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汇报完毕,主簿又看了看被绑的男子,示意他说话。
“回……回大人,草…草民董飞岩。”
主簿拍了拍惊堂木,然后开口说道:“何事要报啊?”
“主簿大人,此人昨日在民女回村路上当街抢劫,手持大刀,差点伤我性命,虽然民女并大碍,但民女的马还是被他的大刀砍伤,血流如河,昨日到家时已奄奄一息,此人的大刀我已移交衙役,还请主簿大人为民女做主!”
这个女人怎么胡说八道!
明明那马只是腿被割了一个口子,哪里就血流如河奄奄一息了?!!
“主簿大人!主簿大人她胡说八道,那匹马根本没有伤得那么重!就只是一个小口子而已啊主簿大人!我冤枉啊……”
“你闭嘴!在公堂上还嘴硬!……”
李大牛是个性子急的,原本见了主簿他心里还有点慌乱,但是这歹徒脸皮太厚,他忍不了了。
主簿轻轻抬手,示意李大牛安静,然后看着董飞岩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道:“哦~那你的意思是那匹马只是被你的大刀割伤,其实并大碍是吗?”
董飞岩急忙从地上蛄蛹着跪坐起来,“是啊大人,是这女子污蔑于我,那马根本没有大碍!大人要替草民做主啊!”
主簿使劲一拍惊堂木,冲门口的两个衙役喊到:
“来人!将此人押进大牢,择日发落!
另外,查查这人家在何处,让他家里人把这位姑娘马匹的医药费赔了!
要是没有家人,就变卖一些他家里的物品,再赔给这位姑娘。”
董飞岩在被两位官差压下去的时候,还在喊冤,他不明白主簿大人为什么突然就给自己定罪了,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啊!
“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大人……!”
董飞岩的哭喊声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看歹徒被压下去后,张丫丫起身向主簿大人道谢,“多谢主簿大人,主簿大人好智慧,事情已经解决,民女和民女的恩人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张丫丫就要往外走。
其他四人还在地上跪着,瞪着眼睛看着张丫丫,一个劲儿的给张丫丫使眼色。
你怎么就起来了,还没等主簿大人发话呢!
这姑娘真虎啊!
真是要老命了呀……
张丫丫也一脸疑惑,
你们还跪着干嘛,走啊!
主簿看着底下疯狂使眼色的五人,眼里有一股笑意,这姑娘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别的姑娘见了自己都怯生生的,生怕哪里得罪了他,可这位姑娘,竟然公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底下四人见主簿大人还盯着他们,连忙把头低下磕头,“主簿大人息怒,这姑娘年纪还小,不懂礼数,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张丫丫终于抬头看了,发现主簿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便也回了一个自认为相对礼貌的笑容。
我滴乖乖嘞!
丫丫姑娘你怎么还笑的出口啊!
他们上有老下还没有小,可不能栽在这儿了啊……
“碍,这姑娘瞧着倒挺大气,你们也不必拘礼了,要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主簿大人。”
四人腿都哆嗦了,赶忙起身跟着张丫丫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从张丫丫身边经过,视线在张丫丫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嘴角爬上一抹笑,后径直像大堂走去。
“阿爹,过两日玉和大酒楼开业,我们去瞧瞧吧。”
“你呀,一天净想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