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有心?”
一旁的刘和见父亲怔怔出神,开口亲唤一声。
“喔。”刘虞应了一声,摆了摆手,“和儿勿用担心。”
“唉。”一声长叹,刘虞背着手,口中缓缓:“有番经历后,为父算是白了不少理。”
“为父虽有些才,在领军作战上面的确无能。”
刘和眼中露出复杂之色,劝慰:“父亲勿用妄自菲薄,这领军作战乃是日积月累中不断学习。”
“何况父亲精力在理姓身上,而孙瓒久在军阵之中,董国召父亲入朝,可彰显父亲之能。”
“呵。”刘虞摇了摇头,“和儿。”
“经一败,为父算是长了训了。”“如今方当年赵括何等不容易。”
“纸上谈兵,为父才是纸上谈兵之人啊。至少赵括算是比为父要上不少。”
刘和听了父亲刘虞的话沉默不语,有是子不言父过,刘虞这个当父亲的能随口说说,他这个当儿子的却不能随评论。
刘虞也刘和法,不在纠结前战败之。
“和儿,今日夜间孙瓒设宴,既是为这个朝廷使风洗尘,也是为为父这个失败准备的送行宴。”
“且好生准备一番吧。”
“如今为朝廷使,且不可失了我皇室颜面。”
刘和点了点头,行礼:“孩儿白,孩儿这就就去准备了。”
“父亲且宽心,待离了这幽州,朝堂中自有父亲一席之地。”
刘虞望着自己的孩儿,轻笑一声,“好了,好了。”“为父为官多年,哪还用的到来分说。”
“且下去罢。”
“是。”
刘和行礼后,离开了耳房,开始为晚间的宴会作准备。
这种官场上的宴会,说是私宴却也不是,届时孙瓒肯定会邀请幽州一干人等前来赴宴。
宴会中出现都有可能,刘和身为使的确需要多虑虑。
不其然。
待到晚宴之时,孙瓒邀请了幽州文武官员前来同聚,时的他一身便服在身,而其余人等除了刘虞、刘和外均是甲胄在身。
赴宴竟然甲胄在身,怎都有点鸿门宴的样子。
不过让刘和颇为好奇的是,晚宴之中,孙瓒身边有另外三人穿着竟也是便服。
其中一人身着服,而另外两人则是商贾模样,这三人与孙瓒有说有笑谈甚欢。
刘和眼中露出疑惑,望自己的父亲刘虞。
时宴会还未开始,刘虞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轻声刘和释:“这三人乃是孙瓒之结义兄弟。”
“结义兄弟?!”
刘和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孙瓒虽说是一个没落的家子弟,怎也不应该会和这样的人结义啊?
这时刘虞的话缓缓传来,“身着服之人乃是一名卜数师名唤刘纬台。”
“另外二人,一人为布商李移子,而另外一人则是商贾乐何当。”
刘和听了父亲的释,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