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惊鸿根本不是想让她回答,见她目光闪烁,他大手一挥,窗户应声关上。
这间屋子本就是绿扶的闺房,聂惊鸿不知道多少次在这里强要了她,随着“砰”的一声,绿扶的心也狠狠一震,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聂惊鸿相貌堂堂,绿扶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已对他倾慕已久,但是聂惊鸿不仅有家室,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每次让她飘飘欲仙又生不如死,所以聂惊鸿的这些动作早已对她形成了深刻的记忆,条件反射地让她恐慌。
聂惊鸿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一把扯开她的外衣,将人一把推向床上,随即自己也倾身上前,一只手指轻抚着她的面庞,从喉咙里滚出一阵低沉的笑,仿佛见她这般他就格外满足。
绿扶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她不敢看他,紧紧闭着双眼。
那只大手却陡然用力,低喝道,“看着我!”
绿扶被他一吼,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憎恨尽数落在聂惊鸿的眼底。
聂惊鸿似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的身体,几乎要将身下的人蹂躏至死,又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永宁园的改造大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工程一完成也已经是三月底了。
听说孟濯还没有回来,上个月的分红云芍是交给了柳怀瑾。
柳怀瑾来拿银子的时候,还顺便告诉了她一件事,孟濯要娶亲了,是朝廷下的旨意,要他尽快完婚。
云芍看着他悲悯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作为合伙人还欢天喜地地开始准备厚礼,柳怀瑾看着她哭笑不得,本以为孟濯不懂风月,这位好像更加不懂。
云芍不在乎这些,她这些日子把永宁园那边打理地井井有条,曼秀阁也已经步入正轨,她在钱庄的银子也已经越攒越多,照这样下去,她很快便可以退居幕后,可以游山玩水,过起书里那种四海为家的日子了。
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美好的想象。
因为孟濯回慈州后实施了一系列政策,原本定于三月份的科考便推迟到了四月初,科举关系着慈州人才选拔,孟濯几乎忙地焦头烂额。
庄炳坤被抓起来后,庄深也似乎苍老不少,但是要忙于县试,他这些日子总是往返于县衙和风荷书院之间。
每年的科考上面都很重视,他不敢再马虎,断了庄家的前程。
最后一次去风荷书院,正撞上送云书望去书院的柳氏。
两人并没有说什么,柳氏只是标准地行了一礼,恭敬称道:“庄大人。”
庄深不禁唏嘘,当年柳氏也是小有才名,却跟着云百银离开了柳家,说不惋惜是假的。
“书望,来见过庄大人。”
云书望是学子,又是风荷书院的榜首,庄深见这少年眉清目秀,又有一腔才华,不禁暗叹,这孩子到底还有柳家的血脉,将来也许并非是池中之物。
云书望也很有礼貌,以学生的礼节见过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