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休息了一日夜的穴儿虽已褪去红肿,却仍然娇嫩脆弱,一轮没完呢,就又被肏肿了。
她双腿发软,把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齿印,一阵快感颤栗过后,她睁开眼看到了自己与裴凌交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下身淫汁顿时涌得更凶了,顺着大腿根一道道向下流,随着裴凌的每次抽送,肉棒都要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她实在承受不住这人的大力抽送,身子不断被顶向前,很快就贴在了栏柱上。
裴凌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臀后粉润的菊眼猛干她底下的肉穴,试图让她张开嘴浪叫,结果一抬眼,看到她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了牢栏上,素钗歪垂,长发已经散泄下来,被他干得眼尾又湿又红,两只浑圆的大奶子还从牢栏的间隙中挤了出去,正顶着两粒发硬的奶头不断晃悠呢。
当真是……
他顿时像被人从头到脚给点着了,肉杵“嘭”地硬是又涨大一圈,直接将她给捞了回来,咬牙切齿道:“拼命送你这两只骚乳出去,是打算让你那姓陆的姘头过来给你舔一舔?”
言清漓顿时羞恼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你!……啊哈~”
肉棒猛地捣进宫芯,将她被拱上来的火气登时顶了回去,她没忍住仰头尖叫出声,宫囊剧烈收缩,甬径中奔涌出大量的花液。
“这么喜欢被人看着肏,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妇?”
脚下干草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片,裴凌扶着她泄身后软软的腰肢,看了墙壁一眼后,低头吻在她的肩膀与脖子上,又掐住了两只乳头粗鲁地拉扯揉搓,哑声道:“你猜,姓陆的眼看着你同我交欢,老二有没有硬?”
“闭嘴!”
这声怒喝是从隔壁传来的。
陆眉自是一字不漏都听见了,他将桌上铜盆狠砸向牢门,叮叮当当一阵巨响后,盆中水洒得到处都是。
他的好素养被这厮给耗得差不多了,怕是圣人转世,也受不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而自己还能为力。
况且,裴燕召那厮的臭嘴简直就是在茅坑里泡过!
风流纨绔如他,哪怕是对青楼女子,也从未出言不逊过,在他看来,姑娘家就该被疼爱怜惜,何况是心上人,他虽诱着清儿尝遍了几十种交合姿势,可从未对她半点用过强,更未对她说过如此难听下流的话。
陆眉用力拉拽牢门,将门上铁锁拽得哗啦直响,他盯着墙上又被按在干草地上侵入的女子的身影喊道:“裴凌!有种你便同我光明正大竞个高下,是文是武想打想殺我均奉陪!羞恶之心非是人,你个八尺男儿欺负个姑娘家不觉得臊得慌!?”
这丫头在床上时外强中干,先头表现得多有经验底气,后头投降缴械得就有多快,陆眉很担心她身心都受不了裴凌这样的礼凶蛮。
哪料隔壁之人根本不受他挑衅,听到他在不停地试图打破牢门,冷笑中带着些许懒散,意味深长地回道:“我的种自有它的去处,陆青时,你想同我光明正大争高下,倒是滚出来再说。”
欺人太甚!
饶是他有一肚子坏心眼儿,被关在这里也济于事。
陆眉面覆寒霜,转身在牢中四处查看,打算寻些什么东西撬开那锁,结果不知哪下踩到了什麽,他身形一顿,又退了回去。
牢门旁墙根下的干草被铜盆里的水给弄湿浸软了,他方才踩在这里时隐约感觉有异物,拨开湿草一看——天老爷的,竟是一把铜钥匙!
他脑筋飞转,猛地想起义王被两个狱卒拖拽走时拼命朝他挤眉弄眼那一幕。
当时他还以为义王是向他求救……如此看来,这人当时应是悄悄拽了狱卒身上的钥匙给他踢了过来。
倒是个讲义气的……不枉他跟了他几日,叫了那么多声主公。
陆眉将这人情记在心里,朝墙上的影子冷冷瞥了一眼,起身迅速打开了门锁。