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珉也觉得这个菊公子要是真的是看淡身外之物的人,就不会这么扭扭捏捏。
在菊公子告辞以后,齐珉突然有想跟着他去瞧一瞧的心思。
她叫春娅先回宫去,自己跟上了菊公子。
她现在的轻功已经是很有水准了。
这悄悄地跟着菊公子出了宫门,然后跟着他的马车,来到了北郊。
邺城的北郊是山峦叠嶂。
但是这里还没有开发,荒人烟,应该是杳人迹的地方。
可是齐珉分明就是看到了营帐。
那营帐中挂着“黄金骑”的旗子。
旗子上绣着一朵很抽象的菊花图案。
偶尔看到里面来往的士兵,各个都是穿着黄金色的盔甲!
齐珉眼睛尖,看见菊公子进去后,他的马车在一个营帐前停下,他一头钻了进去。
齐珉想,这就是菊公子的帐篷了吧?
这是他带的兵?
他这个人看起来文绉绉的,怎么是个武将?
齐珉想到上一回在驻边大将军的营帐前,菊公子就是带着人准备过来厮杀的。
只是,他那个时候带的人好像不是穿的这金黄色的铠甲?
一会儿。
菊公子又从那个营帐出来,回到马车上。
马车离开了那个营地。
嗯?
嗯?
嗯?
很多疑问在齐珉的脑子里打转!
别的不管它!那月彩华珠会不会就在那个营帐里呢?
进去瞧瞧!
正想着。
齐珉就施展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那个营帐。
这里还好,一个人都没有。
齐珉看见这个营帐摆的都是办公的设备。
案几,屏风,桌凳,地形沙盘等等。
齐珉来到案几旁边,开始翻起了那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月彩华珠?
可是翻了半天,所有的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什么。
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封密函映入他的眼帘。
那密函还没有封起来,齐珉见上面是佐亲王亲启的字样,就拿出来看了一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拓跋允居然故意让车越暗探偷到布防图,在车越和锡兰联合讨伐大觐的时候,和车越佐亲王暗通曲款,反戈锡兰!
“啊?原来拓跋允安排了这样的事?我得赶紧报告父皇!”
着急之中,齐珉碰掉了案几上的烛台!
“哐哐哐!”
烛台倒下。
营帐外面立刻有人警觉喝道,“谁?”
随后,齐珉被人拦腰抱住。
她回头一看。
是齐瑢哥哥!
“快走!”低沉的男声低低地响起。
说完。
齐瑢抱着齐珉转到屏风后面的一个帘子中。
齐瑢用这及地的帘子包住了他们两个人,外面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就这样,齐珉紧贴着齐瑢。
那冷杉味的气息阻挡不住地浓厚霸道地钻进鼻孔。
那炙热的胸口对着小脸,硬硬的胸肌像钢铁长城一样博大但又结实,充满了安全感。
那搂紧的双臂布满了弹性的肌肉,像成熟的瓜果一样舒适但却紧实,满满的都是幸福滋味。
啊!原来不经意间。
齐瑢哥哥长大了!
已经具有雄性的荷尔蒙!
让齐珉心悸躁动、狂乱不安的荷尔蒙!
齐珉已经很久没有被齐瑢这样搂着了。
自从离开了春松宫,他们就再也没这样零距离接触过。
此时,她觉得这种久违的陌生感让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一样,沉浸在他的气息中,法自拔。
可又不想自拔!
营帐立刻就有人进来。
“咦?这烛台没摆好吗?怎么会自个儿倒下来?”
“肯定有原因,不会自个儿倒下来的!”
齐瑢这个时候隔空发力,对着窗户的帘子方向用力一弹,那窗户便是刮进了一阵风一样的。
帘子正好刮到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