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总统套房被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昼夜交替,在这个房间内时间的流逝对于梁淼来说只是睡着和睡醒,也许是两三天,或者更久。
那根粗长硬挺的阴茎似乎上了发条,不知疲倦地埋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进入睡眠状态也是如此。只要他稍微动一动,那东西就能敏锐感知到,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勃起,开始下一轮的性爱游戏。
长时间的玩弄使梁淼的肉体麻木,精神状态也一直不是很清醒,甚至在被故意吊起欲望又不给足够满足的时候,两只白细的胳膊搂住罪魁祸首,娇滴滴地说想要,再用力一点。
被压在床头后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摇晃起来,像地震。
好像卖力工作的岛国女优。他想,这部没有导演只有演员的AV什么时候才能拍完呢?如果上架的话,他应该是限制级十八岁禁入区域的点播量第一名。
得过那么多第一,这种第一还挺特别的,特别的搞笑。
梁屹的老二不仅捅进了他下面的两个洞里,还捅进了他的脑子,七搅八搅全部用精液糊住了,让他变成一个只会浪叫高潮的妓女。
他为这具搞不清楚状况的身体感到苦恼,为什么要这么淫荡,被人一碰就抖,一插就软,说出去谁都不信他是被强迫的。
察觉到他在走神的梁屹不高兴了,将他翻过来,怒涨的性器从正面插进水淋淋的女穴,穴肉不再是粉嫩的颜色,尝过了极致的性爱滋味后变成了熟透的媚红,并且知道怎样的角度和姿势能让自己更加舒服,情不自禁地配合挺腰摆臀。
梁屹被这具很会讨鸡巴开心的身体取悦了,掐着他细嫩的大腿,眯着眼做最后的冲刺。
“哈啊……”
被大力肏干的蜜道疯狂收缩,过度的快感让梁淼不自觉绷直了腰,夹紧了那根抽插着穴口溅起白沫的阴茎。突出起来的刺激使得那玩意儿又粗了一圈,梁屹拍拍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放松点,骚货,别夹这么紧。”
梁淼咬着手指,可娇喘呻吟还是从嘴里溢出来,绷直了被操得湿红的身体,在一阵肏弄中迎来了属于女穴的高潮,喷出来的水被快要发泄的男根堵回去,精液射在他的内壁上,随着淫水一起流到洁白的床单。
梁淼累瘫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连转动眼珠子都没力气。
梁屹在身后虚虚抱着他,线条流畅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缓了一会,他怀疑梁屹是不是嗑药了,鸡巴像打了兴奋剂。担心他还要再来,梁淼的手肘点在他的胸口。
“饿了,我要吃饭。”
在这个房间里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潮喷和射精,吃饭喝水都是被喂食,经常吃到一半就被梁屹的阴茎截胡,一口饭三口精液。
梁屹这时候挺好说话,叫了酒店送餐,点的都是梁淼爱吃的口味。
他赤裸着下床,十分大方地展现自己常年健身的完美体魄,块状的胸肌和腹肌上覆了层薄汗,一看就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性爱中抽身,带着十足的魅惑。
他从床上捞起同样赤裸的梁淼,也不管梁淼乐不乐意,大步走向浴室。
床是不能再睡了,脏的滴水。梁屹应该是没什么暴露癖,穿上了酒店的白色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也给梁淼套上,托起他的小屁股将人放在沙发上。
这时候的梁淼乖得没边,头发湿漉漉的,可能是还没回神,大眼睛懵懂地眨巴着,小麋鹿一样。
梁屹觉得他可爱,亲了亲他的脸颊,坐在旁边给他擦头发,等餐到了又抱着他喂饭,他喂什么梁淼就吃什么,也不说话,像个一比一还原的仿真娃娃,梁屹对他爱不释手。
梁淼恢复了点体力,从他腿上爬下去,光脚踩在地毯上,一双腿修长又匀称,勾得他心痒痒。
梁淼一个耳光打得他措手不及,头偏到一边去。
舌头顶了顶腮,尝到一丝血腥味,梁屹怒极反笑:“你他妈疯了吧。”
梁淼甩了甩发麻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回骂:“你他妈才疯了,你他妈全家都疯了!”
见梁屹要起身抓他,他用力一推把他推回到沙发坐着,冷笑:“你妈知道你搞男人吗?”
如果将富家子弟分等级的话,梁屹疑属于浪荡的那类,行事乖张,作风混乱,从小到大都是让家族头疼的存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就知道玩女人,带校花去开房,被女孩父母知道了一顿闹,他妈花了大价钱才摆平。
要是知道儿子这些年变本加厉,凭梁淼对梁屹他妈的了解,恐怕要在家气得哭上好几天。
也正是这些原因,梁淼打小就和他不对付。
梁屹脾气极差,又被家里宠着,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糟糕。性格论是小时候抢走他最爱的玩具,还是长大一点狎昵地说他长得骚,梁淼对他毫办法,气得直哭。大人们不管小辈间的矛盾,大概也有他是抱养的原因,连佣人都偏向梁屹这个正儿八经的少爷。
好在有说得上话的人护着他,警告几番后,梁屹也不会对他太过分。
站久了腰疼,他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他的威胁对梁屹来说没什么作用,反而嗤笑着反问:“你是男人?”
梁淼:“不够明显吗?”
梁屹:“男人下面可不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