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大胆俩人已经走到一个黄河渡口附近,山脚下的黄河水直面而来,从南方而来的货船逆流而上,岸边拉纤汉子弓着背吃力的向前走。
从北边下来的船轻松多了。顺流而下。其实也危机四伏,除过两个碛外,水下还有许多暗礁,一不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当家,我们到哪里了?”
“媳妇,这是哪里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过了这个渡口我们就安全了。
我们过去看看,到对面要坐船……。”
“走,我带你坐船去……。”
刘大胆牵着媚娘小手向渡口走去。看着眼前的渡船,这里坐摆渡生意不少,大的船能坐二三十人,后面有掌舵的,两边各有几个扳船的艄公。也有小船,坐有五六人。后面老艄公掌舵,前面有个撑杆的。
两人来到渡口旁边,这里还有杂货铺,小吃铺,剃头铺……林林总总,应尽有。边上有草棚架子,有个卖水的老汉。旁边坐凳上还有几个人在喝水。刘大胆带着媚娘走过去。
“老人家,来两碗茶水……。”
“好了……。”
老汉干净利落提着一壶水,两个碗走过来。
“媳妇,坐下喝点水解解渴,喝完了我们好坐船过河。”
“嗯。”
媚娘小声回应,刚出门,一副怕见生人样。刘大胆知道,时间长了,习惯就好了。
“老人家,这里摆船的谁最厉害。”
老汉走过来笑着对刘大胆说。
“小伙子,你一说话,我就知道你从外地来的。”然后用手指河边船上一个五大三粗汉子接着说。
“那人叫贺麻子,人虽然长的恶,心眼其实不坏。可惜小时候出天花落下一脸疤子,乍一看十分恐怖。他在这土生土长水性特别好,年轻时能一口气从河这边游到河那边。”
刘大胆顺着老汉手指方向看去,确实五大三粗,一位典型的西北汉子,棱角分明黑红脸膛,粗壮结实的腰板,尽管上了年纪,腰有些弓,头发也少许白,但能从他有力的肩膀上感受到他壮实。
“行,老人家,等下我就坐他船过河。”
刘大胆喝完茶水给了钱,带着媚娘走向贺麻子渡船。
船上早已有二十多个人,刘大胆牵着媚娘走近船舱边,找个空位坐下。刘大胆对面坐着一位看似五十多岁男人,产生了好奇。
又瘦又高,黑黑的脸上架一副白边眼镜。满脸是皱纹,给人一种饱受沧桑的感觉。特别是他那眼镜后面熠熠发光的眼晴,不大但特别有神。透露着此人不凡。虽然穿着灰色的长褂。掩盖不了这时代文人的气息。
这时,贺麻子走到戴眼镜面前担忧的问。
“先生,您从外地过来,是见过世面的人,您说小鬼子会不会打到这里来?”
“不好说……”
这位长褂先生只是淡淡的回答。根本从他口中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因为鬼子的情报人那里都有,最也不敢乱说话。
贺麻子只好失望离开。刘大胆只是淡淡瞅眼,从这人种种现象猜测,说不好就是个情报人员。没有平常老百姓那种惊慌。他有种直觉,他们还会有下次碰面机会。但是现在对于刘大胆不重要。他现在最重要是找个安全地方,训练熟练一下自己各种技能,再顺便训练一下媚娘打枪。
1939年,七月。
“媚娘,赶紧出来,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
刘大胆背着一个牛皮订做的大背包站在门外。
这时,媚娘从屋里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一身改奖过的迷彩服,加上一件迷彩披风外套。迷彩裤子也打上绑布,穿上一双系统奖励的特制军用皮鞋,这身打扮是刘大胆亲自设计修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