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彻底属于你,就要让他被原本的命运抛弃,鲜血淋漓地走上另一条路,才会跌跌撞撞地投入你的怀抱,斩断所有其他的后路。
而像夏油杰这样的人,从来不缺命运作弄。从一开始你就分析过了,他的黑化和走入歧途,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相信后面必然有某些主线剧情等着他,而你要做的,就是观察,分析,适时地引导,然后等待你的猎物落入命定的陷阱,最后——将他在最美味的时候拆吃入腹。
这毕竟是个黄油。最终的一切还是要回归到搞点色色上嘛。
作为一名优秀的玩家,要永远不忘初心!
108
等你跟五条悟的情人节约会真正兑现的那天,游戏内的日历竟然已经走到三月份了。整个二月份不知怎么的,从那次你跟夏油杰一起在酒吧卡座里半公开地做了一次之后,两位特级咒术师的任务量就陡然增加了不少。明明还没到日本人情绪最敏感、自杀率最高的樱花季节,他们两个却被源源不断的任务支使得团团转,就连一些二级甚至三级的任务都派给了他们,美其名曰“人手不够、能者多劳”。
你承认这其中或许有那么一小部分是你招揽了大量咒术师和诅咒师的缘故,但被你挖走的那点人才绝对不至于造成这种程度的任务量遗留。这不得不让你怀疑总监部内部还有某个地位颇高的老东西,要么是故意折腾他们两个,要么是故意破坏你的约会计划。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背后未知的源头让你明白你在总监部里的势力还远远不够用,中下层的工蚁们没法让你将权力牢牢握在手里、肆忌惮地使用,这种对你的挑衅才是让你最大为光火的地方。
于是你一边加大了渗透力度,开始将爪牙伸向更高层的存在,就像你分配给藤沢纯的任务一样,渗透日本政商界高层人物以为你的公司开通一路绿灯,权力归根到底是由人掌握、由人使用的,掌握了人也就掌握了权力。更何况在游戏里操作起来更加简单,你所需要做的就是理清关系网,列出名单,然后交给下属,等待那些黄名变成绿名,向你投诚——你每次都要感慨,要是现实生活中的商战也能这么简单易懂就好了,你都不敢想要是你那位工作狂姐姐拥有这样方便的能力以后会变成一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小女孩。
总之,你怀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情,操纵着角色,把录入系统的、属于五条悟的任务单所在的地点全图逛了一遍,伴随着耳边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任务完成提示音播报,总算是帮他清理出一个小长假,然后美美地抱得小咪归。
这次你和五条悟的约会地点轮到了浪漫之都法国巴黎。并且比较特殊的是,这次你们不仅要去度假,还要在那里与其他np,也就是你的商业合作伙伴们碰面,在那里走完一段剧情。
五条悟对于你带他一起赴约表现得很高兴。与宴会本身关,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枯燥味充满铜臭味的商业晚宴。他真正高兴的是你要将他以恋人的名义介绍给自己的社交圈,就好像夫妻两个结婚以后会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同事朋友那样。他觉得你也许没有朋友这种存在,那么同事,或者合作伙伴,也都是一样的。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来了,看到造型师也在场之后更加跃跃欲试,却在造型师抬出一件非常漂亮清纯的女式和服时傻了眼。
……
“哈?你让老子穿这个过去?”白发少年指着那件衣架上的和服,皱着好看的眉头,质问着罪魁祸首。
“当然,因为我对他们说的是‘我最近娶了一位日本妻子’,那穿和服不就最合适吗。”伏见宫御我淡然以对,甚至挑高了一侧眉毛,挑衅道:“当初我不是也配合你穿了女装吗,怎么,轮到你自己就不敢了?”
“你……!”五条悟鼓了鼓腮帮子,噘着嘴简直能挂油瓶了,“……穿就穿,老子穿肯定比你好看!”
伏见宫御我一摊手,“我拭目以待。”
五条悟也没有去房间里换衣服,就在客厅里当场脱了个干净,推开了造型师,冷着一张脸,怄气似的跟那件和服乱穿一通,仿佛一只气急败坏被毛线团缠起来的猫。
造型师手足措地站在旁边。她其实也是伏见宫御我麾下的人,准确地说是藤沢纯的下属,因为在服装造型方面很有天赋,被藤沢纯临时派来听候大老板差遣。她以前没有直接接触过大老板的事,只听过大老板的赫赫凶名,还没锻炼出藤沢纯那种面不改色的功力,面对这种场景立刻就有些慌神,担心自己会被大老板直接泄愤杀掉。
伏见宫御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挥手让造型师先暂时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彼此。初入职场尚且稚嫩的女人如蒙大赦,一刻也没有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对不起没能达到您的要求,藤沢大人!但是让她一个区区二级面对两位特级怪物的争执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伏见宫御我起身走过去,按住五条悟的肩膀强迫他冷静下来,然后将捆得乱七八糟的腰带和衣摆全都解开,重新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像是用绚丽的玻璃纸精心包装一件昂贵的礼物。
“别不高兴,我不是要隐瞒你真实性别的意思,”伏见宫御我从身后搂住五条悟的腰肢,低头亲吻他从领子里露出来的一截又细又白的后颈,“我跟他们说,我的伴侣是一位男性,但他会以妻子的身份陪在我身边,所以他将穿女装出席我们的宴会。”
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盯住五条悟的蓝眼睛,黑沉沉的眸中含着限的暧昧和侵略性,像是在用眼神将他一身严严实实的和服一件一件剥落下来,“浪漫开放的法国人表示接受,并且到时候都会来祝贺我们。”
原本怒气冲冲还很委屈的小咪顿时就被哄好了。那张阴沉下来时仿佛天神发怒的精致脸庞重新焕发出光彩照人的神色,变回那个张扬的天之骄子。
他本来计较的就不是穿女装这件事本身,他又不是那种忸怩作态放不开的人,区区女装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真正在乎的是伏见宫御我让他以女性姿态加入他的社交圈这件事所代表的用意——怎么了,难道他五条悟是个男性就拿不出手见不了人了?!现在觉得同性恋见不得光了,当初脱他裤子草他的时候怎么没有丝毫犹豫啊?!
这简直比铲屎官好不容易要带自家猫去参加猫咪聚会了结果又硬要给猫染色假装名贵的品种猫还要过分!
小咪愤怒!小咪委屈!小咪要掉金豆豆了!
好在,伏见宫御我没有真的让他失望难过,这色批只不过是想搞一些光明正大的pay来满足自己的性癖罢了。五条悟可以百分百确定他到时候一定会在宴会上拉着自己找地方做爱。
呵,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哼……反正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说的……”五条悟撇了撇嘴,但明显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立刻臭屁地开始转圈欣赏自己身上的衣服,“哼哼哼,不愧是老子,就算穿女装也好看得要命……嗯啊!你、干什么……!”
他正美美欣赏镜子里站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却突然被按着后背趴在桌子上,屁股被抬起来,和服下摆被推上去堆在腰间,内裤被扯下来,然后某个凉凉的东西被从湿润柔软的肛口塞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将那枚长椭圆形的东西一直推进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
“之前说好的,今天陪我玩点花样。”伏见宫御我同样贴在他后背上,笑声包裹着诱哄着人堕落的邪恶质感,“只是个小小的跳蛋而已,相信最强的五条大人一定能够好好含住的,对不对?”
五条悟被他压制在身下,脸蛋通红,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到自己穿着女装和服,屁股里塞着跳蛋,跟伏见宫御我游走在人群中推杯换盏,一边沉浸在若有若的情欲里,一边还要装作若其事……
“嗯?”伏见宫御我忽然动了动手指,抠弄了一下五条悟突然缩紧的肠肉内壁,“现在就兴奋起来可不行,晚上的宴会可不能失态。”
“……啰、啰嗦!老子才不会那么丢脸!”
“是吗,你最好是。”伏见宫御我答道。他带着那种仿佛下一刻就要当场来一炮的神情,结果却轻飘飘放过了开始意识摇屁股的白发少年,帮他重新整理好衣摆,将门外的造型师重新叫了进来,让她为五条悟梳妆。
109
巴黎是浪漫之都,但浪漫同样少不了金钱的支撑,只不过喷上了昂贵的香水,裹上了闪光的衣料,就仿佛彼此都变成了清高独特的艺术家。
商业晚会是将众多商业金融巨鳄集中起来,再将彼此的金钱互通有、以钱生钱的地方,真正称得上是纸醉金迷,穷奢极欲。
这里推杯换盏,觥筹交,欢声笑语,鬓影衣香。
“Casar!原来你在这里!”
伏见宫御我侧过身去,看向来人,露出比迷人的商业笑容,“啊,On,晚上好。”
来人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性,他的肌肉将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看得出经常锻炼的痕迹,就算是在这个会场里,他的身材也依然显得格外出众,具有一种很强的逼仄感。
但当他来到伏见宫御我面前时,相比起来体型更加瘦削修长的黑色长发的亚洲男人却十分明显地展现出了完全压倒性的惊人气势,明明他没有做任何举动,但就是有种让其他人都法忽视、也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的威胁感,却又只是安静地矗立在那里。在他面前,狮子也要变成猫咪,鲨鱼也要变成泥鳅,一切所谓的危险都要在这份比拟天灾般的存在之下俯首称臣。
“噢,Casar,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真该多参加这种场合,有太多人翘首以盼你的到来了。”On虽然走了过来,但同样不敢靠得太近,维持在一个随时能够转身逃跑的距离,他的脸上带着比真切的、热情似火的笑容,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展现出防备性,矛盾至极。
“别这么说,On,你知道的,我从不会为别人驻足。”伏见宫御我姿态随意地将左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右手将身边人搂过来,“请允许我介绍,这是我的新婚‘妻子’,你可以叫‘她’Caprnia。”
得到了他的介绍和许可,On这才把目光放在另一侧的亚洲‘女性’身上。
在圈子里,Casar的地位是很特殊的。按照社会法则来说,人们通常会追逐权力和金钱金字塔顶端的人,但这种行为本质上是在追逐强大的力量,而Casar他本人就是强大和力量的化身,那种法用科学和常理解释的、对万物差别的威慑力,使得许多信教者将他当成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明,暗地里组成了一个“教团”拥护着他,On也是其中一员。
就他所知,Casar很少会携带伴侣或者情人参加这种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身边带着举止亲密的‘女伴’。被粉蓝色日本传统服装包裹得毫身材曲线的高挑“女人”依偎在他的怀里,从始至终都被揽着腰肢,旁若人地展现着彼此之间的亲密。整个会场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暗中留意着这边,但同样的,没有人敢将视线光明正大地投射过来,因为Casar对他人的目光非常敏锐,并且毫不宽恕胆敢冒犯他的卑徒——于是那些嫉妒的火焰让On这个旁观者都感到心惊。
即便在教团中On是相对温和的那一派,但他也不太能够接受他们心中的神明化身宣布拥有了一位世俗意义上的妻子,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地上是找不到神的半身的。所以虽然他表面上恭敬热络,但实际上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威胁。
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双湛蓝色的、仿佛将天空和冰川中最美的一部分取下来凝聚成瞳孔、镶嵌在眼眶中的、任何艺术品都法比拟的眼睛。
看到那双眼睛,与直视神明异。
西方人很难分清东亚人的长相,但人类对于美的感受却都是共通的,就像他们绝对不会忘记Casar的模样,从今天开始,他们也绝不会混淆他的妻子。
那是一个东亚美人,她有着雪白的头发,雪白的睫毛,雪白的皮肤,像是从雪中诞生的精灵,却又远比精灵更加神圣,更加威严,更加不可接近。
——那是雪的化身,是雪的精华凝练出的“神女”。
On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他见证着神与神的结合,见证着非人类之间的相互拥有,还有什么比目睹这样的神迹更令人振奋的呢?
“美丽的Caprnia,请允许我向您致意——您与Casar实在是般配极了。”
神女冷若冰霜的面庞因此而绽开一抹冰雪消融的微笑,“谢谢你的祝福。”
而搂抱着她的Casar也笑了起来,亲吻妻子的额头,画面唯美得仿佛中世纪的宗教壁画。
On非常欣慰地如此想到。此刻他的心中一丝不满,只有真心实意的祝福。
……
On向五条悟致意结束,就因畏惧伏见宫御我而迅速移开了注意力,转而开始与伏见宫御我攀谈起来。他们说的是法语,这多少超出了五条悟的语言掌握范围,但他目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他们的对话了。
伏见宫御我表面上云淡风轻地与On交谈,西装革履,像一位得体而富有魅力的绅士,但他插在口袋里的手却悄悄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
五条悟的身体顿时一僵,从屁股开始迅速绷紧了肌肉,猝不及防之下,不受控制地往伏见宫御我身上倒去。
他连忙将自己的脸埋进伏见宫御我的脖子,借着他茂密的长卷发掩藏自己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的情潮。一边忍受着马力十足地往前列腺上一直撞个不停的跳蛋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努力不要让自己表现出太明显的异样,一边在背后拧了一下伏见宫御我的胳膊。
伏见宫御我这色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本来都要适应身体里的异物感了,怎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呜……一直在嗡嗡作响地震动,这么大的声音,真的不会被别人听到吗……
索性他们两个本来就贴得很近,伏见宫御我始终搂着他的腰展现出自己旺盛的占有欲,现在只不过看起来贴得更紧了些,姿态更加亲密了些,仿佛这位美丽的妻子对这漫长聊的宴会感到些许的疲惫,而短暂停靠在丈夫的身上。
“啊,是我疏忽了,您的夫人也许需要休息一下。”On发现了他的异常,但却没有细想——放到别人身上他可能会很快明白过来,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这些桃色情趣自然是了如指掌,但这可是Casar,这是Casar的女人,他就什么冒犯的念头都不敢产生了。
屁股里的跳蛋始终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其实频率和幅度都远远比不上伏见宫御我肏他的时候,但那种细微的、连续而规律的、专攻一点的刺激,在这个场合被放大了,让他的承受力也跟着下降,被一阵一阵的快感磨得几乎要失态。而在听到On说“您的夫人”时,他竟然在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伏见宫御我新娶的妻子,被丈夫带到这种隆重正式的场合,维持着表面上的衣冠楚楚,实际上严严实实的衣服底下早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于是他顿时攥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袖子,借着和服直筒裙摆的掩盖,忍不住夹着腿、小声呜咽着当众潮吹了一次。
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失态,伏见宫御我突然将他搂在怀里,冷不丁地吻住他的嘴唇,将他的一切声音都吞入腹中。
被他按住腰背控制在怀里的白发少年满面潮红,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这个吻突如其来,显得暴烈如狂澜,黑色的长卷发随着动作垂拂下来,仿佛一件丝滑的斗篷,罩住他们两个的侧身,陡然释放出惊人气势和恐怖威压,简直像是巨大的黑色的猛兽即将咬碎怀中雪白猎物的喉咙。
会场中的窃窃私语忽然齐齐安静了下来,而后又爆发出某种声的、狂热的躁动。
猛兽携带猎物款款而去,沿着长长的走廊去到众人视线不可及的尽头。
“……真是一位受宠的夫人啊。”On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啧啧称奇,“怪不得是‘Caprnia’。”
……
他们两个躲在侧厅的窗帘后面,五条悟被抱着坐在窗台上,和服腰带被解开,衣襟大敞,赤裸露出雪白修长、年轻矫健的身体,正被恋人托着腰和屁股、反手撑着窗台挨肏。
那枚跳蛋没有被取出来,反而被伏见宫御我故意用阴茎捅进了更深处。好在伏见宫御我没有在这里做得太过分,没有将那枚跳蛋真的推进结肠里,而是浅尝辄止地停留在那个肉口袋外面,用自己的龟头抵着一个劲地碾磨顶弄。
“你怎么总是这么……任性妄为……嗯啊!”
五条悟被他使劲撞了一下,后背撞在窗玻璃上,有点不舒服。这只在恋人身边就会格外娇贵的大白猫立刻反嘴咬了一口对方的肩膀,“都说了让你轻点!这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没有人敢进来打扰我们。”
伏见宫御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在靠近腿根的地方,用白色蕾丝的束缚带固定着跳蛋的马达,露在外面的防触电线还有不少余量,足以让他们在之后能够轻松将那枚跳蛋从里面拽出来。
“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吗?”他揶揄地笑着去亲五条悟的嘴巴,勾着他的舌头伸出来纠缠在一起,“而且,难道你刚才不爽吗?”
“嘁……”五条悟撇了撇嘴,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伏见宫御我顺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向后坐到椅子上,“你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才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这里终究没法做得尽兴,草草打完一炮之后,伏见宫御我将那件昂贵的和服笼罩在五条悟身上,让白发少年趴在他身上缓神。
“这里真的是商业聚会?为什么感觉这里都是搞艺术的神经病?”五条悟将伏见宫的一缕头发抓在手里把玩,一边问道。
他没有起身的意思,伏见宫御我也就不着急催他,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谈起来。
“艺术品是没有标准规定的市场价的,简单来说,只要你会包装会营销,作品价格想定多高都说得过去,所以艺术品一直是走私的好商品。”他耸了一下肩膀,“当然,也是洗钱的好借口,好幌子。”
五条悟轻哼一声,“为什么来这里?你想洗白产业的话在日本本土不行吗?”
伏见宫御我继续解释道:“日本的高层官员是非常媚外的,只要披着一层欧美资本的皮,在日本想要发展下去会更加便利。”
他的视线往旁边挪了一下,穿过那扇玻璃窗,看向宴会厅大门的方向,笑容里别有深意,却并不是愤世嫉俗,“这场晚会中,随便抓一个人出来都有着累累罪行,有着足以进监狱关一辈子的经济犯罪史甚至刑事犯罪史。罄竹难书的罪人们掌握着这个世界上的巨额财富,倘若从手指缝里漏下来一丁点都足够普通人过一辈子了。”
五条悟皱了皱眉,面色讥讽道:“聊。”
“的确聊,但是,悟,你要记得,你和你所代表的五条家,同样身在这个聊但是有权有势的圈子里。”伏见宫御我耐心地给他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如果你不喜欢,如果你想要改变,仅仅只是身在其中是完全不够的,做他们的敌人也济于事,那只会让他们反而变得团结起来,你必须要成为他们的首领,头目,成为他们的领头羊、掌舵手,将所有人捆绑在你的这条船上,才能改变你不喜欢的现状,制定为你而服务的规则。”
五条悟皱了皱眉。
“你怎么好像总是想教我点什么……算了。”他放弃了追究其中的原因,反正就算伏见宫御我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他成为一个阴谋家。他转而提起刚才自己思考过的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Caprnia?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英文名?”
“因为我是‘凯撒’,你就是凯撒大帝的妻子,卡尔普尼亚。”伏见宫御我耸了耸肩。
“凯撒?可他明明叫你西泽尔。”
“西泽尔是英语发音,凯撒是拉丁语发音,指代的是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
“噫,你好自恋,竟然自比为凯撒大帝吗?”
伏见宫御我不置可否,只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这个名字还寓意着‘暴君’和‘独裁者’。”
五条悟长长地“哦”了一声,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好吧,那还是很适合你的。那卡尔普尼亚呢?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当然,卡尔普尼亚也是拉丁语,它的寓意是——‘圣杯’。”伏见宫御我亲了亲他漂亮的苍空之瞳,“传说中拥有限神力的圣物,实际意义是指耶稣的配偶。”
“哈,”五条悟也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下,有点语,又有点被他的傲慢给气笑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显得越发璀璨夺目,“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老子做你的妻子是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伏见宫御我将他抱起来往外走,“走吧,夫人,咱们回酒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