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弄一个能在灾区用的公民身份,能做到吗。”
男人迟疑了下后说:
“能是能,不过检查的细致的话会被发现是假的。”
“可以。”
完事后,流溯离开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小酒馆,回来的路上他刚盘算着献祭的材料,就听到一个小巷里传来女性的阵阵哀嚎。
他派出一个断指分身去看看情况后,就继续走回家的路了。
“哦豁,兄弟们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那个分身躲在一堆垃圾后面观察着。
“你不用吊我们的胃口,不就是一个女人生孩子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确实,这种情况在疯地在正常不过了,活在这里的女人可没有什么自由的权力,要么依傍着大人物,成为他们的玩具,要么为了活下去成为赚钱的工具,或者成为私人泄愤的用具。
就这样,分身看了十几分钟后,这个女人终于把孩子生完了。
“哈,哈...你个b崽子终于出来了!生的真是累死我了,不过怎么样也值得了,嘿嘿,没少胳膊少腿,你一定能卖不少钱。”
女人用力拍打着刚出生的婴儿的后背,直到把他拍到哭出来为止。
呼,女人抱着婴儿刚想坐起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身影吓到了。
看清来的是一个男人后,她急忙开口道:
“我把他给你,我刚生完,再弄的话我会死的!”
“不要怕嘛,虽然我确实很想对你做些什么来恶心一下他,但是他下了命令要我把你带回去。”分身笑道。
“他...?”
“嗯,所以晚安吧。”说完,分身便拿起一块砖头把女人打晕。
“本体,孩子怎么处理?”
“你觉得呢。”
“哈哈,说的也是啦。”分身把婴儿抱起来,本来哭闹的婴儿被分身抱着后反而不哭了,努力地尝试睁开眼睛,想看看抱着他的人是谁。
“可惜呀,人的一生中并没有多少是能由自己做主的,比如降生的方式,面临的世界,自己的命运。可惜你生在了疯地,在这里的婴儿大多只有一个结局。”
“你怎么还哲学上了?”一个分身吐槽道。
“能病成哲学家的人就是不一般。”
在分身互相的打趣中,他以痛的方式为婴儿重开。
“希望你能去我们那边的世界看看,虽也有不足,但却胜于此处...或者干脆不要再来了,不管什么世界,痛苦永远大于幸福,为了那么一点幸福真不值得啊。”
......
等这个分身回到家时,流溯已经把荒芜病痛上的法阵画好了。
“诺,活着的女人,本体要不要先试试,然后再用?”
分身把那个女人抱了回来,为了不被人注意,他特意走了许多小路,因此也回的比较晚,现在天色已然落下了黑色幕布。
“哲学家回来啦,给兄弟们整点人生大道理听听呗。”此时房子里有着十一个分身,皆是手上有一道划痕。
“人生的终极意义就是码头与薯条。”哲学家回道。
“好了,开始仪式吧。”流溯打断了分身们的吹逼。
他把那个还晕着的女人放在法阵的一侧,让一个分身躺在另一侧,剩下的分身则绕着法阵围成一圈,随后他把荒芜病痛放在法阵中央,并把从埃弗雷家拿来的黄金丢一块上去,这个黄金经多个分身确认后,都认为接近13克。
“那么开始吧。”
听到这话,躺着的所有分身们皆笑出来声,他们狂笑,他们尖叫,好似在开什么独特的派对。
他们有的把眼珠子抠出来,有的把自己的嘴巴撕裂,有的用牙齿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咀嚼。
各种疯狂的行为在这场仪式中浮现。
此时,躺在法阵中的女人被分身们疯狂的声音吵醒。
挣扎的起身后,她目睹了一场如同人间炼狱的场景,随即失魂般的尖叫着,然后又晕了过去。
“哈哈哈,愚蠢的女人!”
“你还好意思笑别人,就你这种折磨方式,根本不会让本体有多痛苦的,不如学学我这样!”
说话的分身把自己的身体,强硬的掰成非人的姿势,如果有医生在现场的话,就会发现这种骨折方式如果能治好,绝对可以发一篇获奖论文。
最终,经过一段漫长的折磨,所有的分身都死了,而那个女人因为刚生完孩子,同时目睹了这种场景,本就脆弱的精神已然崩解,真正意义上的被吓死了。
此刻,法阵如同活了过来般,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将所有法阵上的东西覆盖,汇聚成一团暗红色的血球。
流溯刚想叫哲学家这个分身上去碰一下,却没想到这个血球径直朝他飞来,融入他的身体中。
过程温暖比,仿佛湿热的血液包裹住他全身,让他回想起没穿越前,泡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是那么的舒适。
于此同时,他的右手腕处,出现一个血红色的花纹,这个花纹俨然和荒芜病痛封面上部分的纹路相似。从这时起,他就成了这本怪书的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