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看着郑公子的背影,眼神一寒,随即对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暗自发泄着对这等傲慢礼之辈的愤懑,他心中暗暗发誓,等待着有朝一日,这位郑公子必将遭受报应,却不曾想,此人日后更加飞呀跋扈...
凌翊还在广场兜售着他的竹制货物,且不知大祸即将临来,此时已过张恭所说的未时,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之下,竹香竹壶和过滤壶都卖出了好几个,凌翊心中对张恭的热情邀请感到欣喜,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两位正是那位纨绔之地的郑公子和那位只知阿谀奉承的尖瘦男子。
凌翊诚挚地迎上前去,微笑着说道:“两位贵客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我这里有一些自制的竹香、竹壶和过滤壶,绝对品质保证,价格公道。”
郑衡不屑地扫了凌翊一眼,傲慢地抬起眉毛说道:“竹香?那是什么东西?我要的是奇世珍宝,你这种摊贩能有什么好货?”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屑和嘲讽。
凌翊脸上微微一红,但他努力保持着微笑,毕竟顾客就是上帝,随即淡定地回答道:“公子,竹香乃是我独创特制的驱蚊之物,并非贵重之物,但应该属家居必备,夜间能驱蚊虫,让您不受蚊虫叮咬。”
郑衡冷笑一声,扬起下巴,慢悠悠轻蔑的说道:“我还说是什么宝贝,我家仆役众多,哪怕是有蚊子也让他们给我吃了。”
此时的凌翊面露尴尬之色,心中想着,果然是纨绔,毫廉耻修养,在后世敢这样说话的也没几个人,但仍然保持着微笑,耐心解释道:“公子,竹香虽然是用于驱蚊的小物件,但我在里面加入了花叶,能散发出宜人的清香,让你的房间更加舒适”。
郑衡听了凌翊的解释,轻蔑地说道:“你这些东西怎么可能符合我的品味?不过你说的蛮有意思的,这样,瞿肔给他二十文,东西全要了,拿回去赏赐给府上的下人。”
他目光不屑的对着那名尖瘦男子说道,那位叫瞿肔的尖瘦男恭顺的答应着,急忙掏出二十文丢在地摊上。
凌翊心中一沉,眼前这名身穿华丽蓝色长衫的男子言辞和态度让他感到屈辱,凌翊的内心开始暴怒。他感到自己被轻视和羞辱,但此时的他还努力保持冷静和理智,正当凌翊的情绪开始紧张起来时,张恭迅速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走到凌翊身旁,然而,在张恭开口之前,凌翊毫不犹豫地抢先说道:“这位少爷,你想多了。”
凌翊的话语带着坚决和拒绝的口吻,他并不打算屈服于眼前人的轻蔑态度,凌翊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他不会容忍任何人贬低自己的努力和创造,哪怕是在这个时代,更是不可能。
凌翊的言辞让郑衡愣住了,他没有料到这个地摊小贩会有如此强烈的回应,眼前这个人竟然敢直面自己,毫不示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谁不知我的身份,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郑衡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愤怒和不甘混杂在一起,他自视甚高,身份显赫,习惯了被人奉承和顺从,从未遇到过如此的挑战,他法容忍一个小小的地摊贩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
郑衡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他决定要给予这个小贩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法与自己这样的贵族相提并论,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凌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这个小贩,真是胆大包天!”尖瘦男瞿肔冷冷地说道,
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你有什么资格敢和我家公子说话?就凭你这破摊,我家公子是可怜你才买下你的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
他的话语带着傲慢和不屑,试图将凌翊踩在脚下,展示自己的高高在上。
然而,凌翊并没有被威胁和轻蔑吓倒,他站得更加笔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郑公子,他相信一句话,软弱被人欺。
此时,那名税吏看见了这边人越聚越多,急忙过来查看,税吏见到郑衡后,他急忙上前行礼,脸上堆满了阿谀和奉承的笑容,他用一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说道:“郑公子,真是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
我是县丞下属的攥典税吏,平日里对您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您莅临这小地方,实在是为我等增添了尽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