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命令呢？”
“我可能会违抗命令。”
“呵～”曾南柔笑了一声，手指再度掐上那个敏感的乳头，“学姐真是……一点谎也不愿意撒。”
八点了。
舞台上的灯光准时亮起，两个女人先后走上舞台。
段菱眨了眨眼，眼前清亮之后看向了舞台。
曾南柔也只搂着她，在她耳边介绍道：“就是一场普通的表演，两个人都是寻欢的内部人员。”说着，曾南柔瞥到段菱认真的神色，没忍住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
温热湿润呃触感瞬间传来，段菱下意识的想躲，却被曾南柔更加用力地禁锢住了腰。
“她们技术都挺好的，在寻欢可是很受欢迎呢。”
段菱没接曾南柔的话，只一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人。
黑衣束发的女人走在前面，面表情，冷若寒霜，身后是只穿着一件大款白色衬衫的女人，长度及膝，段菱猜测她里面应该没再穿别的了。
她的脚上还戴着一副粉色的镣铐，上面挂着些细碎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叮当，细碎悦耳。
段菱有些意外，似乎粉色与这样的场景不太搭。
“在最开始，她们两个都是主。”曾南柔突然出口的话令段菱愣了一下，她回过头来，看向曾南柔，声地询问着。
曾南柔笑着摇摇头，“没有谁为谁屈服的说法，那个黑衣服的，圈名叫String，另一个叫Hira，最开始都是在寻欢提供服务的S，只是先后时间不一样。”
“后来，两个人都迅速打响了自己的名声，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她们就撞到了一起，结果……”
“嗯？”曾南柔停了下来，段菱看着她，疑惑。
曾南柔笑着捏了捏段菱的脸颊，这段时间看着，段菱确实长了些肉，脸也圆了一些，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猫。
段菱被曾南柔捏脸，也没做什么，只皱了皱眉，便听曾南柔继续道：“人们料想中的好戏没有看到，反而这俩人在一起了，也没有什么为爱做奴的好戏，她们互攻。”
“这场公调就是Hira打赌输了换来的。”
段菱：“……”
她继续看着台上，Hira已经跪在了地上，身上的长衫也没有脱掉，String拿着一个黑色的布条蒙在Hira眼睛上，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段菱就看见Hira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笑了，她也说了句话，像是回应String，然后便见String脸上没了笑，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一下，Hira便瞬间老实了下来，不再多言。
两人身上都没有带麦，诚如曾南柔所言，这只不过是她们自己的一个情趣，并不是真的为了表演给在场的人看的，带不带麦便就没有那么重要了，有些话，她们之间自己听见的就行。
段菱看见String拿起了桌上的短鞭，那只手纤细修长，皮肤白净，甚至在灯下还反着光。
莫名的，那只手与前几日曾南柔在梦里的那只手重合，段菱愣了一下，便看见那黑色鞭子扬起又落到白色的衬衫上。
“啪！”
明明是没有声音的，可段菱就是浑身一凛，整个人颤了一下。
那层白色的衬衫被撕碎，执鞭的人变成了曾南柔，而她，赤着身体跪在舞台之上，在满目炫彩的灯光之中，接受着鞭打。
手心开始冒汗，段菱慌乱地闭上了眼睛，伸手摸到刚刚没喝完的那杯酒，端起来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