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过羊奶,那味道臊的很,这牛奶还怪香的。”其中一个同学说道。
“是啊是啊,等改天我家母牛下了崽我也要弄一些来尝尝。”
“……哈哈,黄牛的奶我是没试过。不过这牛奶是一种白色黑斑点的奶牛产的。”衡新雪说道。
“啊?还有这种牛?我见过的牛都是黄牛,可没见过白色还有黑色斑点的牛。”
“这牛不都是一样的嘛,奶应该也都是一个味道吧。”
几个小姑娘讨论着这牛奶与牛,衡新雪突然发现自己话太多了,这专门的奶牛厂可是只有沈阳,北京和沿海的几个大城市才有的。再多说就露馅儿了。
为了不再让小姑娘们继续讨论牛奶与牛,衡新雪想到让大家一起回屋里玩游戏。
昨天晚上,舒兰和衡新雪想到能让一大堆小女孩能在家里玩的尽兴的很多办法,说踢毽子跳皮筋可是院子里又种了观赏草皮,衡新雪心疼这些刚刚长起来的小草就狠心否定了这个提议。说是大家一起玩躲猫猫,舒兰又嫌游戏过于幼稚,已经不符合她们初中生的乐趣。
最后衡新雪想到一起玩狼人杀,这十多个人在一起玩狼人杀不就是最好不过的游戏嘛?
衡新雪快速的找出纸笔来做卡牌,预言家、女巫、猎人、狼人、村民、守卫,而法官嘛,暂时就先由她自己来当。
“美眉们,我们这有14个人,刚好有个13个人玩的游戏。大家一起来玩呀。”
衡新雪拿着刚做好的纸牌从她卧室里出来招呼着满满当当站满一屋的小姑娘们去室外坐下。
刚好衡新雪的草坪也用上了,把桌上的桌布扯下来就顺势铺在了地上。一堆小女孩在春天的阳光下,微风里开心的准备玩一个很新的游戏。
“我当主持,大家从这里抽牌。抽到的牌不要让别的人看见。这个游戏分为两大阵营,好人正营有里面有预言家、女巫、猎人、村民、守卫不同身份,拿到预言家的在夜里可以查验在场上任意一个人的身份,由法官告知预言家这个人是好人还是狼人。”
“女巫有两个技能就是救人和毒死一个人。每一次天黑可以发动技能。每个技能只能用一次。”
“猎人如果被投出去或是被狼人杀死可以开枪带走一个人。但是被女巫毒死的话是不可以发动技能的。”
“守卫可以发动守卫技能让一个人免于天黑后被狼人杀死,但是也可能守卫误到狼人身上。”
“而村民就可以听取大家发言自行判断这个发言的人的身份是什么,在公共投票的环节把狼人投出去。”
“狼人就在夜晚杀好人,白天装好人。当其中的村民或是神职一边都被投出去或是被狼人杀死,那么狼人胜利。”
衡新雪巴拉巴拉的把规则说出来,可是全部女孩都面面相觑。
“什么是预言家?啥又是女巫?”其中几个女生满脸的问号看着衡新雪解答。
谁能想到居然是二妮开口发了言:
“预言家就是可以看穿未来的法师,在游戏里就有查验别人身份的功能。”
“而女巫是西方的一种拥有占星、魔术、魔药的神职女性,当然也有男巫。在我们这个游戏里就是一种可以毒死人和救人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