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远腰身用力,硬起的鸡巴隔着层层衣物顶在他逼口上,撞的直流水。
“月儿的小逼自然是最舒服的,夫君怎么操都操不够,这几日还不是担心你小逼好不了。”
沈月流被他顶的淫水直流,又听到他这样说,自觉比叶初白更受谢承远喜爱,开心的不得了。
他扭动着屁股,小逼在大鸡巴上磨来磨去,从鸡巴根一路磨到龟头上。
两人喷溅的淫水,将才换的衣物弄的湿淋淋的。
沈月流犹不知足,双腿从他腰上放下来,将不设防的谢承远一把推到了贵妃椅上。
他跨坐在谢承远裆部,既然谢承远不让他操逼,那借他的大鸡巴磨磨总没事吧?
小逼隔着衣物在硬物上摩擦,可这衣服都是上等天丝所织,太过细滑,小穴稍不注意便从肉棒磨到了别处。
沈月流不耐的脱掉了谢承远的裤子,小逼湿漉漉的毫遮掩直接贴在了大鸡巴上,阴茎炙热的温度烫的他腰腿酸软。
谢承远躺在床上也没拦着他,只默默用手扶着他的腰,以免脱离掉下去。
“嗯啊……夫君……哈……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吗……哈……”
谢承远抿了抿唇,强忍着操逼的冲动,道:“自然不是,我会先脱光你的衣服,再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后穴舔湿……嗯……等初白说可以了,夫君才会把鸡巴操进去……哈……”
谢承远越说,嘴里的话越粗俗。
“现在月儿的小逼自己就会流水,都不用我舔了……嗯……”
沈月流此时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在硬鸡巴上大力摩擦,龟头时不时将两瓣肉唇操开,露出殷红的阴蒂。
每每阴蒂被顶撞到时,沈月流总要抖一抖,再从穴里喷出更多水,淋在谢承远的大鸡巴上。
他自己的粉鸡巴也正贴在小腹上,几乎不用自己动手,光小穴的摩擦顶撞,就足以让他喷精。
又硬又热的触感在穴口和阴户上摩擦着,有时候他屁股扭的太前了,再往后移时,龟头总会戳进小穴一些。
沈月流受不了了,他趴在谢承远身上,使劲咬了他一口。
“夫君,你快操操我吧,月儿的小逼要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