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瞅准了机会的肖迪猛然窜出,还不等张天柱反应过来,便一个高抬腿直击张天柱拿枪的手腕。
被踢到的张天柱只感受到手腕一阵剧痛,手枪便掉在了地上。
随即肖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手枪揽在了手中,将枪口对准了站在龚琳旁的那名绑匪。
随后开口:“不要动,离她远点儿。”被枪口正对着的绑匪哪儿敢轻举妄动,只得听从肖迪的话离开了龚琳的身边。
“你过来,站到我后面。”肖迪对着还在哭泣的龚琳说道。
龚琳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自己不能掉链子,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向着肖迪走去。
等到龚琳走到自己身后了,肖迪才开口对三名绑匪嘲笑道:“看来三个臭皮匠也顶不了一个诸葛亮嘛,枪都拿不稳,还敢出来绑架!”
对面的张天柱和另外两个男子敢怒不敢言。
肖迪抬了抬枪口:“说说吧,你们绑架龚琳真的就只是为了钱吗?你们知道她爸是青龙帮老大吧?不怕他之后把你们碎了扔海里吗?”
此时的龚琳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挡在身后的男子,一时间竟然觉得他比自己的秦哥还要帅,不由得的羞恼地咬了咬嘴唇。
被肖迪抬枪口的动作吓得一抖,生怕他没拿稳就走火了的张天柱抖着嘴唇:“我确实只是为了钱,我儿子最近迷恋上了赌博,欠下了一笔赌债,如果我这时候被开除没有收入了,那我儿子可能会被赌场砍掉手指。”
“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想靠着绑架再讹一笔钱,然后带着我儿子远走高飞。”说着他竟然还哭出了声来。
肖迪觉得很语,这怎么还自我感动上了?随即又移了移枪口,指向另外两名男子:“你们呢?该不会也有一个欠赌债的儿子吧?”
刚才调戏龚琳的那位男子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没有儿子,但我也是为了钱,有人告诉我们说公司的司机张天柱想要绑架他的女儿。”
“说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帮他一把,这样不仅可以评分赎金,到时候他也会额外支付我们一笔钱,我们觉得挺不的,就联系上了张天柱说可以帮他。”
完全不知道这事儿的张天柱愤怒地看向他:“你们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儿?”
刚才没开口的男子看傻子一样看着张天柱:“这怎么可能告诉你?告诉你不还得再分你一笔钱吗?”
肖迪挑了挑眉:“嘿,那边内讧的,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不能告诉他,那可以告诉我吧,究竟是谁指使你们两个的?”
“还有你,一直楞着这干什么呢?还不报警。”肖迪回身看着身后的龚琳。
“哦哦,好,还有我没有愣着,我只是有点害怕。”不想在肖迪面前表现的傻兮兮的龚琳轻声说道。
虽然疑惑之前一直娇气蛮横的大小姐怎么突然对自己温声细语了,但还是面前的三个劫匪比较重要,于是肖迪便转过身去,没有接她的话。
而那两个男子也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来他们就是两个混混,有天在街上小偷小摸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找到他们俩。
还和他们说让他们去找一个叫张天柱的男人,说他是青龙帮老大龚胜的司机,打算绑架公正的女儿然后勒索,但又觉得他一个人成不了事儿,所以让他们俩去帮他。
说着两人又将目光移向了张天柱:“不对啊,这么一想,这个男的不是让我们来帮你的吗?他和你应该才是一头的啊?”
但此时的张天柱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想绑架龚琳的事儿,除了他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啊,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他想绑架。
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事,那就是他的儿子,可他的儿子也没理由会把这事情告诉别人了啊,毕竟如果张天柱要不到钱,那就没人帮他还赌债了。
看着张天柱的脸色变来变去,显然是另有隐情,“说吧,绑架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肖迪问道。
张天柱这才回过神:“这事情应该只有我和我儿子知道,可他也不可能去告诉别人啊,对他又没有好处,他更没那个胆量去找别人帮我。”
说着,张天柱又转过身对另外两个男子描述了自己儿子的长相和身材,问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另外两个男子也没见过那个神秘人的长相,但光听描述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这就奇怪了,那个人为什么要找人帮助张天柱绑架龚胜的女儿?
肖迪还没理出头绪的时候,开着警车的警察就来了,直接将对面的绑匪三人拷起来带走。
而肖迪和龚琳作为证人也要去警察局做个笔录。
——
运城兰山区派出所
张天柱和另外两名绑匪已经被警察带到审讯室里做记录了,作为受害者的肖迪和龚琳则坐在警察办公室里边喝热茶边回答对面小警察的问题。
“也就是说那个叫张天柱的是龚琳小姐父亲的司机,因为最近收受了贿赂而被开除,但自己的儿子却又欠下了一笔赌债,为了想要勒索赎金,所以才联合另外两个人绑架龚琳小姐的是吗?”对面的警察整理道。
“没,没,就是这样,他们可凶恶了呢。”肖迪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点头。
对面警察的嘴角抽了抽,有些语。毕竟他们刚才赶到的时候,可是看见肖迪手拿手枪对着对面三名绑匪的脑袋呢,看起来比对面几名绑匪要凶狠的多呢。
但还是出言安慰他道:“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几名绑匪我们也会依法处置。”
正说着,另外一名警察也走进了办公室:“那三个人都交代清楚了,基本可以确定都是为了钱才想绑架的。”
“唯一的疑点就是另外两名男子提到的那个指使他们去找张天柱的那个神秘男人,就目前的线索来看,法确定他的真身。”
刚才安慰肖迪的警察也皱着眉头:“看来只能从龚琳小姐的父亲龚胜那儿查起了,或许神秘男是他的仇人。”
“对了,你们两位笔录已经做完了,可以先回家了。”聊完的警察转身对龚琳肖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