。

宫口被他肏弄顶撞得酸软发麻,像是生生被他肏开了一条缝一样,又疼又爽,让她哆嗦着身子泄了大股的花液,湿了床。

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抽搐着,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再次插了进来,龟头顶着宫口射出大量的液体。

小腹被撑得发涨,也说不清是他太大还是里面装了太多的液体。

她的嗓音微微沙哑:“凌息尘……”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重复这个名字。

奚玄良用手从里面把她的两条腿大分开,让她跪趴在床上,翘着臀给他肏。

他把硬物毫不留情抽了出来,还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就忽然再次深插了进去。

“啊——”

下体再次被猛地贯穿,她急忙开口:“我不喜欢凌息尘……不要……唔!”

奚玄良摁着她的腰,拍打着她的臀瓣在她体内肏干起来,次次深入次次用力。

而他的双膝从后面穿过了她的大腿内侧,迫使她的腿分开到极致。

他不断地大开大合在她体内抽送,硕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撑开嫩肉将其填满。

林清晩说的话,他并不以为意,而是换种方式逼问她。

他说:“你想救凌息尘可以,我给你两种选择。”

林清晩咬着唇没出声,大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

“第一种,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

“第二种,和凌息尘说喜欢我,想和我成亲。”

奚玄良噙着一抹恶劣的笑,眉眼中都是戾气,他一边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说着最狠毒的话。

第一种,他知道以她的性子绝不可能会选,如果一定要选,那只能说明,她可以为了凌息尘做任何事,也说明她在撒谎,刚刚她说的不喜欢凌息尘是在撒谎。

比起第一种,显然第二种选择要轻松太多。

她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只是告诉凌息尘她喜欢的另有其人罢了。

聪明人都知道如何做出选择。

可偏偏林清晩做不了这个聪明人。

她也选不了。

她沉默着不愿意再回答奚玄良的话,被动的承受着这场淫乱的欢爱。

他大力地从后面贯穿她,肉根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磨得她的穴口红肿起来,最后在里面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又一次释放出来。

小腹被射得满满当当的,里面又酸又涨,隐隐有种想要小解的觉。

奚玄良把她翻了个身,抓着她的手腕,抬高她的一条腿,再次肏了进去。

“啊!”林清晩侧躺着,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抽插的动作,“轻点……啊……”

“既然不愿意选,就让你的大师兄死在那,你觉得好不好?”

她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皱着眉喘息着,额头的汗湿了发,她难耐地被他肏干着,身子被他顶得不上不下的。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身下的床湿了大片。

“好涨……不要……啊!”她话音刚落就陡然被他加速撞击拍打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湿淋淋的肉穴被他捣得水液四溅,又红又肿的穴口处泛着一圈细沫。

到最后林清晩的身子疲惫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

她的小腹有点难受,于是悄悄坐了起来,不动还好,一动就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尤其是下面被他肏得有点狠,大股的不明液体流了出来,隐隐透着些许疼意。

她微侧头看了一眼奚玄良,随后撑起身子找了一身衣裳穿上便出了屋子,像平常一样,或许是起来吃个饭,或许是去小解。

她没来得及沐浴,而是去了一家药铺让店家帮忙熬了一副避子汤,喝完之后她也没有回去,而是御剑离开了这里。

这几日她之所以不走,是因为身上有伤,并且奚玄良可以马上找到她。

再者……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传信惊动灵道宗的人,以免打草惊蛇又让剧情逐渐偏离主线。

御剑不过几个时辰便到了孟国,途中她还经历了系统的第四次惩罚,她害怕奚玄良很快就会追上来,所以并未停留多久。

直到她到皇城城门下,她突然发现不对劲了,以奚玄良的本事,不可能还没追上来,而且眼前的这座皇城,有一层魔气笼罩的结界。

她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高墙之上——邬景。

他面带笑意,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没死,看来他及时赶到了。”

“不过小丫头,奚玄良人呢?”

“我还没问到我想知道的事,他可别死了。”

“你想知道什么?”林清晩径直开门见山,“关于伏魔阵吗?”

闻言,邬景脸色一变,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沉了几分,他笑道:“原来你也知道。”

她当然知道。

原书中说的是奚玄良修炼了凌宵的那本功法所以才被邬景盯上,他想要那本功法。

而那本功法稍有不慎就会入魔,他看出了奚玄良早就游离在入魔的边缘,所以想拉他下水,后来也的确,他们二人在魔域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可现在,剧情出现了偏差,如果她猜得不的话,奚玄良早就怀疑上了凌宵,所以并没有修炼那本功法,所以他才想杀了凌息尘。

凌宵让他成为了天煞孤星一般的存在,以奚玄良睚眦必报的性子,杀凌宵是必然,杀凌息尘亦如此。

只是凌宵的修为深不可测,他尚且摸不准,所以不轻易打草惊蛇。

奚玄良的身上没有那本功法所留下的痕迹,那么邬景还会想知道什么?

天残晶留下的痕迹。

这一点她也想到过。

书中不止一次提起邬景曾和奚玄良说过天残晶的存在,他知道伏魔阵里有神器镇守。

他想要奚玄良和他联手拿到神器。

所以那日第一次见邬景,她不只是为了救凌息尘和赵欢颜,也是为了逼奚玄良动手,推动剧情。

林清晩对邬景道:“我知道取得神器的方法,但你必须放了我师兄和赵姐姐。”

“奚玄良宁愿入魔都不肯说的秘密,你当真肯说?”

林清晩一愣,入魔?

什么入魔……她记得入魔是在奚玄良进入魔域之后啊……

不可能,奚玄良分明没有入魔的迹象。

邬景挥手,让人把凌息尘和赵欢颜带了上来。

他们二人并未受伤,但显然落在邬景手里没法逃脱。

“清晚……”凌息尘见到她的那一瞬,心里苦涩比,悲喜交加,一直提起的心此刻终于放下了,“没事……没事就好……”

说出的话仿若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他眼神暗了下来,心里的愧疚只增不减。

邬景忽然开口道:“你们修仙的一向不屑于和我们魔族人交易,所以为表诚意,我可以先放了他们,你再告诉我答案。”

“不过……”他陡然话锋一转,“不过你若是反悔,我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也别想着逃,你们逃不掉。”

“还有,小丫头,你要是敢用谎话骗我,来日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随后,魔气凝结的结界被撕开一条缝,他给了凌息尘和赵欢颜一人一掌,把他们送到林清晩身边。

这就是属于魔族战神的自信,现在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他看他们犹如看几个蝼蚁,不足为惧。

他给了林清晩相信的余地,至于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全看她自己。

伏魔阵的事确实算得上一个秘密,但告诉一个魔,根本不值得担忧,毕竟真正能进去并且能成功出来的,只有修为高深且并非妖魔。

伏魔阵诛的就是魔,妖也不例外,唯一能侥幸逃出的,只能是修者。

即便知道他也有进出。

于是她把这些话告诉了邬景,他半信半疑,危险地盯了她一会儿,道:“是真是假我自会一试,今日暂且放了你们。”

临走前,他撤了孟国的结界,回头对林清晩笑道:“对了,告诉奚玄良,若是熬不住了倒是可以去魔域寻我,我可以让他不用那么痛苦,非是入魔罢了。”

林清晩抿了抿唇,看着他走远,耳边还传来赵欢颜的质问声:“入魔?”

“奚玄良当真入魔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有入魔。”

她没有从他身上看见魔气存在的痕迹,不可能入魔,而且也不该是现在入魔。

他一旦加速入魔,那凌息尘岂不是离死期很近?

她蓦地看向凌息尘,而对方却目光闪躲,不过一瞬,他便留意到她脸上淡淡的伤疤,他浑身一震:“清晚,你的脸……”

他下意识伸手要去抚摸她脸上的疤,心里的自责感被不断放大,他动了动唇:“对……”

他想说对不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一把甩开,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喉咙口,他看向来人。

只见奚玄良的眼底透着阴戾的淡笑,把林清晩硬生生拽到了身后,他语气凉薄道:“大师兄可是想说对不起?”

“怎么,大师兄难不成是觉得三个字可以抵消阿晚因你受的罪?”

“奚……”林清晩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她一看见他就犯怵腿软,动了动唇想开口说话,被他他冷冰冰的眼神吓住。

显然,奚玄良不是没来,而是跟了她一路。

否则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巧?

“奚师弟,我和清晚之间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凌息尘同样冷声回应。

“你和清晚?”奚玄良噙着笑,意味不明道,“凌师兄,你既然喜欢赵姑娘,又何必撩拨我的阿晚呢?”

“我和阿晚都快成亲了,你还不知道吧?”

“奚玄良!”林清晩闻言顿时警铃大作,她脑子里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你别说了!”

“别说了?”奚玄良又陡然把目光扫向她,目光如刀,他猛地拽了她一把,硬生生把人拽到身前。

他圈着她的腰,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嘲弄道:“昨晚你有多热情我可没说,别忘了,是谁一遍一遍说喜欢我?又是谁主动……”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突然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得骇人。

林清晩却气得手都在发抖,就在刚刚,她生怕他说出什么送上门给他肏这种不要脸的话。

她气红了眼圈,脑子里的警报声越来越大。

奚玄良怎么不干脆把她脱光示众?

他是把这些事不当回事,也想当着凌息尘的面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可是她在乎啊,他不知道这一出她该怎么收场,她又该怎么挽回?

她趁着他怔愣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他,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到最后她径直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冷静一下。

与此同时,脑海中响起系统的第五次惩罚通知。

她往前走了没几步,忽然身子一软,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依稀看见了奚玄良的脸,她隐隐下意识骂了一句“混蛋”,随后彻底陷入黑暗。

大概是昨夜被他做得太狠。

大概是来的路上被系统的惩罚折磨得本就快要支撑不住。

也大概,是被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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