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没有放过,这些人都是压榨华夏百姓赚取到的财富,双手都沾满同胞们的鲜血。而财富自然就是第一旅的经费了,一万来人光是每一天的吃饭问题就是巨大的开销。
一营也没想到,总共开始没多久,这么快就等到了一条大鱼。瓦西里上校带着亲信的二三百人全部骑马,看来是早就在黑龙江西岸准备好了逃跑的一些。
“命令各班的狙击手和枪法好的朝敌人瞄准了再打。尽量把他们的战马保存下来,咱们也要有自己的骑兵连。”
命令在第一道防线很快被传达下去,而后面两道防线由于有一段距离,传令兵还在路上。
赵长峰也有一把M21半自动狙击步枪,这次伏击任务他就把枪借给了一营的营长赵喜柱。这也是老班底的人,还是赵长峰同村的,从小就跟着他玩,长大了又一同参军,也属于知根知底的。
赵喜柱在树林里找了一处视线不的大石头,把枪架在上面。准星就对准了瓦西里上校,因为这货太显眼了,不仅人高马大的,还特么跑在最前面。
担任第一道防线的两个连就等营长开第一枪呢,子弹早已上膛,并且选中了目标。赵喜柱没有着急,一直等到100米才扣动扳机。
他也知道自己的枪法怎么样,所以没有瞄准头部射击,而是瞄准的胸部。随着清脆一声枪响,瓦西里被吓了一跳,赵喜柱脱靶了。
不过这不重要,两个连20多名狙击手加上枪法不的几十人不知有多少人瞄着这条大鱼呢。赵喜柱的枪声就像发令枪一样,随着第一声枪响,后边枪声密密麻麻连成一片。
逃过第一枪的瓦西里终于被击中,身上多处中弹,最致命的两枪都击中了他的胸部。他只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俄语的“我操”,就被乱枪打死。
死尸栽落马下,其他几个骑马跑的靠前的全都中枪,少的一发,多的也是身中数枪。这可不是拍神剧,挨了一梭子子弹还能把台词说完,而是当场连叫喊声都没发出来就凉凉了。
后面的骑兵有的想凭借队友的低档冲过防线,有的则拨转马头朝路边的没有枪声的地方逃窜。还有更狠的,抬枪还要还击,结果死得更快。
马队一时阵型大乱,相互撞在一起不在少数。副团长克罗佐夫一直殿后,当发现前方有埋伏以后当机立断:
“不要停继续冲,冲过去我们就自由了。”“砰砰砰”又朝天开了三枪。
慌乱中的人最容易盲从,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也没时间瞎想。听到后面有人喊冲过去就自由的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拍马就顶着枪林弹雨向前冲去。
枪声不断,中枪落马的人也很多。赵喜柱第一枪失手以后也不尴尬,继续瞄准不同目标开枪。半自动就是方便,打移动目标基本就是一秒一枪,总有打中的时候,效率还挺高。平均一梭子20发子弹也能干掉五六个。
等他第二个弹夹清空一口,地上到处都是敌人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而战马则少有受伤,大部分都完好损的跑到路边不知所措。
经过5分钟的拦截,敌人丢下八九十具尸体突破了封锁线。俄军这些幸运儿不敢停留,继续向西逃窜,可是战马的体力终归有限,冲锋过后速度直线下滑。克罗佐夫只好下令减慢撤退速度,让战马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