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哼哼两声:“进去了咱俩就是人命!要进你自己进,莫拉我垫背。“
刘刚得知言清漓从胡大夫那拿了药后,再找来地牢时就听出里头动静好像不大对劲了,他不敢贸然进去,又怕有不长耳的进去了撞见不该撞见的,便将下面的人都遣走了,亲自掌了钥匙在这看守。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犯嘀咕。
那药虽是给畜生用的,但听胡大夫的意思,人若误用了药劲儿也挺大。
这牢里统共就陆家公子与他们头儿两个男人,如今也不知是啥情形,更不知言姑娘遭了哪只“畜生”的毒手,想来多半是他们头儿,毕竟陆公子还在牢里锁着嘛。
三个多时辰了,就言姑娘那小身板,若真熬到明儿一早,大抵是要去了半条命的。
刘刚想了想,放下手上刚拿起的另一只白薯,也打算过去听听,结果刚站起身,就感觉背后好似掠过一道风。
他立即回头去看,啥啥也没有,狐疑地瞅了一圈后,王甲也出来了,并拿起他方才撂下的那只白薯就要啃。
刘刚还没吃饱呢,立即宝贝似的给夺回来:“去去去,想吃自己找去。”
王甲瞪眼拍桌子:“这还老子拿过来的呢!”
趁着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抢白薯时,那道“风”带着一柄刚偷到手的钥匙,悄声息地掠到了地牢门口,学着王甲方才的模样凑到门上去听了听。
起先那两人吵嘴声太大他什麽也没听到,后来也不知是谁赢了,身后没了动静,飘忽遥远的“惨叫”声便从大门那头传了过来。
星连的脸顿时就白了。
这“凄厉的惨叫声”像是受了极大的酷刑。
他好不容易追踪到这里,又辗转探得她被官兵扣留关押,方才又从王甲与刘刚口中听说这地牢里要出人命……
他急忙去开门,可才碰到钥匙,便立即察觉到身后有殺气。一回头,就见王甲与刘刚分别提着兵器,正踮着脚,屏着气息向他靠近呢。
王甲与刘刚也是双双一愣,没想到这贼人背后像是长了双眼睛,他二人离着还有三丈远呢就被发现了,更没想到贼人居然是个清秀漂亮的少年。
别说是少年,此刻就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那也是潜进来的刺客,见暴露了,刘刚怒口大骂:“个狗日的小贼,竟敢偷你刚爷爷的东西!”
说着,提起大刀就上。
刘刚与王甲方才抢白薯时注意到桌上的白薯少了一只,随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钥匙居然没了,联想到那股“风”,立即反映过来有人潜入。
也就是星连方才专心听动静,又因为担心里面“受刑”的人而一时忘记周围,否则王甲与刘刚在刚摸起兵器时他就该察觉的。
见两人一同殺上来,星连知道偷偷救人是不行了,需得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刺客”虽是个少年人,但能在两位副将的眼皮底下偷了钥匙还险些进入地牢,刘刚与王甲不敢轻敌,都拿出了真本事。谁知这小贼也不知用的什麽路数,兵器都没亮,空手接白刃,在两人的齐齐攻击下,五个回合都没到呢,刘刚就率先被敲晕。
王甲大惊,见这少年又用敲晕刘刚那种诡异的拳招朝他砸过来,忙抬臂格挡。
“梆”的一声,星连不料王甲袖子下的手臂居然是铁打的,立刻疼得抖了抖手。
王甲得意冷笑:“小贼,就让你瞧瞧你甲爷——”
又是“梆”的一声,都没看清这小贼是怎么抬得腿,王甲的铁臂便飞快地敲到了自己头上,身子晃了两晃就栽倒了。
星连打开那扇黑色铁门,地牢里先是荡出几声女子尖叫的回响,随后便骤然没了音,只剩下一种类似于被鞭条抽打的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怕她被打昏了,星连立即飞下石阶。
油灯早已燃尽,墙上的火把也熄灭了不少,地牢里十分昏暗,星连匿了气息循声朝里奔去,掠过一间间人的牢房,几乎是眨眼间就来到了倒数第二间牢房外。
他人却突然傻愣住了。
才入地牢就闻到的那种腥热潮气就源自于这里,火把的微光透过紧闭的槛栏照进去,只见两名光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对一名女子做着“禽兽”之行。
那女子玉体横陈躺在他们二人中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星星点点密布红痕,肚皮与双乳挂满了白浆,一名男子跪伏在她双腿之间,扣着她的腰向她阴穴里大力顶弄,那力气也太大了,她肚皮都鼓起来了,而另一名男子则跪在她头侧,用阳物在她口中抽送,她闭着眼,不断呜咽。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