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也不想睡在大堂里,因为卧房里有个女人在了。”刁来前精打彩。
“你的卧室里不是自己的夫人吗?为何是别的女人?难道是你另外的相好?”金铃疑惑问。
刁前来摆着手:“不敢不敢,寝室里的那个女人以前是我的夫人,可是现在不是了,所以就变成别的女人了!”
“为什么变成别的女人了呢?难不成你们合离了还是你休了她了?”金铃觉着他们两个有点意思。
“那日拿册子的时候,他就说嫁给我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他听说我可能要上断头台,就闹着合离,从此之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我想了想,也是的,我一个人死了就死了,干嘛还要拖累她呢,于是一气之下就写了一封休书给她。没想到她拿着休书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话都没说。我心里好难过!”
金铃与齐鸿泰两人相互看了看。原来她妻子是这样的人。
“那她现在是不是因为你还活的好好的,头顶上的乌纱帽还戴着,又要求复合来着?不正好吗回来了。”金铃问道。
“好个屁呀!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冲着县太爷和享乐生活来的,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从来都是我拿出去的,没有她拿回来的东西。其实这十年来,五千多两银子,全部都花在她身上了。我现在债台累累了,都已经到了桥归桥路归路了,她还回来干什么?”
原来是他已经写了休书了,这女人的脑袋被驴踢了,都这样子了,还好意思转回来。金铃看着他伤心的样子:“那你还喜欢她吗?”
“我不知道,在写休书之前我还是喜欢她的。在哪之后?我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一见到他,我就抵触!在有难的时候,她把那话说的那么绝。我的心想起来就很痛很痛!她爱的是荣华富贵享乐的生活,这十年里我觉得的我在她心里就是一个木偶任凭他操纵利用的工具!”
“好,把她叫来这里,我问问她,若是她愿意留下来与你同甘共苦,那说明他还是心里有你的,若是她不愿意,我想你的心里也已经有数了。就让她走吧,他又没给你留下一儿半女的!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拖累你呢?你说本公主说的对不对?”
“公主说的很对,但我还是很伤心!”
金铃瞥了他一眼:“你伤心什么,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很丑诶!你是县太爷!这花舍那么大,我就不信你找不到一个喜欢你的女人!”
“公主的意思是说,刁某还可以娶媳妇儿?可这条律已经规定一个男人只可娶一个媳妇,我先前已经娶了,现在还能再娶吗?”刁来前眼中放出亮光,颓丧一扫而光。
金铃公主有些生气,原来他们是误会了,那条律的意思:“怎么不能娶!要是离了,自当是该娶的娶该嫁的嫁!”
刁来前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哈哈……”终于弄懂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高兴什么还不赶快把你以前的那位喊过来,我看她心里还有没有你?”金铃公主瞪了她一眼。
“田雨,去把把裘珍珍帮我叫到大堂上来!就说我找她!”他朝堂口一名卫侍喊。
“是大人!”
裘珍珍正对着铜镜发愁,忽然门外卫侍来报。
“夫人,县令大人在大堂里等你叫你快去!”
裘珍珍心里一惊,“莫非他还要写休书!哼,这天杀的!我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写?”
她站起来朝县衙大堂走去。她快步的进了大堂门,愣住了。直接明堂上坐着一个仙女般的人物,旁边站着神仙般的男子。
“县令夫人!请进来吧!”
她赶紧走进来站在刁来前的身边朝明堂上坐着的人矮了矮身:“县令夫人裘珍珍参见公主,驸马!”
金铃公主看着她:“嗯,倒还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