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卓等待曹操开始表演的时候。
徐州的陶谦此时心情十分抑郁,因为他发现自己之前派人截杀曹操之父虽能防患于未然。
但曹操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了!
议事厅中,陶谦目移向下首一身着官服,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身上,缓缓开口道:“龙,曹操之父之死的与吾无关。”
“汝莫要听坊间传闻。”
“曹嵩此人树敌无数,有人趁此机会作乱将其杀死,嫁祸于吾,吾也猝不及防。”
“何况曹操此人狡诈异常,将这事归咎于吾身上,正是想占个师出有。”
原来这脸上阴沉,唤作龙的中年男子正是徐州本土大族陈氏家族的陈登。
陈登听了陶谦的话,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原来方他来到陶谦府上就是为了询问曹嵩之死与陶谦有没有关系。
陶谦当然是不会承认曹嵩之死和自己有关。
陈登听了陶谦的解释,又想到陶使君平时也是一个“宽厚仁德”之人,也只当这事是乱匪所为。
至于曹操,那自然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嫁祸于陶谦了。
议事厅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片刻后,只听陈登沉声道:“如事已发生,我朝以孝国,情况对我等颇为不利。”
“曹操以报父仇为由,其属下将校定然心有凄凄,有道是哀军必胜,以后恐怕不好对付啊。”
议事厅中,除了陶谦、陈登二人外,还有其余几人在,这些人均是徐州当地家大族在外部的联络人。
所谓联络人,就是家大族培养的族内在外职当官之人。
这些人官职或大、或小,均与其家族实力有关。
其中势力最者便是陈家、糜家。
曹操父亲杀,曹操的宣言又如此过激,这不能不让徐州当地的家大族担心和忧虑。
陶谦揉了揉眉头,略显干涩的眼睛扫过下首众人,没想到事无常,风云突变,自己如竟已不是曹操这小儿辈的对手了。
杀死曹嵩之时,陶谦并不是没有顾忌,但心中想的是就与曹操恶,自己也能旋一二。
然而后面的事情渐渐就不在其掌控之中,在徐州本土作战,自己麾下的军队竟也节节败退。
当前线兵败的消息不断传来时,陶谦不得不从承认自己的草率了。
徐州内部作战,占地利的情况,自己还能败,说明已经不能只说自己弱了。
曹操有些!
不过人死不能生,如曹嵩已死,多想其他的也并无益处。
何况。
若是老天爷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还是会下同样的决定。
曹嵩此人身份在那里,这让陶谦如鲠在喉。
呵。
陶谦摇了摇头,消了心中乱八糟的想,无非就是兵败身死而已,自己已至甲之年。
早已将生死之事置之度外,能够剪除曹操羽翼也是一件好事。
“诸位,如战事疲敝,当如何是好?”
这样的情况下,陶谦果断的出了大多数上位者应该的事,那就是问计于他人。
有道是一人智短,三人智长,这也是众人日汇聚在陶谦府上最重要的原因。
毕竟曹嵩死了,那也就死了,当前的麻烦是大问题。
随着陶谦的发问,议事厅中又变得落针可闻。
“嗯?诸君可有良策?”陶谦眼扫过下首沉默的众人,次发问道。
这时,只见糜竺起身行礼道:“使君,为之计恐怕只有求援了。”
“求援?”陶谦邃的目望向糜竺,口中喃喃道,“以子仲所言,当向何人求援?”
糜竺脸上未有何变化,沉声道:“为之计只能向青州求援了。”“青州刺史田楷听命于公孙瓒,向其求援因不是难事。”
“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