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霓找许欢帮忙这件事,也实属奈。
如果可能,苏星霓还想再次尝试昨日那样的祝由术,去深入真相,可和许父保证过的事情,如今再次遇到棘手的事情,也就只能找这平行时空见过两面的“熟人”。
“苏小姐现在不是来购置我调配的安眠香,而是来买毒?”许欢的问话被对方仓促打断。
“不是不是。”苏星霓赶忙摆手。
“我可能说得不清楚,对方既然能用香迷晕我,肯定也是个制香高手。所以我想要一种药丸,就是那种让人喝了也晕过去的药,在水里能化开,要色味。而且这也不是毒药,能让对方昏迷片刻就好。”苏星霓早上在枕头下发现了那块用来迷晕自己的布,好像是刻意放在此一样,在提醒自己,苏星霓总觉得,岳樾还会再出现。
许欢实在不理解苏星霓的想法,只能问她:“昏迷片刻?怎么,苏星霓小姐要绑了贼人,严刑拷打吗?乱用私刑可是违背国法的。你不去报官,告知贵府有人夜闯小姐闺房吗?如今来找我买毒药,打算守株待兔,未免太草率了些?而苏星霓小姐又怎会觉得,我一位悬壶济世的大夫,会去调配你要的那种迷药?”
苏星霓根本来不及解释,在对方的连连质问下却慌乱了,自己并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想将岳樾迷晕捆绑后,能问问对方来意。至于找许欢,也实在是下意识觉得制药和制毒怕是有相通处,并未有想随意辱没对方的医德,现今好像造成了误会,就慌乱了起来。
“许大夫,多有打扰和冒犯处,也请见谅。”苏星霓正欲起身离去,却被许欢拦住。
许欢告诉了苏星霓一家药铺:“或许他能帮忙。”
苏星霓出来后,就撞见了苏可可的满脸焦急。
“许大夫怎么说,你这头疾严重吗?”苏星霓可可关切道。
“不碍事,她还给推荐了一位相熟的医者。”苏星霓将纸上的地址递给苏星霓可可。
“老朱,快,去这个地方。”苏可可没有多怀疑,她已经所谓失忆的事情了,可如果头疼耳鸣闹得苏星霓身体不适,她是十分担忧的。
苏星霓对随意编排谎言已然煎熬了,她心里叹息道,自己也太不让可可姐姐省心了,而且一直没有如实相告也满含愧疚。
“可可姐姐,我想跟你说件事。”苏星霓在马车内开口道,就按苏星霓遇言的想法,她现在连大门都最好不要出,大夫请回苏星霓府就行。
“何事?”苏可可想将车帘放下。
“其实,我不属于这里。”苏星霓说完这句话,空气仿佛变得凝固,她感觉到一股冷意蔓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论是苏星霓、可可还是马夫老朱,包括路人。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
苏星霓跳下马车,环顾着四周,还是古色古香的建筑沿街而立,可穿着传统服饰的路人们都被定格了。
苏星霓壮着胆子朝前走着,一道模糊的人影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她。
终于追上了那个背影,苏星霓停下脚步,有些紧张。她的心跳急促,全身的毛孔仿佛被冰冷的寒意填满。深吸一口气,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用手拍了拍肩膀。
“你是谁?"苏星霓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略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