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点了点头,“正是此人,说此人乃是汉室宗亲。”
陈登、糜竺二人看似随意的聊着天,不一会将话聊到了刘备身上,不久后,二人分道扬镳各自府。
陈府
陈登入府后往内院而去,内院一池塘处,一须发皆白身着服的老人正在此垂钓。
旁边侍女着扇,老人双目紧闭,看那模样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着陈登的到来,其脚声已传入了老人耳中,“我儿来了?”
陈登来到老人身旁,行礼道:“父亲,孩儿来了。”
原来这看上去怡然自得的老人正是徐州陈家当的家族陈珪。
“唔。”陈珪缓缓睁开了双眼,其年龄虽大但眼中黑白分明,看不出半点浑浊。
陈珪下了手中的鱼竿,转而对陈登道:“陶谦何等说法?”
陈登躬身道:“日孩儿试探一番,以孩儿看如陶谦已无大,徐州恐怕将易主矣。”
“呵。”陈珪听了儿子话,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徐州易主?”“此话怎讲?”
“难道徐州是陶谦的徐州不成?”
陈登闻言,连忙赔笑道:“是孩儿说错话了,是孩儿说错话了。”
陈珪轻笑一声,抬起手来,陈登连忙将父亲从座椅上搀扶起来。
只听陈珪笑道:“无论徐州刺史,不对,如是州牧了。”“无论徐州牧是何人,最后还是不要仰仗我等?”
陈登扶着老父亲,踟蹰道:“父亲,说是这么说,可是曹操如在徐州内滥杀士族,如此肆无忌惮,恐非我等之福。”
听儿子说到曹操,陈珪皱了皱眉头,“曹孟德此人事的太不守规矩了。”
“不过……其手握兵权,我等也无可奈何。”说到这里,陈珪顿了顿,“糜子仲那边又是何等态度?”
“他糜家家财过亿,若是陶谦兵败丢了徐州,糜家损失可比我陈家大多了。”
听陈桂的语气,不但心中不慌,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在理。
不糜竺还好,到糜竺陈登气不一处来,只听陈登冷哼一声,“糜子仲不愧是商贾出身,奸猾异。”
“不过孩儿已其心中法。”
“噢?!”陈珪掠了掠雪白的胡须,笑道:“糜子仲是何法?”
陈登细心解释起来,“日与糜子仲闲聊片刻,其一,孩儿也认为糜子仲对陶谦已无心。”
“这其二嘛,孩儿定糜子仲心中已有代替陶谦的人选。”
陈珪闻言,沉片刻,询问道:“何人可代替陶谦?”
“以孩儿看,糜子仲是准备扶刘备,刘玄德了。”“日与其谈,糜子仲说到青州来源人马中,刘备将独领一军前来。”
陈登将日与糜竺谈的话,又与父亲陈珪说了一遍。
之后又听陈登冷笑道:“这糜竺还试探孩儿一番,刘备此人孩儿如何不。”
“只是孩儿佯不,又与其谈了一番,看他那模样对刘备颇为熟悉。”
这时陈珪闻言停下了脚,口中喃喃道:“刘备,刘玄德?”。
“糜家能够将家业经营的如此之大,的有几分能耐。”
“这份眼,恐怕就少人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