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赵贵死的时候你那彪悍劲上哪去了,现在孩子这样了你在这哭,你是能把小米哭好还是能把赵贵哭回来”村长气的恨不得用烟袋子去给她打醒
“村长爷爷,李叔叔我们家我可以做主的,求你们说句话好不好,我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求求你们说句话”
说,说什么?一旦要是出了人命谁说的话又能管用了,村里这么多双眼睛谁又能保证谁不乱说话呢!
“好了大米,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你妹妹是姐姐要救的,如果真的出了事姐姐愿意承担责任,快起来,去和月娥姐姐帮我准备东西去”
被拉走的大米一步一回头,她没有想到只有几面之缘的姐姐愿意背负责任去救自己的妹妹,这份恩情她记在心里了,论结果是好是坏她都打定主意一定用自己的所有去保护一萱姐姐
我回过头望向徐叔不赞同的目光,还有村长急切的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模样,笑了笑“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凡为医者,遇有请召,不择高下远近必赴。我虽然现在还不属于真正的医者但我从医的初心与之并分别”
“啥意思?”
“没听懂啊!”
“瞧你们那没文化的样”
“咋?虎妞她娘你听懂了?”
“那不很明白吗?就是人家得救”
“放屁吧!人家说一堆你就俩字”
“我········”
“郝知青说的是身为医者,遇上请求或者医院的召回,不管被治的身份是高还是低,不管距离是远还是近,都要立马赶回,这就是治病救人的医者之心”
“这不是周家小子嘛!”
“哎呦咱们村的金疙瘩回来啦”
“刘婶,赵婶,我们还是先看小米怎么样了吧!”
徐叔的脸上似是骄傲又像是惋惜,几种情绪交织“罢了,你说的没,我的老师当初也是这么教我的,她身体里还有炎症我去下两副汤药到时候给她服下”
“谢谢徐叔”
“是她该谢谢你,你也算是她命里的贵人了”
贵人吗?我看着躺在床上胸前起伏微弱的小米,或许吧!也许没有自己的到来她难逃一死,但谁又能说她不是我的贵人呢!
徐叔用艾草将屋内熏了一遍,虽然达不到菌的效果但是聊胜于,小米年龄尚晓不敢给她喝太多,只下了半份药量,我还趁机在她的药里加了些消炎药
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柄新的小刀,用火烤过后又用烈酒擦拭了一遍,用干净的布沾湿烈酒在小米的腿处擦拭
眼见持刀的手稳稳的将小米腿部划开,淡红色的血水从皮肉间渗出
徐叔用干净的布在腿的两侧挤压,试图将脓水挤净
“这肉有一半已经长好了”
“必须重新将她的骨头归位,要不然这双腿之后就会萎缩算是彻底废了,月娥姐帮我准备一下木板和绑带”
“还有我放在桌子上的草药熬煮浓稠了端过来”
“好”
“徐叔,等会你把骨头重新正位,我再缝合要不然容易开裂”
“行,大米等会按住小米别让她动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